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笑了笑,回头望着刘远山问道:“七哥,我不知道你到底什么意思?自己家的买卖,为什么非要和我抢饭吃?”
刘远山听他这么一说,心里就有底了,哈哈一笑,他说道:“什么叫自己家的买卖呀?你又不是不清楚,这场子里,也不都是我的买卖,就这摊位上,摊主小五子是交纳了进场费才得以参加赌石大会的,人家的货可是自个儿从缅甸运回来的,与我没有半点关系。()
他这块料子我注意很久了,有不少客人也来看过,不过大家都拿不定主意,至今也没有人开价,不过我看着料子的品质还不错,表皮带癣带松花,虽说有些裂绺,但也不一定就会渗透进内里去,还是有些赌性的,怎么样啊兄弟,你倒是给个准当话啊。”
江南舔着嘴唇琢磨了半天,才低声说道:“赌性有没错,但是,风险大了些,要不,在考虑考虑。”
他刚才已经看过毛料内部的表现了,可以说,这块石头很有迷惑性,有翠不错,但是翡翠的品质不高,勉强能达到干青种,并且杂质不少,量又不多,如果价钱合理的话,还是有赌一赌的价值,若是价格太高,赌性就不大了,七哥对他如此信任,他可不想坑了七哥。
刘远山听了江南的话,眉头禁不住拧到了一起,半晌后,他说道:“好,哥哥听老弟你的,这块料子就放弃。”
摊主小五子不乐意了,他没想到堂堂刘七爷居然会为了一块石头征求一个年轻人的意见,马上出言道:“你可别乱说啊,我的料子绝对是缅甸打木砍的老坑品种,质量没得说,你再口出狂言,我可不依你。”
毛料商人最忌讳生意即将做成时有人搅局,如果碰上个懂行的人来搅局,那滋味更是难以言喻,心急火燎是一定的了,赶上脾气暴躁的,掳袖子跟你大干一场都有可能。
偏偏江南经过几天的转悠,在交易会上小有名气了,摊主见他和刘远山嘀嘀咕咕的,便有些不乐意,虽说人家年纪轻轻的,但是眼力着实不凡,已经接连赌涨过几块石头了,但摊主认为,就算这样,也不能成为搅黄了自己生意的理由,你有眼力怎么样?别跟我这儿捣乱啊,让你这么一搅和,我这生意还做不做了?
江南见摊主急眼了,知道自己做的有些不地道,便拱手说道:“五哥是?你也别着急,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不过,这块石头还是有相当赌性的,我不看好,不代表别人也不看好,说不定来个识货的人,就把石头挑走了呢。”
“江少,话可不能这么说!”小五子丝毫不给面子,梗着脖子说道:“你瞧瞧,这场地四周站满了人,您在这儿高谈阔论一番,谁还肯买啊?你自个儿不清楚自个儿的名气,大家伙儿心里可明白着呢,你如今声势震天,俨然是咱们这届交易会中的风向标啊,您一句话顶别人十句,您都看不好的料子,我卖给谁去?”
江南摸了摸鼻头,说道:“我这么有名了?”
他的话引来了大家一阵哄堂大笑。
“是啊江少,你的名气通过这届交易会算是声名远播了,都知道你是火眼金睛,跟着你买,指定错不了。”骆驼祥子在旁边直着嗓子吆喝了一句。
江南的目光看过去,嚯!这厮身边又换人了,特么的,都说朋友是手足,女人如衣服。这句话放到骆永祥身上丁点儿不错啊!
“骆老板抬举了,这种玩笑轻易开不得啊,我年纪轻轻的,道行浅的很,你这分明是捧杀嘛,哪一天我被你捧得从楼上摔下来,小心我找你讨饭辙去。”江南冲骆驼祥子一拱手,跟他开了句玩笑。
骆驼祥子捧着肚子哈哈大笑,止住笑声后拱手道:“求之不得,骆某人求之不得啊!”样子倒是挺滑稽的。
小五子也被骆永祥滑稽的样子逗笑了,他又问江南道:“江少,您得给个说法,如果连你都不能为我平冤昭雪了,我这块料子就算彻底砸到手里了。”
江南自觉做的有点过,想了想,他说道:“五哥,这样,你出个合理的价钱,我买下来就是了,但是有一点,你不能狮子大开口,咱们得随行就市。”
小五子也没了办法,敢情江南在这里等着自己呢。他以为江南这么说,是使了一计,当下摇头苦笑着说道:“赶明儿您可千万别来了,您再来两趟,我这买卖彻底别开了,全送给你还得看你的脸色,得!实话实说,这块石头我85万弄回来的,您给个吉利数,88万拿走,多少让我有个赚头就行。”
这家伙也够贫的!
人家把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江南自然不好再说什么,回头跟七哥交流了两句,便掏出银行卡刷卡付账。交易结束后,石头就归江南所有了,他问刘远山道:“七哥,现在解开吗?”
刘远山抬手看了看表,道:“时间不早了,不能老让你一个人忙活,这样,交易会结束后,咱们去我仓库里解开。”
江南笑着答应下来。
珠宝商人们见两人没有在现场解石的意思,纷纷叹息着离开了,今天的重头戏依然是暗标开标,大家的心思也没在这上头,都惦记着自己投的标是不是能中,毕竟,这才关系着今后一段时间内自己的珠宝公司有没有充足的货源。
苏晓凑近江南,嬉皮笑脸的问道:“南瓜,这里也没咱什么事儿了,咱是不是出去打打野食儿?”
“打什么野食儿?”江南见他笑的十分淫、贱,脑筋一转就知道他心里想什么了,贼笑一声,江南盯着他说道:“又想你的叶清潭了?说好了,要去你去,我可没那么多闲工夫陪你泡马子。”
苏晓被他看穿了心思,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闷声说道:“真不够意思,好兄弟,陪我去一趟。”
“不去!”江南态度很坚决:“我又不是属灯泡的,跟你凑什么热闹?再说了,单相思这个病可不好治啊,你小子究竟跟人家挑明了没有?”
苏晓挠着头说道:“没你在身边壮胆,我不敢啊。”
江南揶揄道:“瞧你那点出息!唉,我跟你说实话,那妞看着就不是个好对付的,就怕你是襄王有意,人家神女无情啊。”
苏晓瞪起眼睛不服气道:“你凭什么这么肯定?老子不信,凭老子这副优秀的皮囊,满腹的经纶,追不上她个小娘们儿?我是没出手,我一出手,指定手到擒来。”
江南呵呵一笑,道:“吹!继续吹!我还不知道你,打打嘴炮还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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