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凤舞宫三个大字,龙暖暖微微的皱皱眉头,虽然现在她非常的疲累,但是确定自己的听力没有问题,她听到那个皇帝说的是灵鹫宫,怎么将她送到凤舞宫来了? “喂,走错地方了吧?”龙暖暖不悦的开口,现在她可是非常的疲累,想要躺在暖暖的被窝里好好的休息一下,然后再好好的梳理一下发生在她身上的怪异事件。 慕容圣倾疑惑的皱皱眉头,“就是这啊,这不是皇嫂的寝宫吗?” 是凤舞宫?龙暖暖眸色一寒,脑海中立即迸出那宛如小白兔一般无害,笑的异常温柔,可是那眸光却异常阴鸷,深邃的皇帝小儿来,难道他是有心试探她? 她露出马脚了吗? “那灵鹫宫是谁的寝宫?”龙暖暖低声问道。 慕容圣倾的面色上快速的闪过一抹惊异,他吃惊的望着暖暖,不确定的开口,“皇嫂,你怎么了?”他再次环望四周,“这灵鹫宫在宫里是不可提起的禁咒,难道皇嫂忘记了吗?” 暖暖一愣,看来这皇帝真的是对她起疑了,这样也好,反正她的毒也解了,趁机离开更好。不过……她环望一眼在夜色中的高楼玉宇,恐怕要离开也是明日,她在这儿人生地不熟,总需要一些盘缠。 “不提就不提,那我进去睡觉了,你自便吧,不用送了!”。懒懒的摆摆手,暖暖随意的身姿一摆,裙角飞扬,任性飘舞在空中,径直进了凤舞宫。 慕容圣倾呆呆的站着,手腕吃痛,不禁皱了眉头,难道是他瞧花了眼,这龙暖暖怎么这么爽快进了凤舞宫?当日他与皇上的那番争执,他可是言犹在耳,她说过,她就是死在冷宫也不会回凤舞宫。 到底怎么一回事? 凤舞宫中,跪了满地的奴才。 “皇后娘娘,您终于回来了!”一个满脸老泪的中年嬷嬷向着暖暖重重的磕头。 “你是谁?”腹中饥饿,一边灵活的窜到桌边拿了糕点充饥,一边懒懒的躺在床榻上淡声问道。 “娘娘啊,您是怎么了?您怎么连奴婢都不记得了,奴婢是桂嬷嬷啊,是从小伺候娘娘的桂嬷嬷!”那桂嬷嬷一惊,那眼泪更是流的哗啦哗啦的。 暖暖烦躁的挥挥手,她现在不想管什么桂嬷嬷,容嬷嬷,她现在只想睡觉,真的好困哦! “好了好了,别哭了,吵死了,都下去吧,我要睡了!”拍拍小手上的饼渣,既来之则安之,龙暖暖径直翻过身去熟睡。 那跪了一地的奴才你望望我,我望望你,正不知所措之际,一阵震天响的呼噜声响起来。 众人一愣,这才意识到这可怕的呼噜声是已经睡熟的皇后娘娘发出来的,于是在桂嬷嬷的一个手势下,众人都悄悄的退了出去。 那桂嬷嬷关上房门,摇摇头,心中想道,“娘娘她已经许久没有这样睡熟过了,自从进了这皇宫……”她环眸四望了一眼,就坐在门前,守着里面熟睡的龙暖暖。 不知何时,房中突然多了一抹身影,他静静的伫立在暖暖的床前,听着她熟睡的声音,那犀利阴鸷的眸中突然涌出一抹说不出的清明。 这个女人到底是谁?明明是龙暖暖的模样,却又偏偏……他望向地上的绣花鞋,以前的龙暖暖就像是有洁癖,这宫中是不能有一丝乱,一丝脏的,而她…… “谁?”虽然很是疲累,但是常年锻炼的警觉性还是让她在瞬间坐起了身子。 龙诞香烛下,那个皇帝站在他的面前,一双漆黑幽深的眸子里盛满了玩味,“皇后可真是警觉啊,朕已经将呼吸放的很轻了,皇后还是感觉的到?” 暖暖一愣,头有些痛,直觉的伸手按了曲池,合谷与列缺,只是可惜没有银针在手,疗效差一点。 慕容圣婴望着暖暖的奇怪动作,那细细的唇角突地非常有兴趣的拉长。 暖暖抬起头来的时候,正好对上他的表情。他的唇,有些薄,这让他的孱弱中带了些阴狠与张扬,但是这男人却将这几种气质恰如其分的柔和到极致。 “我尿急!”龙暖暖直觉的出声。 “呵呵!”那皇帝突地轻笑出声,凤眸流转,隐隐縕了丝轻芒。 眸色一暗,龙暖暖知道又上了这个皇帝的圈套了,既然他早就怀疑了她,她又何必遮掩,正准备摊牌,突地见那方才前一刻还笑得冷沉的皇帝,猛地滑倒在地上,全身抽搐。 龙暖暖一惊,一只手搭在他脉搏之上,惊声道,“你中了毒?而且这毒还不是一天两天了!” 虽然浑身痛楚,慕容圣婴的眸色中还是再次迸发出一抹惊异,“能治吗?” “当然!”直觉的回答,龙暖暖一张小脸笼罩上一层得意,“这点小毒难不倒我,只是我需要时间调配解药!”一边用手按着那皇帝的穴道,减轻他的痛苦,一边等他毒性发作过去。 “不过我不白解,你必须答应我一件事情!”这是他们组织的规矩,谁也不能破坏。 “好!”慕容圣婴点点头。 “娘娘!”房门突地推开,桂嬷嬷看着眼前的情景眸色中迅速闪过一抹惊异,她上前,将龙暖暖拉起来,“娘娘您这是干什么?” “为他解毒!”龙暖暖答得理所当然。 桂嬷嬷面色一寒,将暖暖拉到一边,“娘娘您是怎么了?这毒可是圣元王爷下的啊!” 本书由首发,请勿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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