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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袍法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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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2 深入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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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2深入     凭借帕特亚克之枢的异能,再加上一些伪装,躲过巡逻者的耳目并不困难。     从平台周围的杂草中觅道绕过巡逻者,潘尼小心地穿越浓雾,出乎他的意料,如此重要的遗迹,内部却没有守卫。     或许这个地方本来就不允许守卫的存在。     想到这一条,潘尼心中更加警惕。     穿过了浓雾的一刹那,他顿时感觉到怀中的小黑块开始发热,渐渐变得滚烫,他将之取出,惊讶地看到在不断冒烟之中,小黑块的中心渐渐呈现出一股暗淡的绿光。     同时,一股妖异的能量通过黑块进入他的右臂,他顿时感到一股拉扯力,似乎一种力量在不断地感召着他,而他的内心,也很清晰地察觉到了这股感召力的来源。     浓雾之后是一处巨大的洞穴,门扉仿佛古代宫殿一般辉煌,那些暗灰色的石料不知究竟经过何种处理,居然释放着淡淡的银白色光辉。     潘尼轻手轻脚地走进墓穴,同样看到了被挖开的墙壁,不过比起这些,更加吸引他注意力的是那根镶嵌着一个小孔的石柱。     因为那股感召着他的力量就是从这个小孔中传出来的。     他皱眉盯着这个小孔,深思逐渐催眠般地恍惚起来,一根手指循着那股力量,逐渐探入那个小孔,然而在触及冰凉石柱之时,他的眼神一个激灵之间恢复清醒,闪电一般收回了手。     他看着自己的右手,那根被仿古改造过的手指通体透出一股金属的色泽,还散发出与石柱同样颜色的光亮。     这让潘尼有了许许多多地猜想,然而犹疑片刻,他还是拒绝了这种有些危险的尝试。     他这根山寨版的奇械师印记可不敢轻易尝试这种程序。     反正旁边有红袍法师们开辟出的道路,一样能够进入遗迹深处。     潘尼这样想着,定了定神,抬脚绕过一片围墙,注意到地面上数个陷阱发动的痕迹,眉头紧皱。     地面上的符文说明了这些陷阱的实质,胡乱闯入其中的入侵者定然会被传送到某些地方禁锢起来,成为遗迹的殉葬者,而符文痕迹告诉他,这些源自古帝国的法术变幻莫测,在陷阱没发动之前,以他的水平,根本察觉不到征兆。     即使是大法师级别的人物,在施法能力受限的情况下,也只有中招的份儿。     地上的痕迹说明了这一点。     潘尼左右看着遗迹周围,无数散乱的尸骨告诉他,为了进入这个地方,开掘者付出了多少代价,其中还夹着几片红袍,更让他心底发凉。     在这个地方若是踏错了半步,后果大概不会太好。     应该说是会很糟糕。     身后的古怪石柱不断地干扰着他的感知力,渐渐地让他看不出那条道路是可行的,他犹疑了一阵,忽然听到身后一阵扎扎的声响,脖颈后面的几根汗毛顿时竖了起来。     潘尼一回头,看到石柱不知何时转了一百八十度,那个幽黑的小孔,正对着他的视线。     他的心脏顿时漏了一拍。     耀眼的光辉从孔洞中施放出来,如同太阳一般淹没了潘尼的视野,下一刻他的思维完全空白,意识仿佛瞬间变成一团浆糊,而身体则在这种迷糊之中飞速地移动,偶尔清醒的神智,让他知道他的身躯正在飞跃空间。     他屏住了呼吸。     无论将要出现的是什么,都是他无法回避的。     那就拿出点勇气来吧。     ……     萨斑港。     兰妮露.费兰德林徐徐地在街道上行走,她照例用黑斗篷遮蔽着容貌,这幅打扮的时间久了,她已经十分地习惯了。     似乎是不习惯直接暴露在日光之下,也不愿意静静地在角落中渐渐发臭,所以蒙着斗篷在街上行走对她而言是不错的闲暇活动。     这幅打扮偶尔会招来些令她啼笑皆非的麻烦——一些鬼鬼祟祟的人经常神神秘秘地与她搭话——渐渐让她明白自己被当成了某些盗贼团的接头人。     不过这样的时间久了,她倒是觉得自己可能更适合做一名盗贼。     尤其是丢失了班恩的眷顾之后,她连钟爱的炼狱巨剑都懒得携带了。     不知从何时起,暴君之主就不再回应她的祈祷,而她心里面却没有因此感到彷徨或困惑——似乎原有的信仰本来就不是那么坚固,费伦人的信仰与人生观息息相关,或许已经渐渐失去了对权势的热衷,而改为了对自由的向往。     对她而言,班恩教会和家族一样,是一个充满束缚约束的地方,然而她也清楚,自己并没有力量脱离他们,所以每次看到靠在萨斑港沿岸的帆船时,就有一种想要远航而去的冲动。     然而每次做出决定即将实行的时候,她就开始了犹豫,自己的力量进行这种事情,是一种冒险,海上有太多的东西可以吞了她这个失去了神祗眷顾的前圣武士。     好吧,这其实只是其中的一个方面,身经百战的战士不会这样胆怯。     重要的是每次决定之前,她都会抱有几丝希望,或许留在塞尔是更好的选择。     也许某些人能够帮她得到她想要的东西,每当这个时候,她的头脑里就会浮出一张脸。     这让她困惑异常,因为这张脸经常出现在她进行任何思考的时候,渐渐让她情绪变得紧张而敏感,这种心情的困扰之下,渐渐食不饱睡不安,头脑充满了各种各样古怪的想法,通常而言,这些想法都是片段,通常只是一闪而过。     “我不应该对他抱有幻想。”她经常这样说服自己:“他是一个红袍法师,重要的是,他的地位还很低,不可能给我我想要的东西。”     何况他凭什么会帮助我?男人是一种不可靠,不能相信的物种。     母亲的前车之鉴提醒了他这一点。     她抬着脑袋,皱起了眉,又想起那天午夜红袍法师对着天空思考的样子,与那场带着些启发的辩论,最后还是摇了摇头:“人最多只能顾得上自己而已,何况大多数人都还做不到。”     她这样想着,眉头皱的越来越紧:“我为什么总是指望着别人的帮助?”     “为什么我总是会想起这个家伙?”她的思路渐渐混乱,走到一片阴影处坐下,开始了苦恼。     每当她决定远行,总是在这种情绪的困扰之中困惑,一天一天地迟疑。     “我在渴望着什么?又是因何而困扰迟疑?”她仰起白皙的颈项,对着天空叹息。     “费兰德林小姐'>。”一个穿着红漆甲胄的塞尔骑士走了过来,他的呼唤让兰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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