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胡子主教也吓了一跳赶紧摆手,两条大汉左右迎了上来,摆出相扑的架势想要把周廷按在地上,姿势才摆到一半已经被周廷瞬间加速,迎面一记凌厉的高抬腿膝撞顶在下巴上,同时一记凶狠的肘击带着破空声,顶在另一个大汉的脸上。
两名壮汉几乎同时中招,被强劲的力道带的飞跌出去,惨叫都来不及发出就昏死过去了。小胡子主教脸上露出惊骇表情,回过神来转身拼命的想跑,却被周廷几步追上狠狠一脚踹下楼梯,惨叫声中小胡子主教顺着楼梯滚了下去,额头砰的一声撞到墙上,顿时头破血流晕死过去。
周廷发泄完了怒火才觉得舒服了一点,回过头来对上几十号目瞪口呆的教徒。
尽量心平气和的吩咐:“我没带电话,谁打个电话叫救护车。”
一群人呆了几秒钟才回过神来,纷纷抓起电话打120,这情况不叫也得叫了。
房间里突然传了一声尖叫:“死了,死人了!”
周廷回头看到那名发病的农村少女已经停止抽搐翻白眼了,呼吸也好象停止了。心里一凉赶紧冲过去做心脏复苏,人工呼吸,做了一阵人工呼吸没有效果,情急之下反倒越发冷静了,一边继续做心脏复苏一边思考处置方法,心里一动又把离自己最近的那个招待所服务员拽过来。
提着他的衣服领子,冷声问话:“离这里最近的诊所有多远。”
服务员被他揪着衣服领子,都快吓哭了:“对面街上就有一家便民诊所。”
周廷心里一宽,声音更冷:“你给我听清楚了,马上跑步去对面诊所买一袋氧气,越大袋的越好,再要一袋五百毫升的百分之五葡萄糖溶液,告诉诊所的医生在葡萄糖溶液里兑上百分之十的氯化钾十毫升,插上静脉注射器然后跑步回来,听清楚了没有?”
服务员带着哭腔赶紧答应:“听清楚了。”
周廷这才放他走了,自己手下不停仍在做最后的努力,继续做嘴对嘴的人工呼吸,心脏复苏,很专业的抢救方法收到了奇效,昏死过去的少女慢慢缓过一口气来,紧咬着嘴唇的牙齿又开始发抖了,周廷松了一口气周围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还有人大着胆子,去把趴在地上不动的麻衣主教扶起来。
三个南洋教士都够惨的,都满脸是血疼昏了,一时半会也醒不过来。十分钟后,跑出去买药的服务员终于回来了,还带回来一个满头大汗的医生,手里提着氧气袋和药品,跑的都在大口喘气了。
一个诊所医生一边擦汗一边说话:“我是对面诊所的医生,这瓶注射液是谁要的?”
说话的时候躺在地上的少女呼吸又开始急促了,眼睛翻白又快死过去了,周廷也没空客气随手抓过房间里一盆凉水制氧,输上氧气之后拿过注射液,消毒棉球,抓起少女干瘦的手腕消毒处理之后,找到静脉血管把针头插进去,凭借自己大脑里丰富的医学知识库还有丰富的外科实习经验,把输液速度调整到每分钟五十滴。
诊所医生看他动作这么专业也就放心了,还小声的问:“你这是要给病人补钾?”
周廷手上不停,随口轻声回答:“是,我判断病人很可能患有先天性循环系统缺陷症,又因为注射了大量碱性麻醉药品引起了碱性中毒,血钾自肾脏排出的太多导致的低血钾症,又引发了心律失常和痉挛。”
只过了大概半分钟,少女吸上了氧气又紧急补了钾,情况明显好转整个人已经平静了,诊所医生也就没话讲了,知道这肯定是在大医院里工作的专业医师,处置很得当判断也很准确,远不是他一个诊所医生所能比的。
诊所医生突然又怀疑问道:“她怎么会碱中毒的?”
周廷起身同时回过头来,看一眼满脸是血的小胡子主教,脸色刷的一下又阴沉了。
招待所外面的街上,隐隐传来救护车的笛声,此外还有警笛的声音。十分钟后,几个救护人员和一群警察冲了进来,看到地上躺着的人都呆住了。忙乱过后警察先控制住现场然后安排救人,一个带队的警官了解完了情况,看一眼躺在地上的小胡子眼睛一亮,摆手招呼医护人员先救南洋友人。
两个抬担架的刚抬起麻衣主教,被周廷盛怒之下冷声呵斥:“放下!”
两个担架员吓了一跳,虽然一头雾水还是把小胡子放下了。
周廷几步走过去把两个担架员扯到楼上,指一指还在输液的农村少女:“先救她,她现在的病情最危急。”
楼下一群警察看的又呆住了,可能一辈子没碰到过胆子这么大的人吧,居然敢和警察叫阵。
突然有人大叫一声:“警察同志,麻衣主教就是他打伤的!”
一群警察听到喊声哗啦一下围了上来,带队的警官拿出手铐。
那位朱副县长也不知道从哪钻了出来,开始指挥:“把这个打人凶手给我抓起来,先送麻衣主教去急救,我告诉你们这可是南洋教会来的枢机主教,在南洋一带名气可是很大的,出了问题就是国际纠纷,给我抓人!”
一群警察看到上司在场马上就精神了,纷纷抽出警棍电击棒围过来,带队的警官还偷偷摸摸把配枪拔出来上好了子弹,周廷心里无名火再次旺盛了起来,拳头握起来的时候深深的低下头,借以掩饰诡异漆黑的瞳孔,一群警察还以为他怯场了,纷纷放松警惕熟练的拿着手铐凑过来。
拿枪的警官还在咋呼:“别动,敢乱动打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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