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长信宫住了下来,这里除了有些阴森之外,很多方面都比冷宫强的多,最起码,还多了安宁这个小丫头,也算是给香离笑多了一个人手。
回到房间后,香离笑把怀里的关二爷擦干净小心的安放在了高案上,这次的逃宫计划算是彻底的失败了,而且还被南宫决夜抓了一个正着,看来以后就更加不容易出宫,不让她出宫,她一定会让南宫决夜后悔今夜的事情!
香离笑给关二爷上了一炷香,看着经过一场大火,冷宫都成了废墟,而关二爷却完好无缺的样子,她似乎明白了一点,关二爷在提醒着她要重操旧业。
既然出了冷宫,就没有那么多的限制,自由出入,在这里她没有人可以靠,就像当年刚出来混的时候,那么她就该计划着一步一步东山再起,香离笑秀气的眉毛不由紧拧着,带着一丝阴狠的神色。
这时,玉儿来禀报,说是内务府总管九公公来了,正要给她请安,香离笑收起那阴狠的神色,点点头,便走出了寝宫。
内务府总管九公公和两个小太监刚走到门口,身体不由得颤抖了一下,看来这长信宫真是如传说中的阴森,看着皇后娘娘在玉儿的搀扶下走了出来,便上前敷衍的行礼:“给皇后娘娘请安。”
香离笑斜睨了一眼,淡淡的开口:“起来吧,什么事?”
“娘娘如今已经不是在冷宫,您贵为皇后,自然要给娘娘安排两个小太监伺候着。”九公公细声的说着,连忙转过身:“这是奴才精挑细选的两个小太监。”
香离笑扫了一眼九公公,这两个小太监确实是精挑细选,看起来倒是还算顺眼。
香离笑凤眸微闪,掠过一丝邪佞光芒,瞧着眼前两个小太监,问道:“你们叫什么名字?”
“奴才常喜给皇后娘娘请安。”
“奴才阿海给皇后娘娘请安。”
香离笑淡淡的挥了挥手,美眸故作为难,但却也不露声色,说道:“好,既然是九公公的美意,本宫就不好意思拒绝,他们就留下吧。”
九公公听皇后这么说,便开口朝着身边的两太监严厉的开口道:“阿海,常喜,好生伺候娘娘,什么事该做什么不该,你们可要谨记了。”
两个小太监相互对视了一眼,赶忙点了点头,齐声应道:“奴才知道了。”
在请安之后,九公公快速的离开了长信宫,看来他心中也是怕这长信宫的传说,香离笑看到这样,不免心里冷哼,随即将目光落在了常喜和阿海的身上,无缘无故给她送两个奴才来,还真是蹊跷啊。
“你们日后就留在长信宫,先去跟着安宁打扫打扫。”
“奴才遵命。”常喜和阿海恭敬的领命,见他们对自己如此恭敬就让香离笑更觉得事有蹊跷。
这一天的忙乎下来,已经到了傍晚,吃过了晚膳,香离笑坐在大殿里,正是一顿无聊,这到了古代这些日子,还真是无趣,没有电脑,没有酒吧,没有小弟,更是没有那些片子,怎么样能有些乐子呢?
这时,乐子自己送上门了,香离笑半眯着眼眸,看着走进来的常喜和阿海,只见常喜手中端着一杯茶,两人见到娘娘恭敬的请安后,常喜就先开口了:“娘娘,这是奴才给您泡的茶,请娘娘品尝。”
说着,将茶杯放在娘娘手边的桌案上,一脸殷勤。
香离笑悠然的靠着椅背,见这他们的哈腰恭敬的模样,嘴角勾起邪气的笑,那墨色的眸子看不透,伸手接过常喜递过来的茶水,看了看,并没有喝下去,开口道:“想不到常喜你泡的这茶还真是清香,不错不错……”
“奴才是茶之乡宁县人,对于泡茶,奴才还算略知一二,娘娘请试试吧。”
“是吗?那本宫倒要好好的试一试。”说着,杯沿就唇,喝了一口,满意的点点头,侧转过头朝着玉儿看了看,玉儿立刻领会到娘娘的意思,便笑着上前跟这两位太监开口。
“这也没有什么事了,娘娘让玉儿给你们安排房间,随我来吧。”
常喜原本也倒是想看着娘娘喝完这茶在离开,但这话虽说是玉儿说出来,但字字句句里都表明是娘娘的意思,这要是立刻违背,就会露出马脚,常喜与阿海对视一眼,既然刚刚他们已经见到娘娘喝下这茶了,应该不会有什么意外,两人默契的想到这里,便恭敬的退下:“多谢娘娘,奴才这就先退下了。”
香离笑轻嗯一声,摆了摆手,玉儿就带着他们下去了。
看着他们离开的背景,雪白的玉手再次拿起茶杯,将口中的茶吐了出来,随手将其全部倒入旁边的种植了一颗青松的花盆里,眼眸半眯,将茶杯放回了桌案上,便站起伸了一个懒腰,拖着疲惫的身体朝着房间走去,看来,今晚上该不无聊了。
墨色,笼罩了整片天空,云层之中月光皎洁,轻洒入敞开的窗户里,仿若一层轻纱铺在这间整洁的寝宫,周围显得十分的寂静,一阵冷风吹过,带着阴森森的气息,不禁让人有些毛骨悚然。
这时,一声吱啊的推门声打破这寂静的黑夜,随即门边传来细小的声音。
“真的确保没有意外吗?”
“皇后已经喝了那茶,绝对不会有事的,这要可是娘娘亲手给我的,一会儿只要我们无声无息的将她丢到水池里就完事了。”
阿海听了常喜的话,这才松了一口气,虽说这是不受宠的空明皇后,但怎么也有这么个头衔呀,而且香老丞相也可是厉害人物,要是他们这次失败了,难保脑袋落地,可是,如果他们不做,那就死得更加快。
想到这里,两人心一横,常喜推了推阿海,开口说道:“阿海,你去看看情况。”
“我,我不敢,你你去吧。”阿海结结巴巴的说出,常喜皱了皱眉,这阿海就是胆小如鼠,“真是没用。”
常喜大胆的走在前面,阿海则小心翼翼的紧跟在他的身后,不知道为什么,进到这房间就感觉到有些阴冷,在他们来的时候,就知道这长信宫不干净,不会真有点什么吧?
呼呼,一阵阴风扫过——
阿海身子颤抖了一下,紧紧地抓住常喜的袖子,他好像真的听到了什么声音,脸色顿时青白,常喜回过头,毫不客气的说道:“真是胆小鬼,怕个屁啊,快点做事。”
就在常喜嚷嚷的时候,阿海透过常喜的肩膀,目光落在了床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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