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儿子出征归来之日,合该着阖府团圆才是。于是便派人传了府中的贵妾们都到席上一起宴饮。如此一来,江贵姨娘同韦贵姨娘都在这席上有了一席之地。
江贵姨娘此时已身怀七个月的身孕,国公夫人恰好将她排在了韦贵姨娘同褚家庶出的大爷的贵妾之间,隔着那个贵妾吴氏便是苗疆的那位公主。
待饮宴罢了,众人都散去了,半夜里江贵姨娘屋子里头传来撕心裂肺的惨叫,惊得国公府里的众人都自梦中醒了来。
深夜褚候不顾旅途劳顿,快马狂奔着就到了宫门口儿,用力拍着宫门递了牌子求请太医。圣上听闻是褚家三爷贵妾的胎有了事儿,一下子便想到了自己的那干妹子,忙着就派了太医前去诊治,三位太医满头大汗地到了国公府,一摸脉,都皱紧了眉头不晓得是何病症。
众人都心急如焚,其中的一位太医说是想请姨娘让瞧瞧金面,国公府众人此刻也顾不得了,忙着就掀起了帘子,那太医一瞧,登时倒抽了一口冷气,回禀说是这位贵姨娘是中了苗疆的蛊毒。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国公爷跟国公夫人的面色登时就变得有些阴沉,褚候惊得瞪圆了眼睛,揪住太医问他可是瞧真儿了,那太医哆嗦着说是千真万确。玉妍自人群里头瞧了韦贵姨娘一眼,又瞧了瞧在床塌上已疼得晕厥过去的江氏贵姨娘,暗自叹了一口气。
褚国公夫人张口就要唤人去客院请那苗疆的公主,让国公爷一把就拉住了她的衣袖。“子铭,你随为父到书房中来。”他唤着褚候一道就出了褚三爷的院子。因江贵姨娘正紧紧握着褚三爷的手,是以褚三爷根本就离不得半步。
褚夫人还要发难,玉妍忙到了她身边儿,“婆母也跟着忙了半日,如今有太医在此,不如让本宫陪着您稍事休息。”
玉妍暗暗拉了拉褚夫人的衣袖,褚夫人一时也是无奈,便只得顺水推舟随着玉妍就回了寝院。“家门不幸呀家门不幸呀我早就说过,那黑丫头她与我们褚国公府八字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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