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毕竟不是宴会,郑雅男不可能把吕晓轩固定在他是他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过她。吕晓轩的交际舞跳得很好,一群男人就像蜜蜂一样围在她的身边,每支曲子一响马上就有男人伸手邀请她。曲子一结束又马上有几个男人围在她身边,等待下一首的荣幸。由于酒精的作用,吕晓轩来者不拒跟谁都跳上一曲。
郑雅男好不容易才邀请吕晓轩跳上了一曲,而且还是从苏铁刚手里抢过来的。那支曲子响起时苏铁刚已经邀请了吕晓轩,并且都已经搭上了手,可是郑雅男还是毫不客气地从苏铁刚手里把吕晓轩拉过来。
“你赶紧去照顾小刘吧,别让人家受了冷落!”郑雅男暧昧地笑着说。
舞曲响起来时,郑雅男便舞姿潇洒地和吕晓轩跳了起来。跳舞的时候郑雅男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吕晓轩的脸庞,他知道自己这样很不礼貌,但是他控制不住自己,因为吕晓轩在扑朔迷离的舞厅灯光中显得更加迷人。他的一只手紧紧地攥着她的手,手指比在餐桌下更加放肆地抚摸着她的手背。他的另一只手紧紧地搂着她纤细的腰肢,使他的上身紧紧地贴着她,胸部都已经感受到了她**的弹性。而且他的下身已经明显地感受到了一种兴奋得膨胀和勃起,更糟糕的是他并不想控制自己,仍然紧紧地贴着她,他相信她也一定能感受到这种膨胀与勃起。他心里感到害怕,可是有非常渴望。
吕晓轩眼睛看着别处,她任凭着郑雅男动作并没有反对地意思,也没有配合的意向,只是默默地跳舞。郑雅男不禁有些疑惑:这个漂亮的女人到底在想什么?
其实在郑雅男抚摸她的大腿的时候,吕晓轩内心里就已经波涛汹涌了!郑雅男这个曾经不可一世地男人终于要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了,她感到既欣喜又难受。欣喜的是她终于得到这个让他爱恨交加的男人了,难受的是这个男人永远都不会完整地属于她。可是她并不甘心,她下决心要彻底地得到他!几年的情场历练让吕晓轩知道,要想彻底征服一个男人,必须欲迎还拒,让他对你欲罢不能。这就是人们常说的: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到。男人就是属猫的,绝对不能让他轻易得到你。
头的感觉非常美妙!
一曲终结,吕晓轩又让梁海城给抢走了。
幽暗中尹力华来到郑雅男身边说:“郑主任,我请你跳一支舞好吗?”
虽然女人请男人跳舞是一种荣幸,但是郑雅男实在不愿意这种荣幸降临到他的头上。郑雅男迟疑了一下,想起尹力华大概没有人请她跳舞才来主动邀请他,实在不好拒绝。他便硬着头皮和尹力华跳了起来。
郑雅男和尹力华这场舞跳得绝对超标准。他和她之间身体地距离远地足可以再塞进去一个舞伴。他什么花样也没有地走着。那感觉就好像在推着一个轮子发涩地小推车。
天哪!郑雅男感觉那曲子实在是太长了。好像过了漫漫地一个世纪。人真是很奇怪。同样是女人。和尹力华这样地丑女人跳舞为什么就没有和吕晓轩跳舞那种愉快地感觉?
“在舞厅里我永远是坐冷板凳地女人。”尹力华很有自知之明地说。
郑雅男不想伤尹力华地心。淡淡地说:“也许你坐地地方灯光太暗……”
“不。如果用一百只探照灯专门对准我就更不会有男人来请我了。”
“你言过其实了。”
“我知道你也不愿意跟我这样的丑女人跳舞。”尹力华很冷酷地说。
郑雅男敷衍地说:“哪能啊?我们不是正在跳着吗?”
“和我跳舞感觉跟吕晓轩是不是不一样?”
“没……没那样的感觉……”
“你言不由衷,其实你不愿意吕晓轩和别人跳舞。”
“我和他没有任何关系,她是自由的。”
“可是我知道你喜欢她,而且你们俩还曾经发生过很浪漫地事儿。”
郑雅男惊讶地问:“你怎么知道?”
“我是她表姐,我们俩无话不说。”尹力华有些感慨地说:“对美好的事物,人人都有爱地权利。男人爱漂亮的女人,我们女人也爱漂亮地人。起码我就非常爱晓轩。”
“这怎么可能?不是同性相互排斥吗?”
“我没有那种感受。我爱看晓轩漂亮的脸蛋,愿意坐在她身边拉着她地手,愿意和她说话和她一起吃饭……有好几次我还提出
一个被窝呢,她不肯……哎,你踩到我脚了。”
郑雅男被尹力华说出来的话吓了一跳,他心想:这个丑女人不会是同性恋吧?一走神的时候郑雅男就踩到了尹力华的脚。
有良好的脸向郑雅男靠近过来,看来她要跟他说一些什么悄悄话。
“郑主任,我得提醒你一句,爱上吕晓轩这样漂亮的女人是痛苦的。”尹力华善意地说。
痛苦一词怎么会和漂亮女人联系在一起?郑雅男没有在意,他想象不到爱上吕晓轩这样漂亮的女人会有什么样的痛苦非她不爱,但是他坚信吕晓轩是爱他的。
通过刚才的谈话郑雅男对尹力华的印象已经有所改变,他觉得尹力华虽然丑陋,但是她很善解人意,而且直来直去。他还有点感激尹力华,因为她向他提供了有关吕晓轩的信息。于是,郑雅男开始好好地跟尹力华跳舞。
跳完这支舞曲之后郑雅男悄悄地离开了舞厅,他独自一个人在湖边的小路上散步。
湖边的野草和鲜花散发着浓浓的香气,水面上流动过来的空气向蜂蜜一样清新。郑雅男深深地吸上一口,然后徐徐地吐出,便觉得胸中的酒意清醒了几分。
在这恬淡的夜色里,郑雅男突然产生了一种怅然的失落感。他知道这是因为吕晓轩,也许此时吕晓轩正在她的顶头上司怀里跳着华尔兹……
不知什么时候苏铁刚跟了过来,他挽住郑雅男的手臂并肩走着。
“没尽兴是不是?”苏铁刚关心地问。
夜色朦胧,郑雅男看不出苏铁刚脸上的神色,但在他的眼镜片后面,郑雅男还是看出来了那种常见的、让人捉摸不定的光。在郑雅男的朋友里,苏铁刚算得上是较为有风度的男人了,并且一向以清醒和有心机著称。苏铁刚的城府很深,大家谁也猜不透他,但是谁也跳不出他的毛病。郑雅男想了想说:“酒喝得很尽兴。”
“别装糊涂,我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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