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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得轻浮也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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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世 只有祖先崇拜这一个信仰 只有男孩这一尊神明第(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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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女人周身虚软,脸颊发烫,郁闷地挂断了电话,迷迷糊糊地倒在了大床上。不知过了多久,隐约听到有人进了客房。吃力的张开眼皮,仿佛是梦,又仿佛听到洗手间里哗啦哗啦的流水声。。。。。。

    “桓子——”彷如呓语,死活睁不开眼睛,“阿色。。。。。。”紧皱着酸痛的眉心,一手捂着脑门,有气无力地低喊。

    “呦,睡上了?”模糊不清的人影晃到了眼前,将她斜陈在大床上的身子摆正。声音仿佛离得很远,忽高忽低,含混不清,“我还以为你找不着女厕,又走错地方了。。。。。。”

    “我乐意!”任凭对方托起身体,将她裹进怀里,“嘻嘻。。。。。。男厕所人少,我不愿意跟女的挤。。。。。。”醉眼如丝,枕在他肩头,一手攥着翻出衣襟外的领带,控制不住僵硬的舌头,“多管闲事!二百九!”

    时空瞬间逆转,似乎又回到了记忆的起点。郎释桓望着两颊潮红的小女人,上扬的唇角地挑起一抹玩味十足的坏笑,“过夜多少钱啊?呵,违章了,咋看都像干那行儿的。。。。。。”

    “你滚!”用力扥紧攥在掌心的领带,咬牙切齿地叫嚣道,“神——经——病!”低哑的唾骂带着别样的X感。

    “你给我治治吧?”摸到女人背后的拉链,轻柔地滑至腰间,“你有药,我就等着你救我了。”指尖顺着脊柱温柔地打着圈。

    “嗯。。。。。。”闭目沉吟,像只乖巧的猫咪一样蜷缩在温暖的怀里。

    “亲亲?”有些迫切,带着滚烫的小手直奔下腹。。。。。。

    “呃。”厌烦地抽回小手。

    男人微微有些失望,压抑着奔腾流窜的情慾,抚着女人略显单薄的肩膀。谁料到女人径自褪下了连衣裙,双臂圈上他的脖子愤愤抱怨,“不公平!我才不‘为人民服务’呢。。。。。。你干活。。。。。。你得亲我。。。。。。”

    来不及回神,一对让人爆喷鼻血的胸器已经挺到了嘴边。不晓得哪儿来的理智,捧着一双诱人的丰满奉劝道,“呵呵,瘾一上来,把你‘大姨妈’忘了吧?”

    “呃。。。。。。”隐约记起,她最近的确不方便。沮丧地推开他的身体,柳腰一扭,放任身体轰的一声跌落在大床中间,歪着脑袋小声嘟囔,“我难受。。。。。。”

    “我也难受。”俯身贴在她耳边,掀开被子盖在赤倮的脊背上,“睡吧——等送走了‘大姨妈’咱俩再相互安慰哈。你随时‘难受’随时给我打电话,我放下手头的事儿立马赶过去。”倾身吻上幽香的发际,隔着被子在高高隆起的屁股上轻轻拍了两巴掌,“我还得出去看看,还有几个人要见,争取早点忙完。”起身整了整西装,扯下被她捏皱了的领带重新挂在了脖子上,刚绕了两扣就听到熟悉的《绿度母心咒》,坐回床边,推了推呼呼大睡的小女人,“电话——东东的,接不接?”

    女人仿佛睡得很沉,半晌不见回答。

    电话挂断了,很快又打了进来,反复几次,眼看着电池电量只剩下了一点点。怀疑她家里出了什么急事,犹豫再三,硬着头皮接了起来。

    “六女——”电话那头正是卓老太太仓皇变调的抽噎,“蓉,你在哪儿呢?桂枝叫她娘家人下来把东东给打了!”

    郎释桓心中一惊,赶忙追问道,“您儿甭急,慢慢说。蓉蓉刚刚睡着,有啥事儿您儿跟我说。”

    老太太心里咯噔一下,怀疑闺女在外边又有人了。“你是?”一时没听出跟她讲话的是谁。

    “我是她朋友。”随便搪塞了一句,情况基本属实。

    “你把蓉蓉叫起来,我安顿她几句话。”

    “您儿跟我说吧,她——”咳!撒谎吧,总不能说她喝多了,“嗐,说实话吧——她跟上朋友耍去了,我坐这儿给大伙看包儿呢。”

    “咿呀,这可咋办呀?她弟弟这会儿刚送到县医院。。。。。。”

    “啥情况?”索性也换了方言,“打得厉害不?”

    “呀——七八个打一个,脸上都打成血葫芦了。问也不答应,我担心听不精明人话了。我跟她大伯大娘借了个电三轮把人拉到县上,大晚上谁身上也没那多钱,凑了两个押金,先抢救上了。”

    “您儿甭急,看把自个儿急坏的。钱没事儿,我一阵儿见着蓉蓉安顿她给您儿送过去。”

    “好好,谢谢你啊!让蓉蓉打个车连夜就往回返,我在医院门口等她。”

    “行,您儿先忙哇,我安顿她夜里到了给您儿打电话。”看了看表,大概估计了一下时间,“赶个两三点吧,最晚三点,肯定赶回去了。。。。。。”

    放下电话,大步流星地出了客房,再次投入了高朋满座的联谊会场。推杯换盏,直忙到凌晨一点才送走了宾客,简单安排了收尾工作,急匆匆赶回了客房。

    “蓉蓉,蓉蓉?”伏在耳边,用力推了推醉得不省人事的小女人,“家里出事儿了。起哇,我这会儿送你回?”

    卓芙蓉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缓缓坐起身,以为自己听错了,“几点了?谁家?出啥事儿?”

    “东东让你弟媳妇叫她娘家人给打了!听你妈说,好像挺严重的。”

    一骨碌爬起身,酒醒了大半,裹着被子站在床上,四下寻找着脱在什么地方的连衣裙,“我裙子呢?啥时候的事儿?我回房间的时候才打过电话,好好的,咋突然打起来了?”

    “谁知道咋回事儿?你妈借了个三轮把人送进了县医院。身上没钱,所以急着给你打电话!”

    “啥?我哪儿有钱啊?三千两千的够干啥?”暗暗埋怨老妈,也怨东东这孩子太不省心了!

    “我也纳闷呢?你姐姐姐夫就在县上,大半夜让你送钱,我真不明白你妈咋想的。”

    郁闷地喘着粗气,心里阵阵委屈,“呵,我妈是不好意思跟我姐姐们开口了。东东两口子开店的时候,跟一家拿了五千,到现在还没还呢。老七更指望不上,见东东就像见了仇人。”

    “所以就想起你了?”

    “嗯。你不明白,我妈这是逼命——逼我把小店盘出去。我妈手上是真没钱了,为了救东东,她这是打算把我往死里逼呀。。。。。。”

    佛在灵山莫远求,灵山只在汝心头,人人有个灵山塔,好向灵山塔下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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