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瞧了瞧,莫望觉得这纯粹是多余,这店里一般没什么人的,好像那仆妇只是想营造一种内部机密的氛围罢了。 张牙婆看她那副德行,急得只想抓那妇人的耳朵:“你这婆子,每到关键处就神神秘秘的,还怕婶子我短了你的不成?” 那妇人听了这才笑道:“这不是怕被外人听了去嘛!” 张牙婆看了莫望一眼道:“她又不是外人,你有啥就直说!” 那仆妇便道:“米同知和他的家眷作恶多端,是延城人的眼中钉了,这次听说上头来了人,已经秘密地查了米同知好些日子了,据说已经报上去了!” 莫望听得那仆妇的话,知道那米同知估计是这延城的官了,以前听说同知是五品,不知道这儿怎么样。 “那这事儿可是有个准信?那米同知倒了,咱们可就有好日子过了!” “哎!婶子还不信我不成?每个准信我还能在您面前嚼舌根?我这是在灶头听得那群婆子从知府那边听来的!现在大户人家的都知道了呢!知府以前对米同知不也是睁只眼闭只眼的?可是这次却说他可是不管米同知的事儿了!您说米同知家是不是到头了?” 张牙婆眯着眼睛道:“看样子这事儿是真的了,可是会抄家?” 那仆妇又压低了声音,只有嘴皮子相碰的悉悉索索的声音道:“看来是八成的了,听说是得罪了上头的人!” 张牙婆似笑非笑地哼了一声:“那米同知横行霸道多年,不得罪上头的人,怎么会有上头的人来查?作恶事做多了,就是要还的!” 莫望瞧着张牙婆的表情,觉得有些狰狞,张牙婆怕是也是吃过米同知家的亏了。那仆妇给莫望解了惑,用柔柔的嗓子对张牙婆道:“谁说不是呢?任叔在天上,也该是安宁了!” 看来任家家主,张牙婆的丈夫之死,还和那米同知家有些关系。 张牙婆不一会儿就缓和了神情道:“算了,都过去的事情了,今儿就辛苦你跑了这一趟了!”说着摸了一把铜子儿放进那妇人的手里:“你也快回去吧,莫让她们寻不着人又来排揎你!” 那仆妇也不扭捏,拿了铜子儿便起身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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