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的中子手枪不够厉害,也不是你的训练没有起作用……而是对手太强大了,是一名高级异能者呢,虽然于我而言算不了什么,但是你去面对的话,实在是太勉强了,一名高级异能者要比一名中级异能者强出不只二十倍呢,更何况,那个鸣沙管家还不是一个普通的高级异能者。”智能系统说,“如果要战胜他的话,就先把你的‘六脉神剑’练熟了再说。” “这‘六脉神剑’根本就是个渣,练个屁啊!”楚旦定说道。 “六脉神剑”只是金庸小说里杜撰出来的一个武学而已,现实生活中哪来的这么神奇的武学? 世界上真的存在那种电影里面、小说里面,普通人练了就可以飞天遁地的“内功”? 楚旦定甚至以为超级神脑根本在忽悠他! 按照超级神脑上面所提到的内容,要冥想,呼吸,以此来修炼出一身“内功”,然后才可以藉内功发动六脉神剑。 先不说这个六脉神剑,楚旦定打死不相信世界上会有“内功”这种东西! 好吧,就当自己是个白痴,楚旦定也硬着头皮花了半个多月在修炼这个“内功心法”上面,但是什么效果都没有!屁都没有! 所以楚旦定在半个多月后就彻底放弃了这个“六脉神剑”。 在他看来,这根本就是忽悠人的东西,即便是超级神脑说的,他也不信。 “不练,你就更是个渣。”智能系统说。 …… 关三天禁闭对普通人而言,确实算得上一个大的惩罚。 在这三天的时间里面,看不到除了自己以外的人,听不到除了自己发出以外的声音,会让人感觉自己已经彻底与世隔绝。 而且这样狭窄的空间很容易让人烦躁起来,甚至有的人被关了三天后立刻发了疯。 但对于楚旦定这样的异能者就不一样了。异能者们的身体强度要高于普通人许多倍,连带着各种神经组织也粗壮了不少,所以没有普通人那么难捱。 楚旦定在小黑屋里待了一天,他虽然心中焦急,恨不得要马上出去,先去救下马三。 但是他明白自己身上受了不轻的伤,即便是出去了,恐怕也无所作为。 于是他按捺住心中的焦躁,开始反省自己的冲动:如果在鸣沙管家刚拿出那些照片的时候,他没有那么急着去反对,而是装着不懂,然后在执行任务的时候,再把马三放走不就行了? 以他的实力,如果来硬的话,猎杀小队里面还有谁是他的对手?就算是让猎杀小队的所有人一起上,他也不过是多费点时间罢了吧? 看来自己当时真的是被冲昏了头脑,犯了这样低级的错误! 楚旦定这样想着,过了一会儿,随即又觉得好像也不大对。 鸣沙管家似乎早就知道了自己跟马三的关系,按照当时他把照片发下来后,就用那种眼神看自己的样子,好像他早就料到自己会做出什么样的反应来了。 自己对他动手后,他也没有立刻把自己杀掉……这些事情加起来,楚旦定觉得自己好像落入了鸣沙管家的圈套当中。 圈套? 故意让自己犯错,然后把自己关起来? 用得着么?如果李家真的想对付自己,只需要鸣沙管家动一根手指头就可以了吧?何必费那么大劲? 楚旦定百思不得其解。 不过,楚旦定知道无论当时的他做出什么样的反应,鸣沙管家都会有相对应的法子去阻止他! …… 三天的时间很快过去,楚旦定再最后的两天里,耐着性子把“六脉神剑”的心法口诀修炼了一遍又一便,除了让自己身上的伤好了一点以外,根本还是没任何用处。 甚至他还认为自己身上的伤之所以好得快,根本就是因为他的身体强度高于普通人的缘故。 他没有想到过,被高级异能者的力量损伤的身体根本就没有那么快恢复的,他的伤势好得快基本上都是依赖于那套心法口诀的缘故,他也没有去注意到,这三天的时间里,他的身体表面奇脏无比——那是因为修炼内功心法使得他身体里的杂质被排了出来。他却以为是因为三天不洗澡,或者是这个小黑屋本身就脏的缘故。 小黑屋的门口被一个下人打开了,鸣沙管家依然穿着那套无尾礼服,手上依然拿着那根红黑色木质手杖,只不过手杖中间部分被融掉了一点皮,看上去像是被火烧过一样,已经没以前的那种光泽了。 以至于鸣沙管家看向他的眼神充满了恨意。 “把他拖到少爷的书房去。”鸣沙管家对那个下人说。 楚旦定却从小黑屋中自己走了出来,一边说:“不用,我自己可以走。”说完便跟着那个下人走向别墅中属于“少爷”的那间书房。 鸣沙管家的眼中闪过一丝惊奇,转瞬即逝,看着走在前面的楚旦定,似乎是想到了什么。 楚旦定这次是第二次来到这个李家“少爷”的书房,也是第二次看到这个二十七八岁的青年人。 与上一次来的时候见到的不同的地方是,上一次他来的时候,这个“少爷”正在细细的品茶,仿佛一个世外高人那样(其实楚旦定给他下的定义是装模作样),而这一次来,这个“少爷”正在跟一个长得很妖娆的女人亲热着。 只见那个女人身上肥.臀细腰,一双大白奶.子即便是穿上了胸罩也照样晃来晃去,显然是柔软到了极处。这个女人正坐在“少爷”的大腿上,身子猫在“少爷”的怀里。 而“少爷”一只手正从她的衣领处伸进里面,狠狠的揉捏着,弄得那个女人嘤咛了一声,似怨还嗔的看了“少爷”一眼。 “来了。”青年男子对刚走进去的楚旦定道。他似乎也不打算避讳什么,就让那个女人依然猫在他的怀里,甚至他的那只手都没有拿出来。 “坐。”他说道。 楚旦定坐在他的对面,中间隔着的是一张书桌。 “我听说你的医术很了得?” 楚旦定没有说话,所谓吃一盏长一智,经过三天以来的不断反思,他总结出:冲动并不是个好习惯。在不明白对方的目的的时候,最好让自己保持沉默。 “但是经过调查,我是说最全面的那种调查,你并没有学过医。”他空出来的一只手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本子,丢到桌面上,“上面记载了你的出身情况,你的家人,朋友,甚至你第一次尿裤子是什么时候都有记载。” 楚旦定依然没有说话。 “你是怎么学到的医术?你的异能中有什么秘密?”青年继续问,他的另一只手已经捏住那个女人的娇俏的臀部,然后上下抚摸着,不一会儿,那个女人便娇.喘连连。 楚旦定依旧沉默着。 “上一次你在广州的酒店中被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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