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靠走道的座上,看着猎子雄离自己有半个座位,林心萍好心地轻声提醒:“喂,往里坐坐,别碍着人家过道。”
猎子雄嗯了一声,仍然不动地方,半边屁股坐着,半边屁股悬空,这样坐着当然不舒服,不过他不能往里挪了,如果车转变或者晃动,难免碰到身边的这位大美女,那自己就可有罪受了,况且手套还在家里放着,绝不能因一时的暧昧举动导致难言的痛苦!
这人是咋的了?难道我身上有异味?林心萍下意识地低头闻了闻自己,除了略有些汗味,没什么不正常呀!况且人都说少女的汗是香汗,何况是我?
不是林心萍自信,对于她来说,上天确实恩宠无比,不但长了一个漂亮的脸蛋,还有一副魔鬼般的身材,尤其是她的身体有一股天生的香味,所以她从来不用香水,再加上天热,身上的香味比平常更浓了,但闻起来确实清香宜人,妈妈和爸爸经常开玩笑说自己的宝贝女儿是香妃转世,为此,林心萍还暗自得意了好长时间,但是他为什么老是躲着我,离得这么远,好象自己是瘟神一样,讨厌的家伙!
淡于麝兰之味,芬芳入鼻,挥之不雅,避之不开;浓于梨花清香,阵阵飘来,嗅之沁脾,通泰宜人;比肩荷花之幽,丝丝缕缕,若即若离,回味甘饴!
她在心里暗怨着猎子雄,殊不知猎子雄此刻难受得要命,说是如坐针毡也不为过,因为他鼻子里不断是飘来林心萍的处子清香,虽然开着车窗,但仍然不能阻止那股引人遐想的异性气味!他尽量把头扭向另一边,以免自己遭受这温柔诱人的痛苦。
这些事林心萍哪里知道,只得娇哼一声,自顾向窗外看着。
这时,客车在一个接近西安的小站停了下来,门打开后,由后门挤上来了许多人,座位没有了,这些人只能站在走道上,显得十分拥挤,其中两个青年尤其引人注目,其中一个精瘦无比,脸色青暗,稍有见识的人就知道这是长期吸毒的结果,光着上身,胸毛却异常发达,如果仔细看的话,会发现胸毛里纹着一个小如糖块的手掌形刺青,另一个剃着灯泡一样的光头,一身的横肉加肥肉,幸好没有长络腮胡子,否则一定是镇关西穿越而来!穿着一件颜色十分鲜艳耀目的大红短袖衫,畅着怀,胸前同样纹着一个糖块大小的手掌形刺青!
拥挤的人群给猎子雄带来了尴尬的灾难!他不得不把身子稍稍向里移了移,还用目光瞥了一下,可别挨着她了!
看看距离比较安全,猎子雄挪开目光,突然,他发现那个脸色青暗的人把手悄悄地伸进了一位风韵犹存的美妇手提包,两根精瘦得跟筷子一样的指头夹出了一叠钱!
“贼!”猎子雄看到此种情况后怒喝一声,伸手抓住了那只偷钱的手!
“碎皮烘烘的娃,你知道我们是谁吗?”穿越而来的‘镇关西’将一只肥得流油的胖手搭在猎子雄肩上冷冷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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