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次王爷为了香离笑而首次出手,以刘玉衡全家人的性命为代价,让他自首,事过之后,却还是一条性命都没有放过,池晏深知王爷这么做的原因,也不再继续说,便恭敬的退下。
池玥弦靠坐在椅子上,脸色平静如水,眉宇间有一种青锋划碎七尺冰的冷和傲,十分的安静,就像是沉静在自己的思想里,那一幕一幕刻骨铭心的回忆,记得那做名叫龙脊的山脉……
身在皇室,为了太子之位兄弟之间不顾亲情,明争暗斗,相互残杀,他从小就深得父皇疼爱,更引来了兄弟的嫉妒,母妃赫连一家满门抄斩,他苟活于世,他装作大病一场远离朝政,可是,还是有人不放过他,两年前,他被自己的兄弟派人刺杀,身受重伤,落入龙脊山。
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在他身边,那气息越来越靠近……
身体的疼痛让他皱了皱剑眉,因为毒粉侵入,他的视线迷糊,他能看到的只有一双美丽的眸子,清澈的如同溪水般剔透而水润,他警惕的抓住对方的手腕,那纤细滑嫩的感觉告诉他,对方是个女人!
“谁?!”他必须要知道是谁在碰他,是否是敌人!
被忽然抓住,香离笑像是被吓住了,而口中正因为刚刚嚼过草药,苦涩进入咽喉,麻的居然无法让她发出声音,为了让他不紧张,她小心翼翼的抓起他的手,在他的掌心写了几个字,“别害怕。”
这个女人还是个哑巴?
蜻蜓点水般的温暖写出了三个字,那柔软的指腹带着一种奇怪的感觉渗透心里,那是从未有过的感觉,让他如此的安心和温暖,警惕的心似乎慢慢地缓解下来,昏睡了过去。
当他再醒来的时候,看到的却是身穿一袭素白衣裙的女子,肩若削成,腰如约素,三千青丝被一条白色绸缎挽成一个简单的碧落髻,眉如翠羽,肌如白雪,微风吹过,裙摆飞舞,整个人散发出淡淡灵气。
她静坐,轻抚琴弦,一曲陪君醉笑三千场,她原来不是哑巴,嗓音细柔动听。
一个月的养伤,她的笑,她的柔,都深深地刻进他的心底,他们许过承诺,他处理完战事之后就娶她为妻,等着他再回去的时候,已经人去楼空。
当再次找到她的时候,她却已经成为傲月国的皇后,哪怕是那些诺言都破碎了,他依旧放不下,但是,他却能看出现在的她跟以前的她不一样了,是因为失忆而改变了,还是因为她真的改变了?
长信宫,经过了一番喧闹之后终于安静了下来,夜风吹进大殿,殿角高悬的宫灯摇曳。
常喜和阿海安静的站在一旁,也不敢打扰娘娘在锻炼身体,今天大伙儿都可是为娘娘捏一把冷汗,这会儿,娘娘当事情没发生一样,裙摆高高的扎起,袖子挽起,露出雪白的小腿和手臂,在那里奇怪的挥舞着拳脚,让他们看得摸不着头脑。
香离笑为了强身,凭借着以前的记忆开始着手练习自由搏击,一个时辰下来,已经是香汗淋漓,边挥着粉拳,还不忘边思索。
池玥弦,今天是他在帮助自己,对于这个男人,她不想给他带来麻烦,毕竟他现在的身份是质子,若有什么差错,关系就大了,而且,她最怕就是欠下人情,不知道该如何回报,总不能让她以身相许吧。
香离笑的嘴角渐渐地勾起笑意,不过,话说回来,这池玥弦还真挺英俊的,对她也很好……呸呸呸,自己又在胡乱想些什么,池玥弦这男人高深莫测,她可不能趟那浑水才是。
至于南宫决夜,想到这个男人,黑色的眸底升起浓郁的阴寒之气,早晚有天她要回报一份大礼,连同穿越来那天受到得那一掌一并讨回,想着,她的步伐和拳头更快了,这几日经过她的努力,加上凌锦风给自己的药,身子骨早已经不是之前,只是,在未合适的情况下,她必须先隐藏着,等着好时机,一击即中——
这时,常喜走进了大殿,香离笑嘴角轻扬,瞬间以奇异的步伐上前,动作敏捷,一个回旋转身,直拳蹬腿,砸肘顶膝,夹带拿腕小缠,凭借腰力反手一摔——
常喜还未反应过来,就已经被皇后擒住,摔倒在地上,痛苦的叫了一声。
周围的人瞬间傻眼,娘娘刚刚那招是什么,一向虚弱的娘娘竟然就在眨眼间,将常喜摔到了地上。
香离笑不以为然的拍了拍手,对自己的身手还算满意,嘴角轻扬,开口道:“练习完毕,玉儿,准备热水,我要泡澡。”
大量的运动后,泡个舒服的热水澡,不仅疏通血液,还能享受,何乐而不为,反正她今天心情很不错,说着,就朝寝室走去。
常喜拍了拍屁股上的伤灰尘站了起来,心里震惊不已,这皇后娘娘的手法真是奇特呀。
刚刚的每一招都奇特无比,站在远处的玉嬷嬷看在眼里,眸光一闪,不知道为何,在皇后的身上竟然能看到贤德皇后的影子,每每想着她当年跟谁主子闯荡江湖的日子,她都很向往,却总在想着想着,脸色渐渐变得苦涩……
三日后,香离笑还在床上安然的睡着,这几天说来也奇怪,没有一个人赶来找她的岔子,还真是安静了不少。
就在她想翻个身,继续舒适的睡觉时,玉儿推门走了进来。
“娘娘,你快起来,丞相一会儿就进宫了。”
这打扰着睡觉的声音响起,使得香离笑皱了皱眉,但听到后面的话,她忽然睁大眼睛,看着玉儿,问道:“你是说香老丞相,也就是我爷爷一会儿就进宫?”
“是的,皇上已经派人来通知,让娘娘去太和殿,说是丞相回来看您了。”
香离笑这会儿完全确定后,嗖地一下坐了起来,香老丞相回了京城,那么就是说她能以回门探亲的借口正大光明的离开皇宫,看来一会儿她要好好的上演一场亲情戏才是。
“还愣着做什么?快给我梳洗,我要立刻去太和殿。”
香离笑利索的跳下床,只要能让她出宫,她就有办法不再回到这华丽的牢笼。
玉儿看着娘娘这么的激动,还以为娘娘思念丞相大人,也没有多想,快速的去张罗着为娘娘梳洗,其实她自己也是万分激动,这会儿丞相回来,娘娘就有靠山了,也该没有人敢在欺负娘娘。
梳洗之后,香离笑换上一袭底色雪白的长裙,金丝绣着五层繁复的鸾圄,裙底蓬松,层层缎带叠起,肩若削成,腰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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