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之间的蜜夫妻之间的蜜月是不同的,情人之间键之处就在一个“偷”字上。情间是属于偷情,因此郑雅男和吕晓轩之间的一切行动都必须偷偷地进行。
赴吕晓轩的约会时,郑雅男不能告诉任何人自己的行踪,他得偷偷地走开,像一阵来无影去无踪的风。他得学会向领导和同事撒谎,从而使他的消失象他的存在一样合理。他得学会巧妙地利用时间差,以便争取一分一秒的宝贵时间和吕晓轩呆在一起。
在来到吕晓轩住的别墅时,他要先用眼角的余光往左右偷偷地看看,证明确实没有人注意在突然一转弯走进吕晓轩家的别墅。那情形很像是地下工作者接头或者特务在搞什么秘密行动。从吕晓轩家出来时,他要先在阳台窗帘后向楼下看看,证明确实没有人这才走出门下楼,尽量不让邻居和外人知道吕晓轩家有一个男人去过并且呆了很长时间才出来。
一起走在大街上,他要尽量和吕晓轩保持一定的距离,并随时编好各种借口以备遇到熟人时派上用场。出席公共场所活动时,彼此要装出不太熟悉的样子,只有在别人不注意的时候在偷偷地互相飘过一个温馨的眼神……
正是由于一个“偷”字,才使情人之间的感情充满无限刺激和新鲜感。然而情人之间的感情却是痛并快乐着,因为情人不论在一起时多么激情缠绵,可是却并不能永久地厮守在一起,到了时间必须得离开。每当到了分手的时候都是最痛苦的时刻。
每当郑雅男说:“我得走了”的时候,吕晓轩就不再说话也不看他,不让走也不说让走,只是躺在床上愣愣地出神,眼泪汪汪地。郑雅男知道吕晓轩是不舍得让他走,但是他又不能不走。
每逢这个时候郑雅男就她逗她,他任凭郑雅男说劝逗笑,可是就是没有笑容。这样郑雅男就走不了了,但是他的情绪也消沉起来。
“让我猜猜看,心里在想什么?”郑雅男在一次坐到床头:“猫猫,你一定在想不管我们之间如何如何甜蜜,最终我还得从你身边回到另一个女人身边,你感到悲哀,同时又感到自己更孤独是吗?”
吕晓轩点点头:“你给了聚会的欢乐,紧接着又给了我痛苦的等待。”
“我可以再来,聚会地欢乐正在痛苦地等待中。”
“问题是聚会地欢乐是短暂。痛苦地等待却是漫长地。”
“猫。你这么说我就感到内疚了。”
“应该感到内疚地是我。”吕晓轩摇摇头说:“我是感情地受害者。现在我又伤害你地子。我欠你妻子地。”
“都是我不好。这不怨你……”
“不!”吕晓轩打断郑雅男地话:“两个女人之间。情人和妻子。永远是情人欠妻子地。”
“如果从男人地角度看呢?”郑雅男把吕晓轩地话引申开来:“男人夹在妻子和情人之间。既欠情人地。也欠妻子地。”
吕晓轩这个时候就瞪着大眼睛望着天花板长叹一口气说:“所以我早就说过,爱上我这样地女人你会痛苦的……”
郑雅男不知说什么好,他只能闭口无言。他已经很多次听到吕晓轩说这句话了,尹力华也说过这样地话,开始听到这句话时他感到荒唐,现在他好像有了这种感受。
你明知道自己爱上了一个漂亮的女人也知道这个漂亮女人也爱你,可是你却不能同他一起生活。这种情况你痛不痛苦?
即使生活在同一个城市,可是你却不能同你所爱地女人经常见面,你必须忍受相思之苦。这种情况你痛不痛苦?
即使你们见了面也只能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总是相见时难别亦难。这种情况你痛不痛苦?也许这些痛苦仅仅是一个开始。
这天下午吕天霸正和刘荣在办公室里商量事情,吕天霸突然接到了一个神秘的电话。电话里一个声音沙哑的男人告诉他梅新颜的病快治好了,而且最近公安局的人总去医院里找他。声音沙哑的男人问该怎么办?吕天霸想了想说,实在不行就把梅新颜藏起来,总之在梅新颜能够正常说话之前要从公安局的视线里消失。
“舅舅,我们这么办不妥吧?”等吕天霸放下电话后刘荣说。
吕天霸大手一挥:“没什么不好!”
“你藏的了一时藏不了一世,总不会把梅新颜杀人灭口吧?”
“该灭口就灭口,我吕天霸又不是没杀过人!”
“可是舅舅杀人终归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这件事还是交给我来办吧。”
吕霸疑惑地看着刘荣:“事情你能办的了?”
“道舅舅不相信我的能力?”
“你的能力我相信,可是我怕你下不了这种狠心!”
“舅舅你就放心吧,这件事情我一定能办好。”
小镇依山傍水每傍晚时分山风就抰着夜雨飘飘而来,榕树覆盖的院落里暗夜沉沉。淅淅沥沥的雨滴打在树叶上发出悦耳的声音,桔色的灯光在灯罩下亮成一团,暗淡和光亮处很是分明,却也将一屋的宁静烘托了出来。
灯光下梅英杰网页上浏览着新闻,同时他也在关注研究着几只股**的行情。小镇的无线网络信号太差,网络速度极慢,网页多半都不能打开,梅英杰只得作罢。
关上笔记本电脑,梅英杰开渔具包把渔具麻利地整理一遍,然后拿出工具盒取出鱼钩、钓线和小剪刀,凑在灯光下露出一副非常享受的样子开始绑钩。
洗漱完毕后丽颖无所事事地听着雨声出神地看着梅英杰,只见梅英杰异常熟练地拿起和绣花针差不多粗细的黑色小号鱼,剪断一段比头发丝还细的透明鱼线,来回绕上几圈,一个精致整齐的鱼钩便“出世”了。然后他捏着绑好的鱼钩对着灯光自我陶醉地欣赏一番,随后才小心翼翼地把绑好的鱼钩挂在子线板上。接着又开始做新的鱼钩。
邢丽颖目不转睛地看梅英杰做鱼钩的全过程,橘色灯光照着梅英杰头部,当他再次提起绑好的鱼钩拈钩微笑时,整个人笼罩在一种玄妙的光晕里。邢丽颖不由地产生了一中强烈的错觉,她感觉此时的梅英杰有如神佛般的庄严。
“英,看你绑鱼钩的样子简直就是一种艺术享受!”邢丽颖禁不住感慨地说。
梅英杰也不搭话,他只是眯眼睛一笑。
邢颖继续说道:“难怪你常说技术达到一定境界就是艺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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