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海澋已经无路可退。
她的背脊触碰到冰凉的墙壁,而眼前的那个男人却在一步又一步的靠近,他比猛兽还恐怖,至少猛兽不会无缘无故的袭击别人。
每一个脚步的声音都扰乱者海澋的心。
背部是寒冷的,可是海澋的手心握出了汗。懒
她没有想到那个男人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
他竟然对她有所企图。
她原本以为是慕晴,是慕晴害怕她影响了他们明天的婚礼。
所以才叫人绑了她,她以为只要明天一过她就可以走出这里。
看来……
她想错了。
这个男人根本就是单单的冲着她。
“为什么?”她不明白,为什么呢?
好像是听见了什么可笑的问题,男人笑着停下脚步。
“海小姐好像还不明白缘由,哦……对,你看我这记性,怎么就忘记了。”
不知道他在自言自语些什么。
“你要说什么。”海澋看着他,眼睛一点都不敢从他身上移开,因为她现在是危险的,她感觉的到,眼前这个男人,毫不相熟的男人。
海澋害怕她一个不留神,这个男人就扑了上来。
“你知道吗?你刚刚看见我眼角的疤,你知道它是怎样造成的嘛?”那个男人看着她,边说着就好像要把她吃进肚子一般。
“我不知道。”虫
海澋颤抖的说。
“你当然不知道。”他突然手一甩,手中的打火机瞬间遗落于一角,啪的一声,好响亮。
“你知不知道,我因为这块疤,这些年都不敢在别人面前露脸,我待的最多的地方就是这个破房子。”
他突然脸色变红,额头爆出青筋。
海澋知道现在这个男人是愤怒的。
她不敢发出任何的声音,她只怕惹怒了他。
她不知道为什么,他脸上这块疤给他带来这么大的困扰,可是与她有什么关系。
为什么他在说的时候,好像这一切都与她息息相关。
他几个快步涌了上来,海澋来不及闪躲。一把被他扣住。
“你怕什么,我又不会把你脸也变成这样,我要折磨你,哈哈……我要让你生不如死。”他掐住海澋的手臂,用力的摇晃着她。
海澋本就不能思考,这样一来她更觉得不知道怎么了,本来就无力的她,现在只觉得眼前的事物快要消失了一般。
“放开……”她无力的说到,这声音太微不足道了。
根本就阻止不了他疯狂的摇晃。
“你这个女人,让我这三年都不得好过,现在我要让你的女儿也承受痛苦。”
他说。
这时……
海澋的意识才缓缓清晰了些。
三年、女儿。
“你什么意思,你指的那个女人是谁?”海澋激动的问。
已经顾不得虚弱的身体。
“我指的是谁……”男人激动的把海澋一把推倒在地上。
“还有谁,还会是谁。”
海澋差点晕厥了过去。
“你说的是……”海澋迟迟没有将这个名字说出口。
“对。”
猜到了她想说什么,他肯定的喊道。
“我说的就是她,你的母亲,白汐。”
这个毁了他脸的女人,他恨之入骨,要不是她,那些女人不会见了他就避之不及,这几年他就不会活得如此灰暗。
他本来可以活得自在的。
“都怪她,这一切都怪她,今天,你落在我手里,你不要怪我,去怪你的母亲吧。”
他恐怖的笑声,海澋觉得他会一口气就这么过了。
她现在倒是希望他就这样休克了。
至少她不要像现在这样担惊受怕。
“妈妈不会无缘无故的伤了你,一定是你误会了。”
白汐的性格她了解的不得了,她连小动物都不会伤害,怎么可能去伤害人,怎么会去毁一个人。
其中一定是有原因的。
“误会?”他的突然停止他疯狂的笑容。
是什么原因呢?
他好像在思考。
“是什么误会呢。”
他的表情是在回忆吗?
海澋想。
眼前这个男人与白汐之间到底有怎样的渊源。
从来没有听她提起过这个人。
“是她不识趣,能被我看上是她的福气,没想到她竟然敢反抗我,还拿碎片划伤了我的脸。”
“你说什么……”
海澋无法将这些零碎的语言串在一起。
“你知道我怎么惩罚她的吗?”
他彻底红了眼。
不知道为什么,海澋有感觉,他接下来要说的话是她永远都不想听见的话。
“我叫人放了一把火。”
他这句话一出,海澋真真切切的虚脱了。
“你说什么!!”她不敢相信。
“你说的是几年前的那场火?”她想是她搞错了,原来眼前的这个人就是当年放火的罪魁祸首。
她的家庭,她美好幸福的家,就那样被火烧毁了。
不知道为何,海澋只觉得心中郁结难受,她手指紧紧的掐着地板。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连她自己都发现她竟然在颤抖。
那天晚上的情形又出现在她的眼前,好像就在昨日。
熊熊烈火连着几家房子烧了大半夜。
昏迷的父亲,奄奄一息的母亲。
‘海澋,答应我,不论用什么方法,一定要带着爸爸尽早离开这里。’
那天,好像晨光刚刚透过窗子。
病房里也不那么的昏暗了。
‘我知道我没有时间了,你一定……一定。’白汐忍着全身剧痛。
那个时候白汐紧紧的抓着她的手。
她的半个身子几乎都被火烧伤了。
海澋满脸泪光,看着她。
她甚至不知道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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