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习晴的怀里说道:“拿着这个,跟管家说你是我派来的使者就可以了。”
赵习晴拿起手中的玉牌仔细打量,翠绿的颜色水头十足,似是能滴下一滴清泉,温润的触感有些暖意,玉牌的四边以兰花为饰,中间刻着一个大大的玖字,赵习晴反复的打量这块翠绿的玉牌,又抬头看看周玖,“这是你的令牌?”
“自然,无论谁手里拿着这块令牌只要是我的手下都会听从他的安排。”周玖说的倒是满不在乎,仿佛这块玉牌的身后并没有那么大的权力。
赵习晴倒是不关心这玉牌究竟能带来怎样的权力,现下只要能带他们二个入府就足够了,赵习晴又露出了那副小人得志的模样示意周玖跟上,他们要进去凑热闹了。
望着赵习晴得意的模样,周玖眼神中的宠爱越来越浓,轻扬着嘴角的微笑着跟着赵习晴进了王府。
因为不是特殊的战乱时期,此时二国交好通商,所以对待别国的所谓友人,新上任的管家见到赵习晴手中的令牌立即连声道欢迎,并亲自把他们带到了大厅的重要来宾席位。
此时的赵习晴有一点狐假虎威的感觉,因为管家之所以对她如此热情还是看在周玖尊贵的身份上,有些郁闷的瞪了周玖一眼,愤愤的把玉牌扔回周玖的手上。
周玖接过令牌也没有多说什么便放回了自己怀里,只是依旧对着赵习晴笑,让她完全发不出脾气。
宾客已经进的差不多了,只等大礼的时辰。大凤的规矩是新郎迎亲后要带着新娘和迎亲队伍在城中吹吹打打的绕上一周,让民众都知道二位新人的大婚,所以此时虽然宾客已至,但是新人还没有回到府里。
等待的过程自然无聊,赵习晴在一桌桌的来人身上来回扫视,试图想要找出那些所谓的特殊来宾,但是看了几圈下来,凭她的眼力,还是无法发现任何异常,只能出声向周玖询问,“你说凤然表哥今天大婚会有特殊来宾的,他们在哪里啊?”
周玖懒洋洋的斜靠在椅子上,垂着眼帘慵懒的说道:“急什么,新人还没到他们自然也还没到。”
赵习晴一听觉得有些不对劲,连忙问道:“为什么新人不到他们就不到?他们难道想在路上对他们二个下手不成?”
“本来是这样,不过前几日跟凤言真做生意的时候我已经把这个消息作为赠品送给凤言真,想必现在你父亲和他已经在路上做了一定的部署,所以你不用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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