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雪自跟着启睿进宫,便看到了许多异样的眼光,有艳羡的,有不怀好意的,有妒忌的,有赞美的,刚开始还觉着不惯,时间长了,也就随他去了,只要有启睿在身边,别的人,想怎样就怎样!
想到这里,她看向启睿,他的目光却也只在她的身上,素雪轻笑了一下,“你老看着我做什么?”
“呵呵!”纳兰启睿轻声道,“我得好好看着你,你没见着嘛,有些人的目光都快把你给吃了!早知了,便涂黑了你的脸再带出来!”
“瞧你说的!”素雪佯怒,“这时还没个正经的!”
二人正轻声说笑着,便听得司仪道晚宴开始,接着便是群臣祝酒,皇上示下感言之类的。
然后便是各自敬酒了,也有些臣子,王爷来启睿座前敬酒,跟着回了,也去敬了酒,很是忙了一阵子,素雪以前就很不喜欢公司的酒会,总是找借口躲着,不过,现在也是没法子。虽然只是浅尝辄止,几番下来,脸上却也浮起红晕,高贵之中更添一分娇媚。
纳兰启睿见了,更是恨不能将她搂在怀中,此时,却只能一味的笑着,只偷偷伸手握住她的一只柔荑。
殿前正在表演歌舞,风姿绰约的舞姬们扭动着身躯,尽情卖弄着,丝竹之声不绝于耳,觥筹交错声,群臣之间调笑议论声,一时之间,殿堂之上热闹非常。
素雪一心看着歌舞,音乐也很好听,现代的她不曾见过些,让她有些陶醉了。一曲终了,她还有些没回过神。
杂耍也很好看,那抡火球的,抛碟子的,钻圈的,爬杆的,蹬人的,让素雪看的有些目瞪口呆,她在国外,也只在电视上看过这些,看真人表演,还离得这么近,这还是头一遭。
纳兰启睿见她象个孩子似的模样,不禁好笑,“原来你喜欢这个!早知便在府中养一些了,天天给你看着!”
素雪白了他一眼,笑道,“你就会说的!马后炮么!”
“马后炮又是什么?尽说些怪词!”
“呵呵!我喜欢!你管呢!”
堂上静了一阵子,素雪看着,原来是杂耍表演完了,正在退场子。忽听得尹贵人的娇笑声,“皇上!这表演看的多了,却也无趣,臣妾有个主意!”
纳兰启德看向她,点点头,“也是!你且说说看!”
堂上安静了下来,素雪也看向她,心道,你能有什么好主意!
尹贵人看着纳兰启德,撒娇的声音,“皇上有所不知!睿王妃的母亲原是我府中的歌姬,唱得好曲儿呢!”
素雪一惊,怎么扯到我身上来了?怕是没有好事!
纳兰启睿也是脸色一变,只是隐忍不发。
纳兰启德微皱了一下眉,这个女人,说的这个,打的什么主意!
堂下便一阵鸦雀无声,目光齐刷刷的看向素雪,很多人都是看着热闹的:这个看上去这么高贵美丽的王妃,出身却不过是个下等歌姬的女儿!
尹贵人嘲笑的目光看向素雪,这是她想要的效果,她就是要她难堪,要人众人皆知,她尹素雪,不过是个下作女人!
笑着,“睿王妃也继承了母亲的天份,天生的一副歌喉呢,自她出阁以后,臣妾久未听她唱曲了,心中想念着呢,皇上,不如让睿王妃为臣妾唱一曲!”
纳兰启德听了,心中一颤,这倒是个好方法!当下,却也不置可否,“是么?”
纳兰启睿大怒,松开素雪的手,正欲发作,却被素雪拉住了。
素雪只缓缓站了起来,脸上带着笑,离了座,朝纳兰启德盈盈一拜,道“尹贵人真不愧是臣妇的亲姐姐!这些个小事,却还惦着,若不是尹贵人提起,臣妇早忘了!”
尹贵人脸色一变,素雪怎么变了?她还以为,素雪该是红了脸,低了头,任她取笑呢!这下倒好,她倒成了笑柄!
只冷笑着,“我可不敢有你这个妹妹!”
“是么?”素雪仍是笑着,“姐姐!可别这么说,爹爹可也在堂上呢!”
众臣一阵窃笑,尹相也是皱了眉,这个素星,太不懂事了!不管怎么说,素雪现在是睿王正妃,那睿王,虽不得宠,身份却是不低,怎么能拿人的王妃来取笑!
素雪道,“小曲儿嘛,臣妇唱得不好,便若是皇上想听,臣妇也只能献丑了!”
纳兰启德不答,他确实想听,可是,这种场合,让睿王妃唱,却也不太合适。
却听得落霞拍着小手,笑着,“好啊!好啊!落霞想听四婶唱曲,四婶又漂亮又聪明,唱的曲一定好听,不象尹贵人,那声音跟乌鸦叫似的!”
“哄!”台下一阵大笑!尹贵人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真想冲过去撕了落霞的嘴,不过,她可知道,这落霞是皇上的心头肉,平常就机灵古怪的,谁也不敢惹她。当下,也只能咽了这口气,讪笑着。
“呵呵!”纳兰启德搂着落霞,笑道,“若睿王妃不介意,能否为落霞一歌!朕定重谢!”
素雪行了礼,道,“公主喜欢,自是臣妾的荣幸,皇上客气了!”
心念一转,道,“臣妇幼年,遇见一云游高人,道与臣妇有缘,曾携臣妇看天相。见得星星殒落,臣妇很是害怕。高人道,此乃自然之相。星星与人一般,有其生长,消亡的宿命,当星星消亡殒落,便称为流星。相传,幸运之人方可见着流星,在流星落入地面之前,对它许愿,这愿望或可灵验,所以,流星又常称为许愿星!”
见落霞听的津津有味,纳兰启德便也笑听着,心中却有些异样感觉,她应是知的!启睿出生的时候,便是遇着流星殒落,视不为详之相。
太后的心中,也是一片感概,若真如此,倒好了!
众臣也安静的听着,这种说法,倒是第一次听说。
杜天官忽道,“王妃所言差矣!殒星,向来为不详之相,何来许愿一说?”
素雪冷笑,“不详之相,也是坊间所传,并无佐证。那么,本妃所遇高人,天官又因何而知,他所言为虚呢?再说了,本妃向来爱读古书,幼年曾读得一书,名《山海经》,专载奇人异事,天官可去寻来看看,便见有记载!”
见杜天官不答,复笑道,“臣妇一介女流,只是愚见,并不是想与天官争论。只是想对公主说明臣妇所唱之曲的典故!”
“真的么?”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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