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134
“梦到柳俊伟了是不是”龙圣邪紧紧盯着她的眼睛。
古景儿一楞,可能是劫后余生之后的空白,此时所有的心思全部涌了出来。
“是,我非常想伟伟。”古景儿淡淡的回道。
“你真的这么爱他,他都这般利用你,对待你,你还爱她,你不该恨他吗?”龙圣邪不悦的瞪她。
“恨……呵呵”古景儿敛了敛眼:“我会让他为此付出代价。”
龙圣邪征征的望着她,黑眸闪着妖异的光芒,突地,他低低的开口:“龙溪国现在与东晋国联盟进攻天启国,外人一直认为龙溪国会与东晋国打起来,谁都不曾料到龙溪会与东晋联盟。”
古景儿一楞:“你难道置你妹妹于死地?”
“呵,妹妹,帝王之家哪有什么亲情?她只不过是一枚棋子而以。”龙圣邪明亮而妖异的黑眸定定的看着她,颇为认真的说道。
闻言,古景儿面色一僵,抬眼对上他的脸:“那伟伟呢?”
龙圣邪拧了拧眉头:“景儿,他是一只披着羊皮的恶狠,野心大得很,他为了能让龙溪国与东晋国对战,设计让龙溪国公主嫁给大皇子,东晋二娇嫁给三皇子,目的就是为了两败俱伤。”
“所以,你二人联盟趁人之危。”古景儿一脸平静的看着他,说得云淡风轻,人都是这样,永远希望站在最高处,便会想尽一切办法将它弄到手。
东晋国皇宫。
梅花树下,秦陌一身雪白,独自一人,无限绸怅。
他已经离开云霄山十日了吧,在这十日内,他饱尝思念的味道,从来不知道那个女人竟然会在他心中种的如此深,欲罢不能。
“主子!”黑衣人的声音突地在梅林外响起,秦陌将心思收回,大步走出梅林。
“是那边的信!”黑衣人面色凝重。
秦陌一楞,他告诉过四位堂主,不能暴露他的身份,不能与他传递消息,有机会他自然会回去,如今这封信,难道景景出事了。
秦陌心中一动,迅速的打开书信,匆匆阅读之后,面色突的冷凝起来,那握信的手都在瑟瑟发抖。
“主子。”
秦陌什么都没说,迅速的离开梅林。
御书房中,秦陌一身黑衣装冷冷的对着黑衣人说道:“这里全靠你了,与龙溪国联盟的事情都由你决定,由你带兵。”
“主子你去哪里?”
秦陌没有开口,只是冷冷的转身离开。
……
马车内,古景儿一直拿着旁边的古书在看,而一旁的龙圣邪在闭目养神,终于在夜幕下,他们进入一间客栈。
“听说没,二月前,柳俊伟挑起兵变,据说整个皇宫皆被血洗,大皇子,三皇子,四皇子被杀!”
“怎么会没听说,这消息早已经就不是什么新闻了。据说同日,柳俊伟即位,成为天启国主,龙溪国与东晋国联盟战天启,柳俊伟此时正主持局面?”
“有这此事,你过来,你听我说……”
古景儿努力把耳朵往旁边的桌子伸了伸,可惜还是没听清楚,如果现在的她不是因为受伤,全身动不了,对了,她有内功呀。而一旁的龙圣邪好似她想干什么似的邪魅一笑道:“景儿还是别用内力,以免受伤。”
“什么,你说血杀阁已经隐居,不知所向。你说的就是那血杀阁与冥阁并称的两大杀手组织。而冥阁却是强势突出,在江湖上刮起了一阵血腥旋风。”旁边桌子大汉听完突然惊叫了声,惹来不少食客的观望,另一个瘦小的男人立马拉了拉那大汉的衣服,小声嘱咐道:“你嚷什么?”
大汉低下头往瘦子那靠近了些,小声问道:“冥阁也将那天鹰派一万人杀了。你说这天鹰派得罪了什么人,竟然招来灭门之祸?听说天鹰派被灭门之前,收到过冥阁的冥令牌?”
“可不是嘛?”瘦子夹了颗花生扔进嘴里,嚼了几下又说道:“你可别说,这事邪乎得很。”
“怎么说”
瘦子那双鼠眼环顾下四周,对大汉勾了勾手指示意他再靠近些:“我跟你说,冥阁的冥令牌就是要让天鹰派归属冥阁,可惜……”说到这,瘦子又往嘴里扔了几颗花生,咪了口小酒:“这唐天鹰太不识相了,若是他答应归属,这也用不着灭门啊。”瘦子说得满口无奈,那大汉脑门上已经冒出冷汗。、
瘦子好似发现大汉的异样,推了推坐在那儿发呆的大汉:“你怎么冒这么多冷汗啊。”
大汉颤抖着擦了擦汗,嘴唇哆嗦了下有些限难的说道:“我跟你说,我梅山派也收到了冥令牌。”
、瘦子抬眼瞧他:“你的意思是?”
大汉深吸一口气:“我当时拒绝了。”
瘦子突然冷笑了起来,缓缓吐出:“那你就得死。”双手往后背一伸,再伸出来,手中夹了一支笔。
“你是妙笔书生”大汉提高了音调站起来后连连往后退去。
“你知道得也太晚了。”瘦子话音刚落,手中的毛笔朝大汉刺去,大汉立马伸手勾起一边的椅子踢向妙笔书生。
客栈内顿时惊叫声连连,食客们纷纷抱头往店外逃命。
“你是冥阁的人?”大汉躲过妙笔书生的毛笔,一个翻身站在窗户同时拨出配在腰间的利剑指着妙笔书生,言语犀利说道:“想不到妙笔书生竟然甘愿做冥阁的狗。”
妙笔书生未说什么,但嘴角边的冷笑越发扩散,再下一秒跨上椅子借力朝大汉飞了过去,大汉也不甘示弱,利剑一挥迎了上去,妙笔书生眼看利剑刺中眉心也不躲,只不过就在利剑刺到眉心皮肤之时,大汉张大着眼睛不甘倒下去。
一双失去了焦距的瞳孔仰望着上空,妙笔书生把毛笔收回身后,跨过大汉的尸体走了出去。
古景儿张着小嘴看着刚才所发生的一切。
“景儿,擦擦嘴,你看都是油”龙圣邪笑着拿着手帕温柔的替某人擦掉嘴边的油,古景儿嘴角抽搐了两下,环顾下空旷的客栈,连掌柜都不见了。
不过,古景儿却在客栈另一个角落里瞧见了一个同样坐在那儿淡定哥喝着茶的黑衣镶金线的男子。
,黑衣男子感觉到古景儿的视线,在桌上放下锭银子后起身站起来朝这边的大门走来,古景儿这才看清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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