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用人之际啊她这样儿行事,不晓得是安了什么心思呢。”
江氏说着话儿,忍了许久的泪带着一股子拱火儿的气势就落了满面都是。褚三爷站在当地,怀里头被迫揽着一个江氏明薇,他瞧了玉妍一眼,“听闻公主有请,不知公主所为何事?若是公主想给慎铭操持这通房的事儿,那就请长公主莫要操这份心了。明薇她怀着慎铭的子嗣,这是我的第一个孩儿,我紧张他尚且不及,这个时候儿还哪里有心思要什么通房。”
玉妍盯着这一对璧人儿,缓缓地点了点头,又瞄了一眼那个叫做云秀的丫头。“好,既三爷不喜,本宫也不好强求。这为人正室嫡妻的,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本宫是半点儿也不曾逾越缺失的,若是日后三爷同府中的长辈们说起来呢,本宫倒是不敢奢望三爷您夸奖于我,只要不当着上人们抱怨本宫,那便是本宫的福气了。”
褚慎铭并不明白这位长公主此番葫芦里头卖的什么药,不过一进门就听见她又是通房又是妾室地闹腾,自己却在自己面前撇得太清楚,根本不许自己近她的身儿,褚慎铭心里想着,也不禁心头火起,他用力揽了揽江氏,那眉头就微微有些皱起来。
“长公主尊贵,慎铭不敢连这等小事都要麻烦公主,公主口口声声讲什么本分,这本分中也要分得清楚个主次方可,慎铭以为,长公主该是听过一个词儿叫做宁缺毋滥。”
这话一出,那云秀丫头的面庞猛地就变得苍白,她的手紧紧地攥起来,心里一忽惊一忽喜一忽悲一忽儿又感愤难抑。
“嗯三爷的意思本宫已是明了了,遣人去请三爷,是想让三爷知晓,江贵姨娘方才走错了门儿,到本宫这儿,说是请安,不过那话里话外,可全都是僭越之语,本宫瞧着她腹中孩儿的份上,不便赶人,更不忍给一个身怀六甲的妇人气受,这才差人去请了爷您来。既本宫一心为着爷您想呢,您自己瞧不上,本宫可是也不能强人所难,本宫说了这半日的话,也累了,二位若是无事,咱们今儿便到此为止,不知三爷瞧着可行?”
褚慎铭盯着玉妍,他本想再说几句话刺一刺这个表里不一的女子,可是终究,他什么也没说,只是拦着江氏说了一声告辞,便领着众人出了玉妍的花溪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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