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用匕首架住脖子的感觉非常恶劣,只一刹那,周行德脖子上的寒毛就炸成了一片,忙喊道:“都别动,别冲动,有话好好说。”。可其他白莲教徒对他这个新任弥勒宗的宗主毫无尊敬的意思,都亮着兵器慢慢地靠过来。赖书生手一紧,喝道“都别过来,否则杀了他。…”“那你杀吧。…”玉浮屠冷冷道。周行德大惊:“玉宗主,话可不能这么说。咱们说好了要谋那件大事的,多了我们弥勒宗,也多一分成功的把握。”玉浮屠幽幽一笑:“你弥勒宗现在还有几人,就靠你和老顾,算了吧。这事咱们净空和大成包圆了。”。
“你……”周行德气休得说不出话来。还是顾彻够意思,双手持斧冲过来:“赖书生你想干什么,快放在我们宗主,否则咱们弥勒宗绝对不会放过你。…”听到顾彻的话,周行德心中有此感动:这死老头虽然讨厌,可满屋上上下下凡十上百人,也只有这鸟人在乎老子的安危,至于其他人,哼哼,“哼哼,山不转水转,有机会都把这此家伙一一收拾了。赖书生嘿嘿地笑着:“老顾,按说今天这事是我与大成、净空的事儿,同你们弥勒也没任何过节。可是,若不挟持你们宗主,咱马上就要被乱刀砍死。至于以后你们弥勒要怎么报复我们三阳,以后再说。…”
“你!。”顾彻暴跳如雷,不住威胁:“姓赖的,快快放开我们宗主,否则我杀你全家!”。“杀我全家”哈哈,好好好,你去杀呀!。”赖书生一脸的凄厉:“老子从小父母双亡。老婆儿子一概也无。至于同我一起睡觉的女教徒,你想杀谁,请便。…”“说这么多废话做什么?要杀你快点,别耽误时间。…”玉、浮屠尖笑着靠了过来:“反正你今天是逃脱不了的,不如先杀了陈宗主垫背。…”“你够狠………”赖书生大笑一声”突然“哇!…”一声将一口热血尽数地吐到周行德领窝里。
原来方才他与玉浮屠交手时,虽然只不过短短一瞬,却已经受了极重内伤。赖书生已是白莲教中有数的高手,可在玉浮屠手下却连一招也走不过。可见这玉浮屠强悍到何等地步,不愧是白莲教南北十三宗的第一高人。见自己挟持周行德毫无效果”赖书生又怒又急,内息涌动,一口逆血再也控制不住。被热血一激”周行德心中一个激灵,猛地想起《鹿鼎记》中的英雄三招。若自己什么也不做,肯定会死在赖书生手里,与其闭目待死,还不如冒险一搏。
于是,再顾不得其他”右手捏成虎爪,猛地向后一抓,正好抓到赖书生胯下。赖书生只觉得一股剧烈的疼痛袭来,不禁惨叫一声,架在周行德脖子上匕首也松了。“杀!”。“死!”。“咻!”。趁着这个机会”早就围在旁边的众人同时动手。首先发难的是顾彻,他手中的斧子瞬间将赖书生右手连腕砍下。然后是江十六的两枚暗器如电射至,射中赖书生左手。赖书生惨叫一声,正要避开。玉浮屠双手捏拳”身体一斜,一个霸王扛鼎“蓬!。”一声击中赖皮书生的腰肋。噼啪声中,赖书生的助骨狠狠断裂,整个人如断线风等一般撞破窗户”远远落在院中雪地上。一团猩红的血液在白雪中扩散开来,显然是活不成了。
“杀!三阳宗的一个不留!…”玉浮屠咯咯尖笑。“我的妈呀!。”周行德险死还生”身体一阵发飘,忍不住伸出手扶在墙上,半天才回过神来。“老顾,方才分银子的时候你怎么不争?。”从大成宗宗主江十六那间隐秘的宅子里出来,周行德就不住地埋怨:“咱们弥勒宗当年在山东起事的时候偌大威名,势力也在南北十三宗排名第一。如今失了势,什么都人想骑到我们头上拉屎了?你也算是弥勒的高人,这口气就能忍下去?”。周行德越说越光火,手中上下抛着两链五十两的银子,一脸愤恨。
顾彻一笑:“和尚,你今天能拣回一条命就算不错的了,还是先定定惊再说,怎么反关心起银子了。还口口声声说什么我们弥勒,你一枪短岳陈大侠名气虽响,可武艺稀松得紧,我们弥勒可看不上。…”“定惊,有银子就能定惊。…”周行德很是忿忿不平的模样:“我武艺不成又怎么了,老子再差也是你的宗主。…”杀了赖书生之后,白莲教三阳宗自然也就不复存在,手下的地盘和人马也都被江十六和玉浮屠瓜分了。那一千两银子的搞赏自然是见者有份。可惜周行德他们人单势薄,加上周行德刚才的表现实在不好,未免被人看轻,只得了一百两银子。
可惜拿银子的时候,那童长老还冷言论语地说了许多不中听的话。周行德听得心中憋气,自己做官的时候收人好处时,别人都是一味讨好,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窝囊气。他这才感慨,钱难挣屎难吃,若说起这世界上最容易的事情,也只有做官。三方又约定了联络方式,这才各自散去。听周行德说自己是宗主,顾客脸色难看起来,喝道:“和尚,再提着事我就同你急。你如此毁我弥勒圣女三姐的名节,我欠你一个大人情,也不好发作。仔细被三姐知道了,小命难保。”“怕个屁,三姐是我婆娘,夫为妻纲领,她敢乱来,老子休了她。”大概是看顾彻有此忍无可忍,周行德才笑道:“老顾,我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我估计三姐肯定在这京城里,至于她为什么不来寻我们”大概是有怎么重要的事情吧。如今,我一枪断岳是她男人的事情已经在京城中流传开去,以三姐的脾气肯定会来找我周某人的麻烦,到时候,你不就找着她了吗?这一招可是写在兵法上的,是三十六计中的打草惊蛇。”,
顾彻一呆”半天才一拍大腿:“咳,好计策。和尚,你这人别的事情不成,可脑子却灵光得紧,让人好生佩服…”你说谁是蛇?”周行德:“蛇也不是坏词啊,恍如白蛇传中的白娘子。”顾彻冷冷地说:“没听说过,我只知道汉高祖斩白蛇起义。”二人又说了半天,周行德将顾彻送回云娘的药铺”正打算回家。可心中却是一动,然后暗叫一声:对了,我急着回去做什么。目前不是有一桩好处吗,何不先换点钱花花?于是,他也没急着回去,就来到一座不起眼的小茶馆”对伙计道:“你们马老板在不在,我有一个人参想脱手?”那伙计目光一闪:“马老板去东北了,牛老板在,找他成不成?”“如果是牛老板,价格可要贵此。”“贵些就贵些”牛老板不计较的。”伙计请周行德坐下:“稍待,我去请牛老板。”周行德拉住伙计:“让他快点,我只等他一壶茶的时间,时间一到”我拍屁股走人。”“马上。”伙计见周行德很着急的样子,立即跑出茶馆,叫了一顶骄子,一阵风似的去了。
刘勉来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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