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十六,是我的生日?
经巧荣这么一说,我才赫然觉悟到为什么我今天会老觉得有什么事情被我遗忘了,也终于明白为什么胤禛今日会对我这般特别的温柔特别的好,甚至一开始并不同意二月十六迎娶年氏进门……如果不是我自己好象很体贴很贤惠的坚持的话。
这当家主母将自己的生辰和丈夫迎娶侧室的日子被稀里糊涂的定在了同一天,那么讽刺的一个乌龙,我这应该算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万分大度体贴的典范了吧?
当然了,我这个当家主母再大度也不至于大度到这份上,相信即便是真正的那拉嫣然也不至于如此这般的。
唉,问题其实是出在,我完全忘记了我这个时代的生日是二月十六,因为在我的潜意识里,我的生日是在夏天……
愣了愣,我看向巧荣,坦白道:“我给忘了这事。”
巧荣听了我的话,也是一愣,而后恨铁不成钢的说道:“格格,这么重要的事,您怎么也给忘了啊?”
我无辜道:“忘了就是忘了。”顿了顿,又问道:“你怎么也没给提醒下?”要知道,我们家巧荣一般除了她睡觉或我睡觉还有我特意吩咐等情况之外,都会跟狗皮膏药一般的守在我身边的。
巧荣闻言却有些怒了,道:“您和周管事定下这日子的时候我是恰好去为您看炖品了,否则,我拼了命也绝不答应!可惜,再后来提及此事,爷也在场,我就不好多说什么了……”
我想了想,好象是有这么回事,便只道了句:“哦。”就再无下文了。说真的,自己搞出这样尴尬的乌龙,即便心里不舒坦,觉得不合适怪怪的,又能怎么样?
这下巧荣却是彻底怒了,只见她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道:“格格,我不能跟爷说,但您可以啊!您不能这么委屈自己!”
看着眼前为我而气得满脸通红的巧荣,我心里是很感动的。但最终却只能无奈的叹道:“这事大概改不了了,爷方才就是来与我商量的,我都已经说了没关系,这会巴巴的去要求改期,岂不是自己打自己嘴巴?”说出来的话泼出去的水,人家还给过机会询问过,断没有收回的道理。
“可是……”巧荣还预备说些什么,被我挥手打断了,“行了,不要再说了,这事,就这么过了吧。”
正所谓自做孽不可活,反正这个时代过生日我并不期待,我也没有认真的把它当成是我的生日。毕竟这那拉嫣然今年都三十岁了,三十一岁的生日有什么好庆祝好开心的?
再说了,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这会这样,反倒必然会让胤禛永远记住我有多大度,多体谅他,此番为了他能更好的笼络年家,牺牲有多大!相信他日后对待我,必然会更加珍惜,更加爱护。
这样,也好!
我并不擅长在所谓争宠的这些事上耍心计,也不喜欢耍心计。但有的事情在古代是必须的,既然这会误打误撞了,我也没理由不让它顺其自然下去!
而事情也果然如我所想的那般,第二日,除了李氏外的几个侧室来向我请安完后,刚下朝回府的胤禛便直接到我这来了。
一进门,我还未及向他请安,他已经直接问道:“可都安排妥当了,若是安排妥当了,我们这就去圆明园。”
看他那风风火火,只想让我立刻看到好看的梅花,让心情好起来的模样,我忍不住轻笑出声。
我笑道:“看你的样子,倒比我还心急。”
他闻言挑眉道:“怎么,这梅花乃花中君子,就只准你喜欢梅花,急着欣赏,还不准我了?”
我忙道:“怎么可能不准你喜欢啊?谁敢啊。”顿了顿,我又道:“好啦,都准备好了,可以出发了。”
他便微笑着伸出手来牵住我的手。
说真的,他的这一举动当真叫我有些受宠若惊。他向来是比较克制的人,很少那么光明正大的表现出与谁特别亲厚,哪怕,是对着他的妻子。
不过,他能这样,我绝对是乐见的不是?于是也握紧了他的手,与他一道往府外走去。
只是到了马车之上,胤禛大概是有些累了,在上车后不久就开始闭目养神了起来。我一个人坐着无趣,便掀开了马车帘子的一脚,往外望了去。
说真的,来古代那么久的时间了,我都没机会出到这外面好好的逛逛走走。外面的世界于我而言真是十分新鲜,十分好奇,也十分有趣的。可惜,每次即便离开王府,也都是坐在马车或者轿子之上,目的地通常不是皇宫就是圆明园,从来不可能在哪停留,当真无趣。偏这古代的妇孺,尤其是像我这样有身份的贵妇是不好随意上街行走的,除非……
转了转眼珠子,我打起了我身边这位金主的主意。理了理思绪,我开腔唤他道:“王爷。”
他立时就睁开了眼睛,看向我。
这家伙,不是在休息吗?怎么那么快就醒了,真把我吓了一跳。稳了稳心神,我朝他笑了笑,开始说自己的企图:“王爷,我看着集市好不热闹的样子,什么时候,咱们到街上走动走动罢。”
他道:“你啊,当真是越来越不安分了。”
我不知道以前的那拉嫣然是否有与他一起上过街,不过我现在是越来越不怕他发现我的性子和那拉嫣然有什么不同了,毕竟经过一整年的相处,我与他越来越熟悉,越来越亲密,也越来越懂得分寸。他有时候,是喜欢我活泼搞怪些或者适当撒娇的。
我这样想着,轻轻的拉住他的衣袖,可怜巴巴的道:“人家有时候在府里,要不闷的慌,要不就忙的慌。适当的出来走动走动,过过小老百姓的日子也是不错的。至于你,就当替皇阿玛出来考察下风土民情,与民同乐,也是不错的。”
男人通常最受不了女人撒娇,即便是胤禛这样冷漠惯了的男人,对象又是我这种平时几乎不撒娇的人。何况,因为他迎娶年氏进门的日子恰好是我的生辰,这段时日,他对我不免特别怜惜。
果不其然,他见我如此,虽然直叹道:“真拿你没办法。”却略微思量后,点头答应了我的请求,只是又道:“最近比较忙碌,你我皆一样。就等过了年,到了上元节,街上最是热闹之时,再带你上街走动走动,如何?”
他的话叫我差点拍手叫好,好在忍住了,只忍不住的大笑道:“好啊。”上元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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