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危在旦夕
子容拦住自己的属下,瞧着站立不稳的蓝琳,她目光含着笑意,面对冰冷的剑锋没有一丝的懦弱,倒是拿起自己被削的头发,在手指头上绕着,缠着圈圈。
看他和旁边人的目光也带起丝丝讥讽之色,看起来就好似看着傻蛋,他知他旁边这人虽忠勇有加,却是脾气极为暴躁,眼前这人是那个丫头无疑,他刚才只是被这丫头的奇怪表现给惊住罢了。
“杀否?”旁边的声音在怒几分。
子容拉住他的胳膊,瞪他一眼,向他摇头,示意他退下,免得一时冲动,被王爷责罚那可就得不偿失。可他一点也不领情,狠意的抽出胳膊,在盯着蓝琳,剑锋相对,眼神望着子容:“为何不杀?”他没有忘记,那一夜在王府里来的神秘人,为的就是眼前这个女子,而他的弟弟也死在那一晚。
他这么多年,为的就是他的弟弟能好过一点,照顾他的弟弟,现在多年的努力都没有,就是眼前这个女人兴风作浪,若不是她,若没有她这个红颜祸水寿王不可能做出那样的决定,而他的弟弟也不会在那一夜痛苦死去。
他的怒,带着他的剑往前冲。
“叮”子容抽出剑来,两剑相碰,发出清脆的声音:“晓,你不要犯傻,她是……”
“是……哈哈”面前的黑衣人猛地扯下面巾,面对子容:“我知道这个女人是主子想要的,而不是我们这些为他出生入死的兄弟,我们在他面前算什么?我想……嘿嘿……”一道刀疤将他的嘴唇化成两半,随着说话,一动一动得,好似有条虫子在那上面爬。
蓝琳不由的后退一小步,背心靠在舱壁上。
子容万万没有想到他会有这般想法,眉头紧皱,一步护在蓝琳的面前:“所以你才必须要进这次行动的队伍?”
“没错。”他的剑锋指着蓝琳:“我的目标就是这个女人,今日,她一定要死。”
“就凭你。”子容冷笑,眉头却是皱的很紧,这个晓,从来都是心狠手辣,却并不缺智慧,他绝不会如此愚蠢的暴露自己,除非……
晓咧开白牙笑了,舌头舔过染血的剑,眼睛一瞥,落在匍匐在地上,不知死活的几个黑衣人:“你想的都对,早在你进去的时候,我和我的伙伴们已经除去了绊脚石,接下来就是你而已……怎么?”他漆黑的眉毛一挑:“我们的忠犬大人也有害怕的时候?”
子容心里火起,指着晓:“你怎么可以这样做,他们可是你的兄弟”他的手指发冷,一直冷在心里,他从来没有想到,他们这些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会死在自己人的手上。
恨充斥他的心,他的剑在发出不鸣的气愤。
这样的转变就是蓝琳也没有预料到,她料到了寿王不会这么轻易的将她这颗棋子给抛掉,却没有想到半路会杀出来个程咬金,要将她给咔哧了。
眼看面前的男人已经控制不住,她在后面拉拉他的衣服,身体靠在他的背上,轻声道:“将你的手背过来。”
这声音很小,何况那个叫做晓的家伙正猖狂的笑着,丝毫没有注意到蓝琳的小动作,即使他注意到了,凭着他的自信和狂妄,他根本就不放在眼里。
瞧着伸过来的手,蓝琳咬咬唇,将寿王交给她的令牌放在他的手心,这东西在她手里其实发挥不了什么作用,但是在这个明显被寿王极为器重的人手里,用处应该比较大。
“噗通……”一声落水的声音,好像是什么人给掉下去了。
蓝琳的心一提,赶忙向远芳刚才站的地方看去,没有那个小人儿的影子,那三个黑衣人都趴在栏杆上看,掉下去的人不言而喻。
此时河水湍急,又是冬末十分,河水刚刚解冻,颇为冰冷,这人若是掉下去……蓝琳冲出两步,仅存的理智又让她退回去,此时出去,只能再次送命。咬住下唇,直到发出疼痛的感觉,她的目光一直盯着远芳落水的地方,暗暗祈祷:小白兔,你可一定要等我。
解决了麻烦,三个黑衣人跃过来,凑到晓的后面,目光复杂,不知在打着什么算盘。
“哼……乖乖的将这个女人交出来,我或者看在兄弟一场的份上给你一个痛苦,否则……嘿嘿……”他皮笑肉不笑,扯着嘴角,阴冷的目光直直地在蓝琳的身上打着转。
身后有人发言:“废什么话,直接干掉走人,不要忘了我们的主子是什么人。”
“啪……”晓反身一巴掌,打在说话之人的脸上:“闭嘴,毛小子。”眼里都是鄙夷,没错,对于这几个新来的毛头小子,他一点好感都没有。
子容听着刚才那人的话,心里微凉,却又希望王爷这次真的会在暗地里安排着什么后手,或许,他们还有可能转危为安。
对于晓的狂妄,和他身后那三人又惧又怕又恨的表情,子容觉得有机会突破,何况还有舱内的三人,还未出来,那三人都是羽卫里的老人,应该不会这般做法。
子容高声喊:“有人反叛,羽卫何在?”
舱内应声,三人如影子般出现,不过立在的不是子容的身后,而是在晓的身旁,在他们的手上还提溜着个人,被绑成粽子的模样,扔在地上,嘴里塞着破布条,也不知是从哪里撕下来的。
蓝琳见阿扎木没有什么事,只是一双眼睛瞪得贼圆,紧巴巴的盯着她。现在的形势再次恶化,如果说刚才还有一分拼着希望,那么现在这一点希望已经不见踪迹。
她在思索,任何一点希望她都不会放弃。
她面前的男人同样在思考这个问题,他表情上没有多么的吃惊,虽然心里极度的惊讶。
晓抱着胸,下巴扬起,眼里带着大大的眼白,瞥向一边:“怎么?惊呆了吧?我告诉你,忠犬大人,你的那个主子,没有人喜欢他,更没有人想为他卖命,我只要提供解药,一切就……嘿嘿……忠犬大人,这个解药只有七份哦,没有你的份,为了不让毒药毒烂你的肠子,还是我来收拾你好了……你应该感激我……感激我才对……”
原来是这样,子容心里平静下来,目视面前的七人,重点的目光从与他共事三年的兄弟看起,他冷笑,笑的极为夸张:“你们当真以为主子的药那么好解?晓从来都没有离开过长安,他又从什么地方去得到解药。”
那三人面色一变,就连晓身后的三个毛小子也是,晓瞧着他们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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