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回到手术台上,周廷感觉地十分良好,和雅兰姐仍是很默契往往只需要她一个动作,就知道她想要做什么,一种很难形容的默契感觉,也难怪冯雅兰用不惯别的助手。周廷也曾经思考过这问题,如果硬要解释的话那么原因很可能是,其他助手不象自己这样了解雅兰姐。
外科所有助手都很害怕和冯主任合作,很怕她的冷脸还有冷言论语。周廷却是很了解她的人,从来也没害怕过她只是尊敬,而且很清楚她的脾气和喜好。
今天的手术效率出奇的高,下午一点之前已经完成了两台。冯雅兰今天心情也格外好,完成最后的缝合工作还哼起了小调,弄的所有人都会意一笑,留心听了一会都听出来小调的旋律,是一首很著名的民圌族歌曲,周廷和对面的护士对看一眼,知道在雅兰姐年轻的时候,正是这首民圌族歌曲很红的时候。
下午两点,餐厅。
空dàngdàng的餐厅里只有几个手术组的人,很安静的吃着饭菜。
周廷吃着饭菜,突然小声问道:“雅兰姐,赵礼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了?”
冯雅兰支着洁白的下巴,轻轻叹了一口气:“没有,算了我现在不想提他。”
其他人早就听的心惊肉跳了,这种话也就是周医生才敢问,冯主任才不会生气。周廷随口问了一句也就算了,也知道赵教授现在是死猪不怕开水烫,豁出去了。一天时间很快过去,到了晚上快下班的时候,周廷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夜坚,那个跟了夜志强姓夜的寨族少年,还一直呆在自己的郊区别墅里呢。
突然惊出了一身的汗,事情太紧急了把他给忘了,他身上没钱怎么熬过这一个月的。吓了一跳赶紧打车去了自己的别墅,打开房门后看到夜坚正在练刀,练的还是自己教给他的基本动作,提起来的心这才放下了,赶紧把人叫过来,细看这寨族少年不但没饿到,居然还比一个月之前白圌nèn了。
周廷也是瞠目结舌,认真问他:“这一个月你一直在这呆着的?”
寨族少年很认真的回答:“是啊。”
周廷看看房间里的东西一件都没少,更觉得惊讶:“那你每天吃什么?”
夜坚又很认真的回答:“去附近的餐馆打工,洗五百个盘子吃一顿饭。”
周廷已经觉得匪夷所思了,这孩子的适应能力真是够强的,看看房间里的家具电器一件都没少,桌上还有一个钱包,打开钱包看看里面塞了一万块钱的现金,应该是夜志强走之前留下的就是怕他饿着了,惊奇的是钱包里的现金一张都没动过,这十几岁大的孩子居然半分钱没花tǐng了一个月。
周廷拿着钱包,又惊奇的问他:“你为什么不用这些钱?”
寨族少年回答的更认真了:“因为夜先生并没有说过,我可以用这些钱。”
周廷突然觉得很震撼,知道这绝对是夜志强的疏忽,忽略了这个塞族少年的死心眼,谁会想到他一个孩子能面对一万块现金,能做到光动于衷呢。只因为夜志强没有明确告诉他可以用这些钱,他就坚决不用,虽然是太死心眼了却是天生的忠义之人,认真栽培起来一定是个人才。
夸了他几句给夜志强打个电话,把这件事情告诉他。
夜志强也是大吃一惊:“这孩子怎么死心眼呢!”
周廷跟夜志强商量过后,还是给这忠义少年买了一张去巴西的机票,送去丛林鸟公司的‘练营吧,丛林鸟公司的玉练营才是他应该去的地方,假以时日等这孩子长大了,一定会是最得力的臂助,这种天生忠义的人真是打着灯笼都很难找了,出门帮他买了一身衣服,亲自送上了去巴西的飞机。
两天后的晚上,冯雅兰家。
周廷正在客厅里看医学杂志,外面突然有人敲门,打开门后看到了丁汝阳和他的漂亮女朋友,打过招呼之后看到两个人身后还跟着一个少女,年纪也就十二三岁留着长发,长的很俏圌丽穿着也很时尚,年纪虽然小却已经发育的很好了,小身材很高挑穿着一条时尚牛仔kù,这么小就懂得配衣服了,把丁大哥两口子还有小姑娘让进房间,周廷突然觉得这个时尚的小姑娘有点眼熟,小姑娘也在打量着他。
这时候从厨房出来的潘媛,突然jiāo圌呼:“呀,好漂亮的小妹妹,丁大哥这是你女儿呀?”
丁汝阳已经哭笑不得:“好的不学,跟着你男人学会油嘴滑舌了,我能有这么大的女儿吗?”
潘媛当然是跟他弃个玩笑,呵呵笑着把小姑娘叫到身边。
这时候丁汝阳的警圌察女朋友,笑着解释!”这门一姑娘是哎,地牵扯到最近破的那件大案里了,她拿的是智利护照,我们国际**总部已经和智利使馆联系过了,她的家人明天会赶来接她回国,今天嘛只能让她先跟着我了,国际**总部那边连个睡觉的地方都没有,把她一个人留在那边我不太放心。”
周廷突然想起来这个小姑娘是谁了,安亚主教在sī立学校读书的小女儿,安晴。难怪会觉得这么眼熟,想到自己曾经进过她的宿舍,还故意装出怪叔叔的样子吓唬过她,当时把这小姑娘吓的连叫带嚷跑出去了,也才知道丁大哥的警花女朋友,原来是国际**总部的人,还是个心肠很好的人。安亚主教和手下人都死了,他的小女儿也就没人管了,只能通过使馆送她回国,周廷本来还担心这小姑娘认出自己,看到她一脸的茫然也就放心了,她只见过自己一次,认出来的可能xìng应该不大吧。
晚上,餐桌上。
这么可爱的小姑娘,让冯雅兰也很喜欢,给她夹了几块牛肉。
冯雅兰也是笑着提议:“她不是没地方睡嘛,今晚让她住我家吧,刚好可以陪彤彤一起玩。”
丁汝阳还lù出为难表情:“我本来想让她去住酒店的,雅兰,你不明白她的爸爸,呃…你不明白。”
冯雅兰当然一脸茫然,搞不懂这么可爱的小女孩爸爸是干嘛的。
小姑娘自己倒是看的很开,很从容的说话:“我爸爸是劫匪的头目,已经被警圌察打死了。”
冯雅兰和潘媛这才恍然,闹了半天是这么回事,两牟都是心肠很好的女人免不了唏嘘一阵。
反倒是小姑娘很平静:“我不需要你们的同情,我爸爸是罪有应得,他已经得到了应有的惩罚,这很公平。”
连周廷在内的所有人都哑口无言,对这小姑娘杳目相看,琢磨着现在的孩子也太成熟了吧,这小姑娘顶多也就是小学刚毕业上初中一年级的年龄,说话举止就和大人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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