月在宫中深藏不露,跟随琴师学了五年,慢慢也弹了一手好琴,只是与这琴曲各有千秋!
花闭月没想到玉流觞竟然弹了一手好琴,于是,她踏着韵律而来。
当她踏入阁楼那一刻,却看到青色帷帐后,一抹白色人影坐在其中,那琴音却是从帐内传出的,不由有些仲怔。
而那晚的绿衣男子容颜如玉,正淡淡地看着她道:“月牙儿小姐神情如此,可是对我有些失望?”
男子如烟似墨,飘逸俊秀,饶是花闭月曾睹过他的容颜,然而再次见他的时候,依然感到清新雅致,静逸出尘,尤其是那温雅的神韵,漠漠的气度,使人忍不住深深地去看他,花闭月瞧了他一眼,立刻别过头去,忽的一笑道:“失望当然不是,却觉着有些庆幸!”
绿衣男子“哦”了一声道:“此话怎讲?”
花闭月淡淡笑了笑,神情慵懒,言笑晏晏:“玉郎有着天人的容貌,又有起死回生的医术,文采出众,风骨闲散,不拘一格,不与俗人为伍,倘若还有出神入化的琴艺,弹出这般曲调,只怕已不是这世间的人物了!月牙儿见到玉郎,会诚惶诚恐!”
她口中虽然这么说,却神情自若。
帷帐内琴音忽然停止,里面传来郎朗笑声:“玉兄,这个女子很有意思!”
玉流觞幽静深沉的眸中闪过一丝笑意,似对他的话语非常赞同,平静的问道:“姑娘,你如何在锦帕上写着,西方海盗横行,五日后让我们选择陆路离开?”
帐内的白衣男子也温雅一笑:“不错!你怎么知道五日后我们要离开?又如何知道海盗横行?”
毕竟,一介女流,待字闺中,见识浅薄。
立于屋中的花闭月看上去高雅而清丽,这般优雅的身姿却有一双惑人的媚眼,目光似水,流转间好似湖水涟涟。
她当年在床上昏迷了三日,又静养了三日,并没有与玉流觞碰面,清醒后,只知道花府来了一位俊俏的郎君,其后,听说西方海盗暗地横行肆虐,北宫家族派了三艘战舰,与海盗战了半年之久,那段时期,就连渔民也不敢外出打渔,她只是充当一个先知者罢了!
半晌,花闭月淡淡道:“我是在梦境中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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