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好的花雕叹道:“极品花雕,本已价值不菲再加上在这荒郊野寺,一杯酒,足可值千金你我萍水相逢,姓名都还不曾知晓便收阁下千金之礼,着实有愧”
男子笑道:“姓名只不过是躯体的代号,小兄弟又何必挂怀萍水既能相逢,便是有缘,千金又何尝能买来缘分?”
吕方喜道:“说得好,那么在下就却之不恭了”说完一饮而尽
男子也喝一杯,道:“只可惜,世间之人,沉迷红尘琐事而不能自拔总想识破天机,预知未来,以控他人生死殊不知命运无常,天道不爽,凡事不可强求”
吕方心道:“这人言语不俗,似乎早已看透天下之事,怎又会如此落魄?”几句话下来,他早已对着男子从妒到喜,又转而有几分敬佩
男子倒上酒,又道:“我观兄台神色坦荡,不像某些苟且之辈不知从何处来,要去往何处?”
听到苟且之辈三个字的时候,所有人脸上都露出怒色,似乎要将这男子大卸八块,却没人敢动而这男子却丝毫不以为意,仿佛堂内只有他们三人
吕方叹道:“只可惜我命不由我,从哪里来,到哪里去,又怎么说的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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