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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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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牢狱生活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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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其他的东西,然后便一片朦胧。

    等她闭了闭眼再睁开,他已经反应过来,若无其事的转过头去,对身边人说:“到那边看看。”

    身旁的人对他这异常举动并没有太在意,有人小声促狭的说:“没想到女犯人里也有这么标致的。”

    温辛习惯性的皱了皱眉,没等他做何反应,已经有另一人掐他:“说什么混帐话呢,领导在跟前。”

    他不由又回头看去,白辰辰的背影还没走远,她根本没怎么变,牢狱生活并不能改变她,她还是那个有棱有角的白辰辰。又或者说她变了,因为她看见他,一句话也没有说。

    他知道按规定自己不能与她说话,可他多想问她一句:“你后悔了吗?为了佟乐尧那种男人,你后悔过吗?”可他什么也问不出,视线里只留下那一道瘦弱的背影。

    正要转身,耳边突然响起一声节奏短促的低喝:“18257!到那边去,准备就餐!”

    那个背影一紧,条件反射似的应一声:“是!”紧随着的是温辛的心也跟着一紧。

    她在这里,到底过的是怎么样的生活?

    那天中午的饭是食不知味,却仍然笑语应对,心里好似有说不出的烦闷。透过餐厅贴彩纸的窗户外面,可以偶尔看见穿灰囚衣的犯人走来走去,烈日当午,他们都垂着颈项,一声不吭。

    温辛放下筷子,心里剧烈抽搐,久久不能平静。

    就如同白辰辰所料,在过道里遇见温辛没多久,就有狱警来找她:“有人想见你。”

    她依旧摇头:“对不起,我什么人都不想见。”

    母亲当年在她入狱时就与她断绝了母子关系,而慈祥辛劳了一生的父亲,被气得中风猝死。当年考大学时她是家里的荣耀,如今是家里的污点,亲戚们提起她都避之唯恐不及,谁还会来看她?

    佟乐尧只是利用她,只有傻子才会相信三年后他会娶她。所以,只有一个人,会一而再的来骚扰她,被拒绝了还会再来,孜孜不倦。

    她唯一不想见到的人。

    狱警无奈。这个囚犯也算进来的人里头有点个性的了,偏偏上头交代,不能为难与她。要知道,今儿个点名见她的可不是一般人物,可惜囚犯别的没有,想见谁不想见谁这点自由到还是有的。

    狱警走后没多久,杨迪就回来了。

    见她坐在床沿发呆,走上前晃了她一下:“怎么还不去吃饭?”

    她小声吸了吸鼻子,低着头道:“你先去吧,我等会。”

    “怎么了?累了一上午了你不饿?”她可是早早就赶回来拿茶缸去打饭了,刚要走出去,忽然猛的回头,皱着眉毛警惕的打量她:“白辰辰……你不是在哭吧?”

    “啊?没有啊。”她猛的扬了一下头,想把眼泪倒流回去,可是这一动作,却惹得更多眼泪涌出来。她有点无助用双手捂住了脸,兀自转过头去。

    杨迪彻底愣住了。

    “不会吧……你真的哭了?”

    其实进来的女的里面,没有几个没哭过的。就连杨迪这种粗线条,到处也因为忍耐不了这里的严酷管理和恶劣条件而落过泪。偏偏白辰辰是她见过里面为数不多的没掉过泪的。

    她跟白辰辰四年大学同学,工作后又在一起一年多,在她的印象里白辰辰从来不是什么无坚不摧的女强人,并且她柔弱,细腻,敏感。杨迪一直以为像她这样被人保护得太好的女孩子进了这里,那就等于世界末日,差不多每天都得以泪洗面。

    可是她真的一次没有看过白辰辰落泪。

    在这里,“新人”被“前辈”点名“教育”那是常有的事。刚来的时候,杨迪就眼睁睁看过白辰辰被人欺负,欺负得很惨,那些人也许跟白辰辰并没有过节,只是乐于看到新人们流下委屈无助的眼泪,来借以满足她们空虚的内心。

    可白辰辰就是死咬着嘴唇不落泪,后来被修理惨了,连狱警都惊动了,才作罢。

    不是不痛,是打落牙齿和血吞。

    监狱里都是捏软的,怕硬的,白辰辰凭着这份坚韧劲儿,竟然也混了下来,平日里她不去招惹别人,也没人再来招惹她。

    今日,倒没听说谁欺负了她,却见她眼里雾蒙蒙的一片,不是眼泪又是什么?

    杨迪愣愣的站在她身后,白辰辰背对着推了她一下:“你快去吃饭吧,别管我。”

    不一会,背后响起远去的脚步声。

    白辰辰这才蜷起膝盖,把脸埋在里面,肆意的任眼泪泛滥。

    最最难过的时候,她也没有掉过一滴眼泪。

    可是重遇见温辛这一面,将她一年来好不容易竖起的坚硬心防,轻而易举的就打碎。

    如果说一切事物存在都有它的天敌,那么温辛就是白辰辰长在肉里骨髓里的一颗恶性肿瘤。

    不管你用各种强烈的射线把它化掉多少次,它还会生生不息的长出来,蚕食她,摧毁她。

    她恨他。

    别人说有爱才会有恨。

    她明明已经不爱他,可是从骨子里滋生出来那种恨意,绵绵不绝。

    她入狱时他在国外度假逍遥,回国后来看过她一次,那时她只说了一句话:“温辛,我恨你。我再也不想看见你。”

    从此拒绝见访客。

    午休的时候,杨迪找到蹲在操场空地上的白辰辰。

    她一手撑在膝盖上,一手夹烟,烟灰蓄了有好一段,人始终没动。像静止了一样。

    杨迪静静的走到她身后,咳了一声,示意她自己的到来,等她回过头来时,笑着说:“不是戒了吗?怎么又抽上了?”

    每个进了这里的女人似乎都堕落了,学会抽烟,打架,骂人。

    白辰辰也不例外。在这里“堕落”不是主动词,而是被动。

    生活太压抑,她需要释放、麻痹自己,香烟成了最好的选择。而打架更多是为了自卫。

    监狱里香烟来源很少,狱警看得太紧,只有偶尔家属看望会偷偷捎进来一点。所以价格也不菲。

    窘迫的时候杨迪也教她拾地上的烟屁股来抽。杨迪比她早进来半年,懂得也比她多。

    白辰辰很反感这种行为,好像把自己也踩扁了放在地上,任人碾压。慢慢的就戒了。

    杨迪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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