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您真打算开医馆?”绿珠见状,笑着说道:“难怪前些天总在那里写写算算的,原来是想学公子做生意呀。”
“开医馆倒是开医馆,不过却不是做生意。”离忧边走边解释道:“我这医馆目的在于救死扶伤,可不是为了挣钱。”
一旁的清影听后,也破天荒地主动说道:“郡主,属下有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有什么话直说便可,不必有什么顾忌。”离忧见连清影都感兴趣了,心中暗自高兴不已。
“属下听郡主的意思,是打算开家医馆免费替穷人治病。这原本是件行善积德的大好事,可是莫说别处,单论这京城里头没钱看病的穷人便不计其数,一天两天,一月两月的也就罢了,长久下去,只出不进的话,就算是有金山银山,只怕也是不够填这无底之洞的呀。更何况到时百姓一传十,十传百,许多付得起医药费的人也来郡主开的免费医馆,岂不是更加无法负荷?”
清影想得很是实在,就算郡主不以盈利为目的,但一旦真的全免的话,只怕到时来的人太多,不但无法帮到那些真正需要医治的穷人,反而还容易惹出许多的麻烦,赔了钱不说,最主要的是还容易触犯到其他医馆的利益。
离忧一听,很是赞赏的点了点头,朝清影道:“你说得很对,所以这钱多少还是得收一点的,只是形式得变通一下,即能够保证真正的救治到穷人,又能够让医馆良性的经营下去。不过具体怎么做现在却还得保密,到时等医馆开门了你们便知道了。”
这事还真不是容易,离忧一连花了好几天的时间去琢磨,总算是有了个两全其美的法子,否则单单核算一个医馆的成本哪里需要花费那么多天的工夫,也不必死她那么多的脑细胞。
见离忧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众人便也不再多问,这主子向来有主见又聪慧得紧,看来真是早已想好办法了。
说来运气也好,一行人没逛多久,便看到了一家颇为合适的店面。原本这家店是经营绸缎的,店面很大,分为上下两层,后头还带了个小院子,有好几间屋子可以住人,很是便利。
这边位子不算太好,因此生意不太好,店主有心转让,想去对面街再重新找家人流较多的店面重新开店。离忧开的是医馆,因此本就不需要太过繁华的地方,清静一些反倒更好,因此两家很快便达成了意向,价钱也谈妥了,留下了一小部分押金约定三天后等绸缎店老板将货物清点出去再正式转店。
从绸缎店出来后,见时间尚早,一行人自然是准备去江一鸣那里玩一下,正好离忧还有些开店的事要与江一鸣商量。
还没来得及上车,却见前头迎面跑来一个二十来岁的男子,那男子满身狼狈,身上的衣裳被扯了好几道口子,脸上也有不少伤痕,额角还流着血,显然是被人打成那样的。而男子身后,四五个拿着棍棒的家丁正追着他,边追还边骂着,一副不打死那男子不罢休的样子。
男子被那几人追得没有办法,眼看着便要被赶上了,一时情急,直冲着离忧她们这边的马车跑了过来。
“救命,救命!”男子走投无路,只得朝离忧等人求救。
离忧见状,朝清影与流风点了点头,得到主子的示意后,清影与流风上前一步,将满身狼狈的男子拉了一把,挡在了男子与那群凶神恶煞追过来的家丁们之间。
“什么人,胆敢多管闲事,快给老子滚开,否则连你们一起收拾!”为首的家丁很是嚣张,丝毫不把清影与流风放在眼中。
“你们是什么人,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如此如此凶残,这么多年追着一个人打,眼中还有王法吗?”清影冷哼一声,眼前的这些家丁实在是张狂得紧,一看就知道是仗势欺人的浑蛋。
为首家丁见状,毫不在意地说道:“你是什么东西,还敢管老子的闲事,兄弟们,给老子上,谁敢阻拦一并给老子狠狠的打!”
众人一听,跟着大吼一声,抡着棒子便一拥而上。
清影与流风见状,自然也不客气,迎上去便招呼起来。那些家丁虽然看上去凶悍,可却并没有什么武功底子,三下两下便被清影与流风给打趴到了地上,一时间惨叫起不绝。
那为首的家丁没想到竟碰到这么厉害的人,挣扎着站起来后,壮着胆子朝清影说道:“大哥身手不错,小弟佩服。实话跟你们说,我们是清远候家的家丁,这臭小子得罪了侯爷,我们奉命将这小子带回去交差,还请两位大哥行个方便。”
男子一听,连忙朝清影与流风说道:“两位壮士别听他们胡说,我并没有得罪候爷,只是因为没有及时去替候府管家的小妾看病便招来这些人的毒打,他们实在是不讲理,还请壮士替在下做主。”
“两位大哥别听这小子胡说,候爷的命令我们这些家丁哪里敢假传。”为首的家丁边说边从怀中取出一些银两想要递给清影,一副讨好的表情,想着打不过便花点钱摆平算了。
清影自是不伸手去接,嘲讽道:“候爷家的奴才倒是大方得很,一出手便是这么多银子,只不过我家主子正在这瞧着呢,当着主子的面你让我收下候府奴才的打赏,这不是在打我家主子的脸面吗?”
众人一听,这才注意到站在马车旁冷眼旁观的离忧,一时间,看离忧这打扮气质,自是猜到身份肯定不一般,但这京城里头贵人多得去了,哪里猜得到是谁家的千金呢。
“小姐,小人是候府的人,还请小姐行个方便,让小人带那坏小子回去交差吧。”为首的家丁自是不敢再造次,好声好气的朝离忧说道:“小姐一看便知身份尊贵,没必要为了一个认都不认识的坏小子而与候爷府伤了和气才是。”
离忧一听,不由得笑了起来,眼前这情况一看便明白了分,无非就是候府下人仗势欺人罢了,看这为首的家丁竟还那般阔气的拿钱收卖清影,一时真是觉得有趣得紧。
“他到底因何事得罪了你们家候爷呀?”离忧朝那男子看了一眼后,冲着那为首的家丁道:“瞧瞧这都打成什么样了,难不成这小子打伤了你家侯爷不成?”
“这……这倒没有。”为首的家丁一听,停顿了片刻这才说道:“小姐,这个中原因小人就不便告之了,总之还请小姐行个方便,莫为难小人了。”
“小姐切莫听这等小人胡说,我孙成从没做过什么得罪候爷之事,全是那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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