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段别离与冷冬儿赶到前厅的时候,段家家主与主母还有各房的姨太太,各位长老,长老的夫人,长老的子女全部聚齐了。大文学这一大家子可谓是人满为患,能容纳百人的大厅竟让也显得拥挤了。
冷冬儿蓦地,头疼了起来。
前世,她对于这样的场合从来不陌生,甚至游刃有余,可是现在,她习惯了清净的日子,义父给她找的好夫家。
段别离不由的握紧了冬儿的手,他不是没有看到她轻蹙的秀眉,她也同他一样,不喜欢这样的场合。
冬儿侧目,嘴角上扬,示意他无事。
清晨的阳光不刺眼,却是暖和,照射在两人的背后,好似铺撒了一层黄金,段别离丰神俊朗,冷冬儿气质若然,两人却是出乎意料的协调。
比和柳若梅站在一起还要相配一百倍,大部分人还是抱着看戏的心态,段家一向是嫡出长子继承家主之位,他们可是一百个愿意看见段别离魂归西天,这样他们这些不管是嫡出庶出都是有机会继承家主之位。
当年段风纪也只是个长老的儿子,段家家主的嫡出长子因为贪恋美色,惹了不该惹的人,死的那叫一个凄惨,连尸骨都要不回来。
段家有个不成文的规定,段家家主嫡出长子离世,那么谁有能力都可以继承段家的一切,不论长幼。大文学当点段府空有一副百年家族的壳子,而段风纪却在那个时候恰好的娶了当时的天下首富白家的大女儿。
单凭这一点,段家家主已非他莫属。
这满屋子的人,想要段别离死的人大有人在。
主母身旁的丫鬟端上茶水,跪在白羽与段风纪的面前,段别离端起茶杯,“爹喝茶。”
段风纪一脸欣慰,不住的点头,连称了好几个好,看向儿子的脸色还算尚可,心中已踏实了不少。
冷冬儿接过丫鬟的茶杯,双手恭敬递上,“公公,喝茶。”
对于昨日冷家没有来一个人,他还是寄放在心里上的,毕竟成亲这么大的事情,居然没有半个人来,可见有多么不重视他的离儿。
更何况,冷冬儿的身世他倒是不曾有贪念,生怕她真的有什么仇家,为段家惹来杀身之祸,当时力挺离儿的决定只有他和三长老,五长老三人,为了离儿的幸福,他简直就是拿段府的几百口人性命在做赌注。
一连串的原因,让段风纪分不出半点好感,可是在人前,还是要给离儿留些面子,有些话不宜点破。大文学
很冷淡的点点头,接过茶杯,浅酌了一口,“来,这是爹给你的新婚礼物。”当然,这般温和的话语是对着自己的儿子说的,段风纪已经将一封厚实的信封放入丫鬟的托盘之中。
两人不约而同的倒了谢,对于段风纪的冷淡,冬儿并不放在心上,因为她也对这个花心,见异思迁的男人没有啥好感。
“娘喝茶。”主母微笑,眼泪却是掉的越来越多,心中默念,姐姐,看见了吗?你的儿子,离儿终于娶了媳妇,你在天有灵也会安息的。
“婆婆喝茶。”主母接过茶杯,一口喝干,可想而知,这杯媳妇茶她盼了多久。
“好孩子,这是婆婆为你准备的礼物。”她召唤丫鬟拿来一尺多大的箱子,里面装了她许多陪嫁的嫁妆,“这些都是我打算留给儿媳妇的。”
冬儿乖巧的点点头,“谢谢婆婆。”
依次下来,四位姨娘皆是敬了茶,冷冬儿算是受益良多,毕竟段家可是大话人家,一个小妾的私房钱就够令人咋舌的,今天他们为了喧宾夺主,杀杀大夫人的面子,每个人拿出来的东西可谓是货真价实。
怎么说,在别人的面前,他们也不算丢了面子。
接下来是各位长老,准备的礼物千奇百样。
不知从哪里来的嬷嬷,拿着白色的丝质床单走进了大厅,跑到大夫人耳边低垂耳语,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让一瞬间寂静下来的每个人都能听得见。“主母,没有落红。”那声音愉悦的弧度怎么听都有些幸灾乐祸的意味。
众人皆是脸色一变,不由得震惊的看向冷冬儿。
果然,不是个清白的女子。
震惊转换成恍然大悟,好似早已在预料之中呢?
段别离一怔,暗衬自己的粗心大意,一大早起来,怎么就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呢?
“大少奶奶,我们段家可是名门大户,你这床单没有落红,到底算是什么事情?”首先站出来耀武扬威的是二姨太,许是接受到了嬷嬷的眼神,两人之间该是有了什么协议。
冷冬儿冷笑,敬茶的功夫,竟然就有人想要送死,那么正好,她可以先拿跳梁小丑开刀,她还想看看谁还这般的没有脑子?
段风纪的脸色也不是太好,一脸阴沉的坐在家主之位,一声不吭,让二姨太有些摸不清老爷的想法。
段别离却是急了,“爹,娘,各位长老,姨娘,这事情不怨冬儿,我们昨夜并没有行房。”
话落,几十个人,形态各异,有失望的,有诧异的,有安心的……
二姨太嗤笑,“新婚之夜,不洞房?大少爷告诉二姨娘,是否有人不想呢?”这话里外都是针对冷冬儿。
“不,不,当然不是。”段别离急的摆手。
冷冬儿侧目,可见此人并不是擅长与别人沟通,很容易就被人拐到了沟里去。
“难不成是大少爷不行?”二姨太故作心惊胆战的询问,实际上她巴不得梦想成真。
在门外守候的黄蓝二人早就听不下去了,不过二人不动半分,他们心知肚明主子能够处理的好这样的小事情。
这话可是一石激起千层浪,所有人都要坐不住了,最为震惊的就是家主与主母两人,这对于他们来说绝对是晴天霹雳。
冷冬儿却在这样异常的气氛下用帕子捂住了嘴,却依然挡不住从樱桃小嘴溢出笑声,众人面面觑,皆是疑问的眼神看向她,那意思好像在问,“你在笑什么?”
她却别扭执起帕子捂着自己一张小脸,要多羞涩便有多么的羞涩。“二姨娘,冬儿真是羞死了,我们还没有行房,二姨娘就诊断出了离不行,果真是神医。”
本书由首发,请勿转载!
,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