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时间理会明若海,而是问小枫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小枫姐一开始只是看着我双眼不眨的忍着不让眼泪流下来。(请记住我们的www.DukAnkan.com)(**'小说 手打)
小枫姐用手语说:“你知道为什么雨水会从天空中落下来么?那是因为云朵承受不住雨水的重量,所以要落下来,汇成河流流淌进湖海,可是我能承受的住所有的重量,所以我忍着悲哀不让眼泪流下来。”
疼!心好疼!
为什么女人要承受的伤痛永远要比男人多,我抬起手忍住自己眼中的泪痕,笑着:‘伤心,是因为我们这里还有感觉,还有喜怒哀乐。’我拍着自己的心口给小枫姐看,‘这里的东西是没有人可以剥夺的,就算是我们不能改变什么,可是我们的心不会背叛我们。雨水从空中落下来,不是因为云朵承受不住雨水的重量,而是因为雨水想要汇入湖海寻找更广阔的世界,就像叶子要离开树一样的简单,双眼之所以会有泪水溢出,那是因为我们是真实的存在,眼泪是要让自己知道我们不舒服,我们想要用哭泣表达我们的悲伤,没有谁会扼杀自己的悲伤,那是我们的权利,你不要忍着悲哀不让眼泪流下来,眼泪的流淌是在告诉自己我们不需要吞咽任何的悲哀。’
“我是不是很没用,只会懦弱的承受不属于我的事实。”
‘所以才要摆脱,你只需要看清你的心就足够了。’
“可是我看不清我的心,我每一次看到明若海心都会扑通扑通的剧烈跳动,我知道我不该这样,可是我真的想要找个人帮我解脱。”小枫姐的眼泪突然绝了提一样的涌出,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脸。
我震惊的将双眼看向坐在一旁的明若海,明若海只是仰着头靠在白色的墙壁上,那样子几分邪魅慵懒。
他们…
我无法相信小枫姐竟然也对自己的哥哥有那种感觉,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安抚小枫姐了。
就在我再次看着小枫姐的时候,蒋天祺从走廊的一头走了过来,神情虽然淡漠,却感觉不是很好。
蒋天祺还没有走到身边明若海就站了起来,两个人势均力敌的对视着,蒋天祺停下的脚步先迈了步,继而是明若海。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两个男人抱在一起,用力的相拥。
“还好么?”蒋天祺先开口问。
明若海只是转身没有说好不好,蒋天祺不以为然的走向我,并皱眉看着我问:“怎么过来的?”
我看了一眼明若海拉着蒋天祺的手在上面写着:“和洪轩一起过来的,啊让出事了。”
蒋天祺在知道是洪轩带我来医院之后脸色变了变,但似乎没有多少不高兴,继而看着小枫姐抬起头看着明若海:“有时间喝酒。”
“很漂亮,符合你的口味。”明若海淡漠的笑了笑,蒋天祺拉起我便走。
我回头看着小枫姐的时候明若海已经再一次将小枫姐搂进了怀里,并且吻了小枫姐的唇。
我震惊的转过头,不敢相信明若海就这样不顾伦li道德吻了自己的妹妹,而小枫姐也完全没有挣扎。
直到上了车我都没办法回过神,到底这个世界是怎么了?
“很不舒服?”蒋天祺上了车拉着我在唇上亲了一下,启动了车。
我看着蒋天祺扯出一抹凄色的笑,小枫姐为什么要这么做?
那是她的亲哥哥。
然而蒋天祺下面的话却叫我更加的吃惊。
蒋天祺说明若海和明若枫不是亲兄妹。
我看着蒋天祺,审视着蒋天祺淡漠冷峻的脸,他早就知道小枫姐和明若海之间不是单纯的兄妹关系。
“应该是十六岁的事情,我记得我是和海在他家的别墅外做着什么,是无意中听见海的爸爸说,海的亲生妹妹出生的时候就死了,海现在的妹妹是一个没人要的弃婴。所以海的妹妹没有继承明家家产的权利,因此明家的继承人里只有一个人的名字,就是海。”
“当时海的神情有些复杂,我没想过十几年后海会爱上自己的妹妹,但他们确实没有血缘关系。”
蒋天祺的解释除了给我了一个震撼,并没有给我带来一口缓解内心窒息的空气。
有时候命运真会折磨人,明明可以大方相爱的两个人却要承受无尽的煎熬,这样的相爱到头来会不会有结果都不知道,他们又能拿什么来捍卫他们的爱。
如果不是明若海的强势,如果不是身为男人的野蛮,明若海所得到的就只能是遗憾!
可是这样对小枫姐难道就公平么?
明若海的爱固然胜过血液的浓稠,可是这对小枫姐而言就真的是爱么?
爱到底在男人的心中是什么?真的只是一己私欲么?
男人的蛮横,霸道,强势,甚至狂野难道就只是为了那些可笑的占有欲么?
我看着蒋天祺突然伸手在蒋天祺的肩上写着:‘你爱过除了你自己以外的人么?’
蒋天祺神情略微的闪了一下,看了我一眼,没有任何的回答。
我转开头收回了手,这就是男人么?
为什么等待妈妈的那个男人不是这样?
其实答案早就揭晓了,而我却还是不死心的想知道。
看着天空落下的雨水,才发现天空真的下雨了。
小枫姐说得对,雨水之所以会落下是因为云朵承受不住雨水的重量。
所以我欺骗了小枫姐,以为雨水一旦汇入湖海就再也没有了自我。
深秋的雨水已经有些冷了,我拢了拢身上的外套,身体靠在车门上,看着那些拍打在玻璃上的雨滴,想起了童年时候的那一次。
我记得李心柔好像是骂了我一句野种,说我不是李耀华的孩子,所以我绝食了三天。
躺在床上用最微弱的微弱的气息问妈妈我是不是野种,妈妈摇着头说不是,妈妈很伤心,眼泪一直的流,就像这天空的雨水一直的在下。
那时候我还能说话,还能叽叽喳喳的在妈妈的身边吵闹,那时候我的声音很甜很甜。
“很冷?”蒋天祺把身上的外套脱了下来给我盖在身上,我对着蒋天祺笑了笑继续看着灰蒙蒙的天空。
很少会想到听歌,因为会被笑话,一个连话都不会说的人,听得见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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