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更哦 ———————————— 最终几人讨论下来,那世界任务还是要拉上夜旭。不为别的,就想着毕竟这任务是人家找来的,他们越过人家去直接把任务交了,怎么说也是说不过去的。若是普通人自然是没有那么多得顾忌了,但怎么说几人之间还是有一层合作的关系在,也不能做的他太绝了。 南歌虽不太乐意,但被千炙和秦西两人连着哄了哄也就勉勉强强的答应了。只说是要等五日后再说,至于那五日内夜旭去不去找金翅乌,那他们可就管不上了。真要是被金翅乌秒了,那只能说一个字——该!! 今千炙和秦西既到了贺大爷家,免不了又被贺大爷考较一番,所幸两人都愿意下功夫,又是极聪明的,自然是叫贺大爷满意的紧了,这般的讲了好些东西给两人,又留了两人的饭,这才放两人离开。 只热闹后重归的宁静,却又叫南歌想着今日的烦恼来,心情难免有些低落了。跟贺大娘打过招呼,南歌就去找桃树了。 也许是上次桃树与她共享心境的缘故,南歌和桃树之间更亲近起来。南歌有什么烦恼也习惯了都想跟桃树诉说,桃树更是十分乐于倾听。怎么说呢,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好似也不十分贴切。只能说是一个愿倒垃圾,一个愿当垃圾桶…… 就像她现在这样,抱着桃树的树干,坐在桃树身上,看着倒像是被桃树抱在怀里一般了。只偶尔有细细的风吹过来,伴着桃树带来些苍老,低沉的缓慢语调,可不分外的叫人暖心么。 “丫头今天怎么了,看起来不太高兴啊?”桃树自然是十分喜欢南歌坐在它身上,感觉着丫头那浅浅依赖,真叫它高兴的紧呢。 “桃树爷爷……你说若是我真正去融入这个世界,那南歌还是南歌么?”要是真的将自己再21世纪的观念全都抛却,那她还是她么?那不融入这个世界,又叫这纪桐疏又何以立足?她真的有些迷茫了。 “呵呵,南歌为什么不是南歌呢?在你融入这个世界,南歌会不再来陪着爷爷聊天吗?” “当然不会?” “那你会帮着那些冒险者伤害爷爷吗” “怎么可能。” “那南歌还是南歌啊,为什么要想这个问题呢?” 桃树的话问得南歌不由一怔,是啊,她为什么不是她呢?接受并不代表着抛弃,就算接受并融入这个陌生的时代又怎样呢?她做事原则在那里,接受不代表认同,更不代表以后会去那么做。 凡是皆凭本心,问心无愧便好,可不就是这句么?话说起来鲁渔的这句话还真是万能呢。 “心情好了?”一人一树还都处在感应状态,南歌豁然开朗了,桃树如何不知?南歌一想开,也就觉得自己真的钻牛角尖了,有些不好意思的应道:“恩~,弄半天是我自己给自己找不自在呢?” 桃树听着南歌有些腼腆的回话,好似很开心,还特意打趣道:“可不是么,哪里有一个女娃娃家家的,老是想着还是不是自己的问题呢?人那里有不在变的?爷爷是树也在变化啊。只要守着本心就好。” “桃树爷爷~~~”南歌更不好意思了,不自觉的将撒娇的功夫都拿了出来。那软软长长的声音可不是叫人心都酥了呢。 说起来,只要再桃树跟前,南歌就变的爱撒娇起来。大概是桃树几千年积淀下来包容,与淡定,还有那份无条件的溺爱与信任。叫南歌觉得自己还是那个小时候窝在奶奶怀里,腻着任性撒娇的孩童,心性都小的厉害了。 “哈哈哈哈哈”桃树听着南歌撒娇,笑的很畅快,这一老一少就拿着些没营养的话翻来覆去的说,这还乐此不疲。 所幸也没有人能听见他们的谈话,两人爱怎么乐和怎么乐和。直到后来,南歌干脆抱着树干闭上眼睛,仔细体味起这一刻的宁静与温馨来。 在耳边,又能若有似无的又听见桃树唱起的歌谣了“我抱的小丫头哟,她得名字叫南歌,小丫头睡着了哟,我要轻轻给她唱个歌。怀里可爱的小丫头哟,我给你唱首歌。从前有个小小的种子哟,它悄悄的发了芽,……一个好可爱的丫头哟,她叫南歌。正在我怀里睡着,我在给她轻轻的唱个歌…” 待贺大娘来寻南歌的时候,也不由为眼前的画面一愣,就见着南歌抱住树干,正静静的闭着眼睛,好像睡熟了一般,那嘴角上挂着的恬静笑容,竟叫人连心中也跟的和暖起来。 天青纱的长裙也垂在半空,由着一阵阵的风轻轻吹拂着,偶尔能从飞起的裙角看见那双小巧可爱,绣工精致的绣鞋来。只这一刻,连着素日看着只堪清秀可爱的脸庞,都能叫人沉迷起来。 贺大娘心中暗暗自得,自家孙女自然是比别人要比外面那帮子乱七八糟的玩家强上许多了,又觉有些可惜她家屋子又比较偏,又是晚上,自家孙女这般好看的样子只怕是没人能看见了,不然不知道要招来多少眼珠子呢。 虽这宁静温馨的氛围不忍打搅,但夜风已经还是有些凉的,这般的在外面睡着,生病可就不好了。 “丫头,可别在这睡着了,仔细着生病呢。” 南歌看着在树下正笑的一脸慈爱的贺大娘,才想着自己这般闭着眼睛窝在这,可不是像睡着了么?莫怪贺大娘会担忧了。 不由轻轻吐了吐舌头:“我这就回屋去。”又同桃树道:“桃树爷爷,我走喽…” “好~快回去吧,孩子。” 就见南歌轻身一跃而下,只纱裙轻摆,衣袂稍拂。便这般稳稳的落在了地上,翩若惊鸿可不是这样么。 不忘朝着桃树的方向挥了挥手,这才蹬蹬蹬的跑到贺大娘身边“轻身功夫是长进了不少。”贺大娘看着南歌子这般轻松自如的从桃树上下来,心知南歌也算是学有所成了。不由怜爱的为她理了理几丝落在耳边的乱发道。 “那当然了,我若不用功,张叔可是又要骂我了呢。”说罢还似有些害怕的缩了缩脖子,一副怯怯的摸样。 只她那眼中狡黠的笑意贺大娘如何不知,无奈的戳了戳她得额头“鬼丫头,谁不知你张叔对你最是心软的?哪次不是被你唬的一愣一愣的?我看你哦~真是个精怪……” 南歌被贺大娘戳的直往贺大娘怀里钻,一边咯咯咯的笑着,还一边嘴硬道:“哪有,张叔眼睛一瞪我可就怕起来了呢。” “哼,你就贫吧…” 祖孙两人就这般相依扶着回了屋子,三个人自然又是在灯下说起话,其间倒是贺大爷考校南歌的学问多些,这七七八八下来,南歌每每以为自己已经理解透彻的问题,都叫贺大爷说的哑口无言,叫南歌听的越发认真了,也暗暗叫着自己当好好努力了。 只不知方谈到什么,贺大爷忽然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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