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遍!
东方胜砰然跪倒在地,捡起父母和先祖们断裂的灵牌,呜咽道:“爹,娘!孩儿不孝,竟然连你们的灵位都守不住……”
良久之后,东方胜将先祖灵牌小心翼翼地放入了异空间中。
旋即,他忽然唤出暗匕,往灵台右侧的地面狠狠扎下。一番挖掘之后,东方胜竟然从地下取出了一个盒子。
盒子之中,封存着一块平凡无奇的漆黑铁片,就像是铁锅碎片一般。而这铁片,却是东方家传承了无数代人的先祖之物。
自从儿时父亲离世,东方胜便接掌这先祖之物,将其埋在灵堂之中。好在那些盗贼一般的官差,并未掘地三尺。这先祖遗物总算得以保存。
虽说此物几乎是分文不值,但对于东方胜来说,却是比生命还重要。父亲临终前曾说过,只要此物还在,他便永远是东方家的家主!
收起盒子之后,东方胜忽然起身,杀气腾腾,眼中闪过一丝决然!
当夜,月明星稀。一道人影无声无息,翻越城墙进入了县城之中。
“县令府!”趁着灯笼明亮的光芒,东方胜抬头看着匾额上的几个大字,登时火冒三丈。
在此之前,他已经去过县衙,那些守夜的衙役,甚至连东方胜的影子都没看到,便被揍得连他妈都认不出来。而发现西林县令并不在衙门之中时,他立刻来到了县令府邸。
“嘭!”一脚踹开县令府大门,东方胜抬脚跨入其中,不多时,一些家丁护院便被这响动惊醒,各自提了刀枪棍棒将东方胜团团围住。
“县令老儿,给你半柱香时间,不出来便死!”东方胜憋着嗓子,一声闷吼,吓得那刚刚惊醒的县令险些失了禁。
“大胆刁民,竟敢夜闯县令府!还不束手就擒?”一个五大三粗的护院提刀上前,直指东方胜,言语之间霸气十足。
“聒噪!”东方胜眉头一皱,抬脚便将那护院踢飞几丈开外,砸进院中水池,生死不知。
这一招震慑之下,其余十几名家丁护院之流尽皆面露惧色,各自向后退了一步,知道是硬茬儿找上门了。可惜暴怒之下的东方胜,并没有息事宁人的打算。短短十息之后,院中便躺了一地痛苦呻吟之人。
而这时,那县令连鞋头没穿便跑了出来。瞧得前院这般修罗场,登时两腿一软,哀声道:“壮士,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县令老儿,你可认得我?”东方胜大步上前,一把揪住县令的头发,一双血瞳死死瞪着他。
“您,您是……”这县令肥头大耳,脑满肠肥的,想了老半天,终于骇然指着东方胜,惊道:“你,你是东方胜!”
见东方胜点了点头后,县令当即骇然失色,竟然扑倒在地,向东方胜行了一个大礼,诚然道:“误会,误会啊!东方兄弟,冤有头债有主,当初有人错把你当成采花贼送到县衙,我都还没审你便接到了州府的……”
县令话没说完,便被东方胜一把拎了起来:“误会?这么说,你们已经知晓我含冤之事了?”
“真,真正的采花大盗,两,两个月前,已经落网。我得知后,便一直,寝,寝食难安……”县令被勒住脖子,上气不接下气,简短地将事情原委说了一遍。
东方胜当即恍然,终于明白为何西州的通缉令上会没有自己的名字。只是,这冤屈虽然昭雪了,可他所遭受的屈辱和痛苦,又该如何弥补?想到此处,东方胜恶狠狠地瞪住了那县令。
“别,别杀我!”县令被东方胜瞪得浑身发颤,生怕东方胜一个不小心便将他捏死。
“饶你一命?可以!但你必须告诉我当初抓我那人的线索!”东方胜冷冷注视着县令老儿,似乎怕这家伙编瞎话匡他。虽说他现在成为了煌战士,但却并不是说就可以横行无忌了,毕竟在这西林县中,也有龙雉公会的存在。
“您说的可是林家仙女?”那县令一见事有转机,立刻眼冒精光,万分欣喜。
“你知道?”东方胜眉头一挑,脸上却是浮起一丝似喜似怒的诡异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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