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诗诗怎么了?你不爱叫是你的事。大文学”罗诗语恼怒地瞪着他,觉得他就跟精神病似地,反正他一火,就要欺负她,她也习惯了,看阿涛已经灰溜溜地退了出去,知道他又不知道怎么收拾她,她反倒认命地不怕了,仍然逞口舌上的能耐。
“臭丫头,让我拿你怎么办?”司徒磬一待阿涛离开,便把办公室的门给插上,也将窗帘拉上了,一把将她给搂住,也不管是在办公室,此时还是下午的工作时间,便急切地搂住她吻了起来,连着手也在她的身上上下其手,气喘吁吁地意思很明显就是想要她。
“喂,你干什么?上班呢,这是干嘛?讨厌,你不是吃阿涛的醋吗?骂我好了,在这里做这种事情,丢死人了……”罗诗语本来以为他会骂她损她,但是料不到他竟然一上来直接就想跟她亲热,恼得不行地挣扎着他的求爱动作,想要跟他理论,唤回他的理智。
“我吃他的醋能怎么样?他又不会真的敢抢你……我是怕你给我不安分,臭丫头,想死我了,快点,别给我矫情,我太想要了……”司徒磬不管她拒绝,马上动作熟练地解她的衣服,一把将她按在了沙发上,直接解自己的皮带就想草草地进行一次。
“喂,你疯了是不是,你爸爸不是在公司,你让人看到……”罗诗语躲不开他的吻,说话都有些费力气,但是还想说服他,向来司徒磬不是喜欢在办公室也搞这种事情的人,这回这样……
“他刚刚回家了,诗诗,快点,好几天了,我都想死了,你再不给我,小心我找女人……”司徒磬近乎撒娇地求欢,将她紧紧地抱住,解开了她的衣扣,贪婪地摸上她的挺-俏的前胸,这几天他连着冷落她,再加上她回G市,他爸爸又来了,弄得他一直精神紧张,这会儿好不容易得着空,她又在身边,他是非常想跟她温存温存,也想发泄数天积下的欲火。大文学
“不行,晚上的……现在不行……”罗诗语累得气喘吁吁地拒绝,可是还是阻止不了他已经强行地脱去了她的底裤,将她的裙子撩到了腰际,他的手贪婪地摸上她的那里,急切地抚弄,想让她马上为他准备好,他已经试试探地想进去,灼烫涨大的部位绷得紧紧的,让罗诗语倒抽了一口凉气,知道他被饿坏了,以她对他的了解,这一折腾可不只是一次的事情……
“我爸爸妈妈在家,晚上没机会的,臭丫头,别躲了,躲,我也得要,乖,你想饿死我呀……”他急切地道,甚至不顾她还在扭动,身体也没准备好,便开始挺进……
“啊,疼……讨厌,我今天不是安全期,包里也没带套子,你想我中奖呀?”罗诗语坚决地想拒绝,躲闪着不肯让他进去,但是他太任性了,一把将她的挣扎扭动的双腿给强行分开在身体的两侧急切地冲了进去……
“没事,一次不怕的,宝贝,想死你了……啊……”他强硬地动作,不管她真的不愿意也担心会不幸中奖,现在他的身体就是急需她的抚慰,难道她都不知道心疼自己的男人吗?
“混蛋,会怀孕的……啊……该死的,你吃春-药了吗?怎么这么猛?啊……轻点……”她苦苦地连挣扎带求饶,但是知道他是真的被饿坏了,她是没办法躲过了,便无奈地顺从他,搂住他的腰任他疯狂地动作,却也渐渐地很快有了感觉,毕竟,她也想他了,这种事情得到满足的,不光是男人,她好几天不做,身体也已经有了空虚难耐的感觉了,男人需要的事情,其实,她也是需要的!
“好了吧,我都累死了,你下午不要上班吗?啊……该死,别要了……”司徒磬果然被弊大发了,连着两次了,可是罗诗语真的累了,从G市回来,坐那么久的车,中午也没正经吃饭,她真的累了,都要被折腾挂了,他却仍然不肯放过她,恼得她想掐得他直接阳-萎。大文学
司徒磬不语,专注地在她的身上狂索狂求,折腾得她连动一下的力气也没有了,他却仍然勇猛得一刻也停不下来,疯狂得跟饿狼没什么两样。
“你这野兽!”罗诗语没办法,只能恼怒地骂她,他也不理,仍然如野兽般地冲撞着不停,正在他激情正烈的时候,她的电话却在包里疯狂地响了起来,让她觉得适时地来救她于水火了。
“我电话……”罗诗语想乘机推开他,伸手去抓被他从沙发上扔掉在地上的包包。
“别理它,要是你敢去接那个电话,我这次完了还要……”他坏痞恶劣地威吓她,果然让她没敢去找那包里的电话,任它响了个够,直至无奈地停止了叫嚣。
等司徒磬终于做完了这一次后,他才意犹未尽地放开她,直让她恼怒地躺在那里,任他汗湿地趴在她的身上,粗喘着平复下冲动的激情,还不住地吮吻着她的唇,一遍一遍地不肯停歇。
“你疯了是不是?讨厌死了……”罗诗语拍着他沉重的身躯,示意他赶快下去,她都要被他碾扁了。
“你怎么体力越来越差,才几次就不行了?”他还不满意她的表现呢,有些报怨又带着撒娇的语气,但是还是翻离了她的身体,看她那副样子,还真是受不住了,他有些心疼地打量着她单薄的身子,心里还在想,不知道刚刚他那么任性地在她的身体里播种会不会让她真的怀上他的种,那样……是不是他就可以跟他的爸爸有了一样要求跟她在一起的筹码呢?
“我早晨就吃了一碗粥,坐了那么久的车回F市,连中午饭都没吃,也没休息一会儿就来公司,你却跑来找我连着做这种事情,你说我能有什么体力?”她没好气地瞪他,任他给她清理,穿好衣服,她则懒懒地从地上将包包拿了起来,掏出了手机。
“你没吃饭为什么不在公司吃?也不告诉我?”他马上瞪着眼睛道,原来她竟然都没吃饭?他说着责备他的话,其实心里却是在觉得自责,怪不得她说他禽兽,连他自己也觉得有点太禽兽了,就只顾着自己痛快,都不问问她的感受,也不知道关心她,怪不得她会跟阿涛的关系都看来比跟他好,她这三年来一直在让他强制地做做做,他却甚少知道体贴她。
“你给我机会说吗?”罗诗语翻开了电话,看到了来电显示,顿时眉头皱紧了。
“是晋泽电话?”司徒磬马上敏感地觉察到了她的神情纠结,便断定是晋泽电话,这些天晋泽被他打受了伤,加上因为泽阳的债务问题忙得他无暇他顾,也因为骗她的事情觉得愧疚,他已经好久没找罗诗语了,但是以他的猜测,他不会轻易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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