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清楚了情况,没有了解决的办法啊
摇了摇头,看向褚月浅:“你有没有在墨家军中安插的人马?”
褚月浅一愣,没想到茶夜会如此问,茶夜见他这样看自己,当下也意识到自己越界了。
这么长时间相处下来,褚月浅从不问她是否与即墨家的人有没有联系,她也从来都没有问过褚月浅任何敏感的问题,这就像两个人的默契一样,就按照两人最初的约定:只是合作,互不干涉。
眼下她这样问出来,也是事有缓急,她不得不问,于是立即开口解释:“我绝对没有别的意思,我是想知道最近几次边疆的战事是否有流兵逃走,我怀疑那些山匪不是我朝的子民,如此狠手这般铁血,极有可能是突厥的人,若真是那样,事情就严重了”
褚月浅张了张口,后而抿唇深思起来,茶夜知道他需要时间思虑一下,毕竟这是一个越界的问题。可两人这般不语显得很是生疏,海棠在一旁干着急,本来前几日茶夜天天盯着即墨溪行军的方向看,她心里就已经很替褚月浅难过了,现在好不容易茶夜不看了,竟被这个话题搞的生疏起来她是既恨茶夜问了这个问题,又恨褚月浅瞒着茶夜不肯说,一个人在一旁气的呼呼直喘气。
这时帘子被挑了起来,穆清探了脑袋进来,几句话将这尴尬的场景解了围:“姑娘,少主,其实依小的猜想,那些人也八成就是突厥的流兵了,根本不用去前线求证的,哪场战场下来没几个幸存的啊?除非连月和莫小竹带着将士们把敌兵的尸体原地踏烂,不然总有些侥幸活下来的,我听老一辈的人没少说过这类的事,有好多这样的流兵有的都在其它国境安家立室了……”
眼看着穆清不知要说到哪里去了,海棠上前将帘子扣上:“行了,赶你的车吧,天快黑了仔细着路”嘴上骂着心里却对穆清刮目相看了,心道不怪茶夜对这小子器重,的确是有点脑子的。
海棠还未回过身来,就听褚月浅已经轻声开了口:“不瞒你,是有人在军中。”海棠回过头来的时候,瞧见褚月浅的眼神扫了一眼车帘,不由的心中一乐:看来少主也挺感谢穆清这次机灵呢。
而他这一眼,却让茶夜心虚的打了个激灵,不过想想刚才穆清说的可是替他解围的话,不禁觉得自己多疑,都有点草木皆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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