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过后,龚平笑着悄悄对龙娇娇说:“晚上我想要你来。 ”
龙娇娇惊诧,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因为龚平向来属于‘被强迫’那一类,很少主动的,愣:“啥?”
龚平又说:“你不来,我就来你房间。”
龙娇娇芳心乱跳,半信半疑地回房去了,现在她手下只剩下一个稻草人曹仁了,于是心烦意乱之余,就把他支了个团团转,屋里屋外清扫,床**下全换成新的,自己又洗了一个超过两小时以上的澡,反正她原本就是喜水的生物,这倒也不奇怪。
龚平来时,一推门,差点没让屋里的香味儿给喷出来。曹仁见状知道没自己的事儿了,低头窜到门外站岗去了。
龙娇娇穿着浴衣,颇有些惊喜地说:“你,你还真的来了呀。”
龚平笑道:“不来我还能去哪里?”话音未落,脸色突然变了,手捂着咽喉,另一手指着龙娇娇呼吸艰难地说:“你……你……你怎么可以……
龙娇娇吓着了,赶紧上前搀扶,嘴里忙不迭地说:“你怎么了?我……我什么也没做呀。”
“你走开!”龚平用力一甩,甩开了龙娇娇的的手,然后踉跄着倒在床上,又长出了一口气才笑着说:“你想毒死我呀,我的肺部实在受不了你这里香喷喷的空气……”
“你想吓死我呀。”龙娇娇抚着**口,娇嗔地扑了上去。
潮起潮落,和谐至上,这期间的具体情节,请参照**。
虽然已是梅花落尽,可龚平的手还是在龙娇娇的身体上不安分地游走着。龙娇娇道:“不对劲。”
龚平问:“有什么不对劲的。”
龙娇娇道:“你从没这么主动过的,所谓无事献殷勤,非**即盗。”
龚平**着脸说:“已经**盗了……”
龙娇娇被他捉住语病,气的狠狠拧了他一把说:“得了便宜卖乖,欠打呀你。”
龚平抓着她的胳膊道:“我错了还不行吗?下次不敢了。”
龙娇娇道:“不行,你得说清楚,你今天怎么这么主动。”
龚平道:“主动不好吗?”
龙娇娇道:“好,可是不明就里心里总是疙里疙瘩的。”
龚平道:“其实也没啥,只是忽然觉得你特仗义,特有亲切感。”
龙娇娇道:“我?我自己都没觉得呀。”
龚平道:“今天你为茜茜出头……”
龙娇娇先是一愣,随后笑道:“不就是把老赖的女人打了一顿嘛,怎么?这样也能讨好你?”
龚平缓缓地,语气很严肃地说:“平日里看呢,你和茜茜总是斗嘴,马菲和她最好,可这次出了事,她作为好朋友连句话都没有,反倒是你……”
龙娇娇随口笑着说:“嗨,我当是啥呢,就这啊。其实也不全是为了茜茜啦。而且男男**的事儿,旁人掺和多了也不好。
龚平点头称是。龙娇娇又说:“明天你还是哄哄菲菲吧,你今天主动来找我,我看他眼睛都了,嘻嘻,你瘫在床=上的时候,人家伺候了你十年,对你是最真的。”
龚平又道:“以前一直以为你是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的**格,看来是我错了。”
龙娇娇**着他的脸说:“以前确实是呀,不过被你教坏了……行了,睡吧,明天还上班呢。”
龚平点头,两人相拥睡去。
“!都工作啦!”有人喊着,走在人群中,想怎么回事,可张开的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难道又是一个噩梦?他掐了掐大腿,很疼……旋即又想起,似乎用疼痛的方法来证明这是不是一场梦,是没有效果的。
只有随着人群继续往前走,走到一座桥边时,龚平被人认出来了,上来一伙儿穿**的,哄散了人群,龚平也正想跟着散去,那伙儿穿**的却呼啦啦跪倒了一大片,其中一个头领似的人物叩首道:“不知主上驾临,未曾远迎,臣等罪该万死。”
龚平不明就里,只得说:“我也不知道怎么来这里的,也不是你们主上,就算是什么领导,也没必要行叩拜礼呀。”
众人这才起来了,领龚平进了一间好像是会议室的房间,头目旁边一个看上去很会拍马地人说:“其实这点事,主上派个人来处理就可以了,何必亲自跑一趟……”
话没说完,头目就照着这位的后脑勺拍了一下说:“混账话,这种事情哪里有代替的?”
龚平也不知道他们说的这种事情到底是什么事,正想问,那个头目似的人又问道:“主上,是不是现在就看?”
龚平虽然不知道到底看什么,但,总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吧,于是就点点头说:“那就看吧。”
小头目又变魔术似滴拿出一个表格本子,媚笑地说:“请主上明示,男孩还是女孩?”
龚平随口说道:“男孩吧,家里女人够多了。”
“那是您魅力高呀。”头目又不适时宜地拍上一句马屁,接着对手下说:“别的事情先停一下,主上这边挑人啦。”
下面乱哄哄的立刻忙成一团,不多时,由差人领上十个装束不一,但都天真烂漫可爱的小男孩来,龚平一愣:原来就让我挑这个啊,我可没这种特别的嗜好。这么一想面色一变,旁边那人见机的快,立刻一挥手,十个孩子就被带下去了,随后又带上来十个。
就这么十个十个的来,大概来了十几批,龚平也厌了,不经意间打了一个哈欠,于是又一批孩子被带下去了。龚平心想这啥时候才是个头儿啊,再看旁边的差人头目,脸色煞白,额头豆大的汗珠子。心想:看来也不像是为我挑娈童的,而且紧张成这样,我也就别难为人了,人家大半天茶水好话的伺候着,也不容易,于是就在下一批里随手指了一个孩子:“就他吧。”
周围的差人若然如卸重负,把其他孩子都带下去了,对龚平鞠躬说:“我们马上去唤他的母亲来领他回去,主上您就借这个时候和他先……嘿嘿嘿……属下先告退了。”说着,一屋子人顷刻间走了个干干净净。
偌大的房间只剩下了龚平和那孩子两人,虽然那孩子长的很可爱,龚平却不知道说什么,毕竟他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倒是那孩子,有着与年龄不相称的成熟,说话动作,完全不像一个孩子。
那孩子上前跪倒,叩首道:“多蒙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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