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也是在这样麻枫红满山的世界里,就在这个地方,他对她说了那三个字。
“对不起。”
千言万语也不能弥补心中的这份亏歉,他说对不起,一切已了然于心,还能说什么呢?
她们之间这一生注定是有缘无份的。
他介意自己的身份,介意他比不上朱子薰尊贵如王的身份,而她在乎的却是他不够爱她,还没有爱到那种愿意舍弃一切的程度,所以,她也毅然决定放弃了纯真的初恋。
白瑞望着远方的那片枫红,半响,深深地吁了一口气,心中仿若在天人交战,最后,用着坚定的语气问出。
“若曦,愿不愿意跟我走?”
这话切入耳膜,若曦低低地笑了,笑得连眼泪都险些流了出来,多么荒聊,多么讽刺,两年前,他眼睁睁地看着她跟朱子薰步入结婚礼堂而无动于衷,当年的她心如刀绞,当年的她多么希望他能说出这句话,跨越过两年的空间与时间,她还能跟他走么?
“你不觉得太迟了吗?”若曦想问及当年,他是否有接受过母亲给的五百万巨资,可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何必去又重新去撕开了那血淋淋的伤口呢?即然都说要学着来遣忘,那就彻底地忘了吧。
“若曦,不会太迟,你根本不爱朱子薰,又何必要给他在一起?”
见她一脸冷冷地回绝,白瑞终是慌了神。
“你怎么知道我不爱?”
她不是狗,让白瑞挥之即来,挥之即去,她虽爱他,可是,她的爱有尊严。
“朱子薰是我老公,我很爱他,白瑞,你走吧,象两年前一样消失在我的世界里。”
无声无息的那一种,即然往事也成烟云,又何必苦苦执着?
“我不信。”
听她的话,一向沉稳的白瑞激动了起来,他绝不相信若曦在短短两年的时间,就把他从脑海里抹去。
“不信。”若曦冷笑。
“白瑞,我早已不爱你了,早已……不……爱了,所以,请不要在纠缠着我。”
语毕,在泪即将落下的那一刻,若曦转身象风一样跑远,跑远,白瑞,就让曾经的过往成为我们彼此间最珍贵的记忆吧。
白瑞,伤害你,我万般不愿,希望你能好好地生活下去,去寻找属于自己的幸福,然而,她不知道的是,没有了她,白瑞的幸福早已破碎不堪,就算是一片一片地凝结起来,也回不到原有的最初了。
当若曦打了计程车回到朱家时,已是夜幕低垂的时刻,她的心情沮丧,白瑞的乞求拧碎了她的一颗心,只是,两年后,已是物事人非,她不可能再答应白瑞的要求,她的爷爷是政界有头有脸的人物,即然结婚了,就决不可能再让她离婚,结婚前夕,爷爷亲自把她叫到了书房,对她语重心长地说了一番话,无非就是要她务必一生都与朱子薰走下去,即使是心中没有爱,“感情是可以慢慢培养的。”这是爷爷当时对她讲的印象最深的一句话。
客厅里没有人,吴妈好象正在厨房里忙,她跨步上了台阶,穿越过长长的走道,轻轻推开了新房的门,没想到,她看到了坐在沙发椅子上,神色冷峻,拼命吸着烟的朱子薰,他的面容泛着白,眼睛里充斥着血丝,见她进来,他的眼光就灼灼地定在了她娇好的面容上。
“你回来了?”
看到他,她有点吃惊,她原本以他会与凉凤茜去共度良宵的。
“终于舍得回来了。”
他从椅子上撑起身,歪歪斜斜地走到她的面前,白色的西装袖口起了几朵皱裼,法国薰衣草香水味在若曦的鼻冀处缭绕,她有点反感地拧起了眉宇,转身越过他,想走进浴室里去沐浴,没想到,他却伸出猿臂,死死地箍住她的腰身。
他低下头,温热气息喷吐在她的脸孔,象狗一样嗅着她身上的气味,闻闻有没有其它男人的气息。
他这样的举动深深地伤了她,若曦一把推开他。
“朱子薰,你要干什么?”
“闻闻有没有奸夫的味道啊。”
他扯唇低低地邪笑出声,那笑象极了夺命的撒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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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评啊,唉,越写越悲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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