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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引吗?”男人眸色流转,搔首弄姿,明明是魅惑非常,但是说出的话却异常纯真,“你一点都不纯洁!”
暖暖真想脱下鞋来拿鞋底敲爆这个男人的脑袋,看他满脸脑浆还魅惑不,还装纯不!
暖暖第一次觉着自己暴力!
望着暖暖恨得咬牙切齿的模样,红衣妖孽男哈哈大笑,“有趣儿有趣儿,果然没有白白的辛苦我这一趟!哎呀,这皇宫的城墙也太高了,我可是爬了好久!”他似乎是吃饱喝足了,将那茶杯一推,点心一丢,大刺刺的越过暖暖,径直向那床上一趟,眼睛一眯,“我累了,要睡了,不要打扰我哦!”
暖暖瞪大了眼睛,什么这就睡了啊,再瞧床榻上的男人,双眸轻阖,浓密修长的眼睫在眼下留下浅浅的性感的阴影,红唇娇艳,如枫林尽染,尽夺风华;双眉如黛,似层峦叠嶂,说不出的杳远;肌肤如玉,风华绝代,尤其是红艳衣袍下的两截藕臂轻轻垂放在微微有些凌乱的衣衫前,一抹如玉胸膛微微起伏,红蕾轻动,惹的人遐思无限。
从来不知道男人可以被叫做性感尤物!
暖暖直觉的伸出丁香小舌舔了舔干涸的唇,猛然觉着自己就跟个偷窥色情狂似的,竟然忘记了这男人占了他的床!
“喂,你知不知道这是皇宫,这里是皇后的寝宫,你这样大刺刺的闯进来,不想活了吗?”暖暖一个蹦高跳过去,就差捏着他的耳朵大声的呼叫了。
“你也知道这是皇后寝宫,也知道你的身份是皇后吗?”红衣妖孽男缓缓的张开眼睛,秀出那双红的妖异的眸子,唇角调皮的勾起来,“你这么大喊大叫,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你私藏了个男人还是怎的?”
暖暖一怔,被他气得说不出话来,只是拿眸子瞪着他。
那男人倒好,优哉游哉的闭上眼睛,继续摆着那妖孽的姿势,仿佛真的睡了过去。
暖暖坐在桌前,将遇见这男人的前前后后想了一遍,越想,心中越是疑惑,这男人到底是谁?他又为什么赖在她这儿不走?他如此笃定悠闲,一定是知道她不会将他交出去,毕竟这个人的身份,她还没有弄明白。
夜色越来越深了,暖暖也昏昏欲睡,但是看看床榻上的红衣妖孽男,她还是强打起精神。在没有摸清男人的意图之前,她绝对不能睡着。
到了半夜,凤舞宫的宫门突然被敲得咚咚的响,暖暖一怔,赶紧站起身来,一会就听见慕容圣倾的声音响起来,“皇后,皇兄他高烧不退,你还是去看看吧!”
暖暖眸色一暗,直觉的转眸,见那男人正爬起来,懵懂着一双妖异红眸,不耐的皱皱双眉,咕哝了一声,“烦死了!”说完,便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暖暖真想大笑几声,这到底是什么事情啊,这男人到底从哪里冒出来的,这是他家吗?
“皇后,您听见了吗?请您……”慕容圣倾的语气明显恭敬了许多。
“好,我就来!”暖暖拿了药箱,敞开门,迅速的关上门,就见慕容圣倾焦急的等在外面,“皇后娘娘,皇兄他……”
“走吧!”暖暖低声道,示意慕容圣倾在前面带路。
路上,慕容圣倾简单的说了狼皇帝的情况。
“御医开了最好的退烧药,可是皇兄的身上还是热,一阵阵的做噩梦,我……”
暖暖皱皱眉,心中已经想到了一个可能性,但是见到慕容圣婴才能确定。
乾坤殿中亮如白昼,大厅里挤满了人,有御医,也有嫔妃,丽妃与姚淑妃也在其中,看起来是一晚上都没有回去。
“让她们回去吧!”暖暖低声对慕容圣倾道。
姚淑妃猛然站出来,“皇后娘娘,皇上是我们大家的夫君,皇上现在病重,我们怎么能安心守在宫中?还请皇后娘娘慈悲,让我们留下!”
姚淑妃说着,竟然第一个跪了下来。
暖暖一愣,这姚淑妃的态度倒是转换的快,刚才在御花园中还是一副苦大仇深,巴不得要将她吃了的模样,现在倒恭敬起来了。
那些嫔妃,虽然不情愿,但是还是跪了下来,齐声道,“就请皇后娘娘恩准,让我们一起守护皇上吧!”
暖暖这才见识到这慕容圣婴到底有多少女人,十五个还是二十个?
不想与她们浪费时间,暖暖径直进入了内堂。
姚淑妃先行站了起来,然后众嫔妃也都站了起来,个个翘首盼望着。
四五名御医将龙床围了个水泄不通,有的施针,有的擦身,但是不管用什么法子,慕容圣婴浑身还是滚烫。
上前端起药碗,闻了药味,暖暖点点头。药方没错,确实是驱寒治风寒的药材,慕容圣婴还是高烧不退,那就只有一个原因——心病。
“你们先外面候着吧,皇上由本宫照顾!”暖暖淡声道,眉头直觉的皱起来。
那些御医如蒙大赦,立即跪地行礼之后退了出去。
暖暖望着大厅中的那些人,心中想道,这里面,也不知道到底有几个是真心关心狼皇帝的!
抬眸,正对上丽妃那幽怨飘渺的眸光,暖暖更是皱眉,径直关上了房门。
房间里只剩下她与狼皇帝。
慕容圣婴紧紧的阖着眼睛躺在龙榻上,身上只着一件白色长袍,轻轻拢着那身躯,隐约的勾勒着削瘦的线条,若隐若现中恍惚着,看不清,道不明,若朝雾,若月光,明明在眼前,却异常朦胧,遥远。
苍白的脸额,在那白色的映照下,显得更为单薄,琉璃剔透,似冰雪晶莹。黑发丝丝缕缕披散在白色的枕头上,风一吹,就轻飘飘的飞起来,丝丝缕缕。
暖暖再次皱皱眉头,心中突地生出一抹心疼。
他为什么要投湖?为什么要风寒露重之时,湿身站在灵鹫宫前?他表面温润的笑容下,到底藏了多少不为人知的痛苦与艰辛?
暖暖一步一步的走近他,最后在他榻前停下来,突地握住那只垂在身侧苍白的大手,低声道,“慕容圣婴,我知道你能听得到,你不愿意醒来,这样的折磨自己,难道就能抹杀过去吗?不管过去发生过什么,现在你还活着,只要活着就有希望不是吗?”她缓缓的摩挲着男子的手心,她手的炽热与男子的冰凉很和谐的消融在一起,“我从来没有觉着你脏,相反,你笑起来的时候,很纯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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