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场上响起雷鸣般掌声,宋启程也拍着掌心打哈哈,“精彩精彩,四夫人的歌喉了得,曲子也恸人心肺,连一个伴舞的也有应变之能,将危机化解的同时让舞姿更为迷人,实是不易,实是不易啊,哈哈……”
恰巧这时燕王宋欢走了来,宋启程眉峰一偏,却提出质疑:“只是燕王,如此精彩的表演,不知为何台下有人捣乱,你也不出手制止呢?万一四夫人她们应变不力,岂不是要出了大丑?”
燕王也打个哈哈,豪迈的拍了拍宋启程的肩朗声道:“端王,本王岂能因为两个侍妾而伤了宾客?何况不看僧面看佛面,既然是太子的心上人看她们不顺眼要砸鸡蛋,本王岂能因此而开罪未来的嫂嫂?”
他这一说,虽然表面上像在维护砸鸡蛋的人,可是仔细一听来,还是将太子拉了出来,这样的事处不处理,一下子就推给太子了,好像再与他无关。大文学
所有人的目光顿时朝太子宋岳望去,却见他不气也不怒,只是挥了挥手指,慢条斯理的说道:“来人,把刚才砸鸡蛋的人揪出来,不论是谁,既然影响了看客的心情,又有可能影响评论结果,都给我拖出去好好处理……”
两个大汉应声朝陆玲珑后面的锋利女子逼去,陆玲珑立即站起来制止:“慢着,那个跳舞的女子舞姿有问题,木子说像以前魔教的天魔舞,只是想试探一下而已,结果真的被那女子全躲过了,分明就是魔教余孽,所以木子并没做错什么,太子不去抓那个女子,怎么可以反而要抓有功之人?”
她一提到魔教,所有人都倒抽了口冷气。大文学魔教在十五年前猖獗于整个苍月大陆,其教义邪恶,顺者昌,逆者亡,教人专干淫邪之事,如有不听从者,极刑伺候。魔教里徒众成千上万,各种人才比比皆是,而教主夫人最擅长的就是天魔舞,将掳来的童女自小就开始培养,练习天魔舞,专勾引那些刚正的各国朝臣,多数都会抛家弃子屈服于他们的魔舞下,当年可以说是谈魔舞色变,就算过去这么多年,仍是让人心有余悸。大文学
不过这样的魔教后来还是臣服于圣城之王的脚下,最后随着圣王的覆灭,魔教才渐渐淡出人们的视线。
宋岳了然于陆玲珑的狡辩,冰冷地看了她一眼,“陆小姐,一直以来我都认为你是个明事理的女子,所以也就以理相待,此下的事,不是关起门来我们两人的事,是关乎所有人利益的大事,希望你不要听一个下人歪曲事实就任她为所欲为。”
叫木子的女子立即明白下来,砸鸡蛋的事已经惹了众怒,如果她不一力顶下来,于陆玲珑于太子脸上都不好看,她忙上前跪下道:“小姐,木子知错,请小姐不要再为木子开脱而伤了和太子的和气。”
宋岳冷哼了一声,如果不是那蓝衣女子身手好,他岂非要因此负下巨债?心里恨不能将木子给凌迟了,忍了忍,他转目台上搜寻蓝衣女子,哪知那里只剩四夫人一人悲切的站着,蓝衣女子竟如从未出现过般身影已沓,心下不由竟生出一缕怅然若失的情绪来,也不知她面纱下是何等容色?
事情总算告一段落,四夫人福身退下,评论席上开始评分,而场面上,没有人能忘得了蓝衣女子勇敢而又如行云流水般优美的舞姿,纷纷打听她的来路,如果是王府里的小妾,无论如何也要将她带回去仔细欣赏够。
一直用手指敲着木椅的温七忽然站起来,贼兮兮地跑到宋欢面前压低声音道:“你给我老实说,那个跳舞的女子究竟是谁?以前都没听你提过,四夫人竟然还有这么个杀手锏。”
宋欢不动声色地笑道:“不就是四夫人身边的丫头么?值得温七你这么郑重地跑来问?”
“四夫人的丫头,鬼才信你。”温七哼了一声,鼻孔朝天道:“我就知道你怕她被人带走,所以才搞得神秘兮兮地,不过你放心,我从来对女人都没兴趣,不说算了。”
他说着就甩了甩衣袖,掉头就往后院走去,“我去上茅房,憋死我了。”
宋欢暗惊,怕他不是上茅房那么简单,忙使了个眼色让刘侍卫跟上,绝不能让他发现苏红茶的秘密!
苏红茶怀里揣着一包好东西直往四夫人给她指定的院落奔去。刚才从台上退下来时,竟然看到燕王给侍妾们准备的一面铜镜上镶了好几颗猫眼大的宝石,趁人一不注意,随手就抠了下来,既然要到外面去,自然要有金钱做后盾,虽然在四夫人那里得了点好处让如花带上了,人哪里有嫌钱多的时候,当然是越多越好。
庭院里很冷清,转过一道弯,就见到廊下正有一个人轻轻咳嗽着走过,地上放了一个鼓鼓的包袱,想必是四夫人差来送衣物和水粉的人,看那人要走,她忙冲上去一把拉住,急道:“喂,你先别走,等我换了装,你还得负责把我的东西送到王府外东头的马车上去,走了谁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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