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让他拿话挤兑的,不让出那件鼻烟壶,他要我命的心思都有了,老几位不只是为了一只鼻烟壶来的吧?肯定还有其他目的。”
陈秉南显然是看见了老先生手里的提包,他笑眯眯的望着老先生,狡黠的说道。
“得!什么瞒不过你一双火眼金睛,前几天老头子我去了趟天津沈阳道,上手了几个物件,不过有些拿不准,这不,提过来麻烦你给掌掌眼断断代。”
说着,老先生把挎包放在了茶几上,却又并不着急打开,只是一脸神秘兮兮微笑着望向南伯。
“好你个老东西,还跟我玩儿这一套,不给看是吧?不给看我还不看了。”
南伯故弄玄虚,吊人胃口的套路运用的也十分娴熟,他双手往后一背,作势就要往书房走。
老先生笑眯眯的也不阻拦,以为麻杆儿中年人绷不住劲了,连忙上前一步,挡在了陈秉南身前,说道:“老爷子,胡老爷子跟您开玩笑呢,你们俩多少年的交情了,您还不清楚他什么脾气?您可千万不能走,即便不给他掌眼,我的事情您说什么都得搭把手才行。”
“远山,你有点立场行不行?咋这么不坚定呢,他要走让他走好了,我就不相信这老家伙对这些宝贝不动心。”被称之为胡老的老先生开口说道。
站在旁边的江南这时候微微有些惊讶了,莫非胡老嘴里的‘远山’,就是下周要举办玉石交易会的老板刘远山不成?他来找老爷子干嘛?
正如同他所想的一样,这位中年人,就是号称“临安城翡翠原石走私大王”的刘远山。
不过,江南想象中的刘远山和面前站着的真人有些差距,在他的想象中,身价几千万的刘远山,应该是个典型的暴发户嘴脸,一脸横肉,腆着肚子,油光锃亮的大背头,穿一身名牌西装雪白的衬衣没扎在裤子里面,脖子上挂着大拇指粗的金链子,十根手指头起码有九根半上套着或是翡翠,或是玛瑙,或是白金镶钻的戒指,哈哈一笑满口大金牙,浑身上下没有一个零件不充满了铜臭气,却感觉良好的生害怕别人不知道爷们儿有钱。
但眼前这位活人,却是低调的够可以的,麻杆儿身材就不说了,利落的短发十分干练,深邃的眼眸透出生意人的精明,高挺的鼻梁下唇线厚薄匀称,不笑不说话,很有喜感。
穿着也非常普通,高领毛衣外面套着件运动型羽绒服,裤子也是运动裤,一双白色旅游鞋蹬在脚上,和一身运动衣非常搭调。
江南心说,这人属于扔到人堆里都不起眼的类型,怎么就会发了大财?
陈秉南戏谑的看着胡老,一字一顿的说道:“甭跟我来那套里格楞,你自个儿心虚,拿人家远山说什么事儿?你这老家伙今儿过来,是存心气我的吧?”
刘远山嘿嘿笑了笑,退到了一边。
胡老哈哈大笑着拉开了提包,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道:“请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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