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变,心里也转了几个弯,看来这事情蹊跷了,要审问温健也得私下里来,于是脸上又怒着朝温健道:“来人,把这畜生拉下去等待发落。”
“且慢。”谢芙伸手拦住,二娘越想息事宁人,她就越不会让她如愿,她也一脸叹息外加愤怒地道:“二娘,阿芙倒没有受到伤害,不过说起这事,阿芙还是难辞其咎,但是不说岂不是便宜了这畜生?”
谢菱看到那穿着蓝色衣袍一脸俊秀的男子随风而至,心里就越发紧张,忙朝谢芙使眼色,希望她别提起这件事,但无奈谢芙像是没有看到她打的眼色,这阿姐怎么这节骨眼却迟顿起来。
温娇却安慰地看了眼女儿,适时的拉着谢芙的手,和蔼地笑道:“阿芙啊,反正这畜生已经被抓着了,迟些我们再处置这畜生,现在桓七郎已至,定是来看望你的,婚期将至,小两口正好聚聚,二娘也不好做你们中间的那根蜡烛。”
句句说得在情,句句说得在理,而且句句还透着关怀。
谢芙不禁要赞一声这继母高杆,若是以往,她一定会被骗得团团转,眼角已经扫到桓衡已走了过来,曾经这俊秀的男子是她仰慕的对象,看到他她就会心跳加速,脸泛桃花,可现在她居然一点也没有那动心的感觉,怎么看都觉得他那似清雅的举止都透着一股做作的味道,与自己的妹妹倒是相配得很。原来她并不曾真的爱过他,仅仅只是少女情怀在做祟。
看到谢菱极为不安地绞着裙子,她的心里就一阵痛快,若不是她将计就计,今天绞着双手不安的就会是她谢芙。她轻叹了一声,声音不高不低,但又让在场的人听得清楚明白,“二娘说的在理,温健侵犯阿菱的事情确实是温家之耻,二娘想要私下发落也是情理当中,是阿芙逾矩了,想着能为阿菱出一口气,所以才会把他缚在马车后面带回洛阳,二娘可别责怪阿芙鲁莽啊。”
温娇握着谢芙的手下意识地就紧了紧,首次脸上的表情不由已心,她张大了眼睛看向温健,这该死的东西,吩咐了他一定要把谢芙弄到手,怎么现在却变成了阿菱受害?
正要给温娇行礼的桓衡听到谢芙这话,俊挺的眉毛皱了皱,看向谢菱,这女孩不是追着他说喜欢他吗?怎么一转眼就与自家表兄苟且?
谢菱被桓衡这一注视,脸上青白交错,捏着裙子的手已经溢出了冷汗,看了看桓衡,张嘴就想解释,但感觉到母亲射来的凌利目光,她又赶紧闭嘴,但脸上终又挂不住,“哇”地一声举袖掩面哭着离开,临走时还暗暗狠瞪了谢芙一眼。
温娇的脸色也不好看,但仍是和蔼地道:“阿菱这丫头出丑了,倒让未来姐夫见笑了,七郎是来见阿芙的吧?我倒不好打搅了,让你们年轻人自己聊去。”说完,转向低着头不敢吭声的温健,此时才怒声道:“畜生,居然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这次我不好好教训你,我就愧对温家的列祖列宗。”
温娇命人把温健押走,然后又含笑与谢芙说了两句,这才转身离去。
谢芙的目光看着那两人离去,这下她可以清静一会儿了,先让那对母女俩猜疑一段时间吧,况且好戏还在后头。
“阿芙,一路上可有不适?”
谢芙听到这声带着关怀的声音,回头看向这个她亲自挑选的未婚夫,笑道:“还好,只是可怜的阿菱颇让人同情。”说着这话的时候,她紧紧地盯着桓衡的面容看。
“只要是你平安就好,其他的女子再怎样,与我又有何干?”桓衡深情地注视着她。
这个虚伪的男人,谢芙忍不住在心里痛骂出声,现在才明白自己找了个什么烂货色?但她的脸上却假意娇羞道:“七郎这样说,阿芙会很难为情的,难道七郎打算婚后只要阿芙一人,是吗?”这样说时她的脸上挂着一抹期待的笑容。
桓衡伸手握住她的手往前走,“当然,这一生一世我只要阿芙一个人足矣。”
“阿芙会记得七郎所言,若他日七郎有负于阿芙,阿芙定不会轻饶。”谢芙笑得一脸灿烂地警告道。
桓衡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她这笑容突然有些不寒而粟,然后才甩甩头,阿芙这人就是单纯好骗,他说什么她都信,于是又深情款款地道:“阿芙,七郎可以把心剖给你看,你就知道七郎说的是真是假?”
谢芙突然拔下头上的簪子,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抵在桓衡的胸膛上,嘴角轻勾发狠地道:“那阿芙就要看看七郎的心长成什么样子的?是红的还是黑的?”
本书由首发,请勿转载!
,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