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岁而已,正是极匹配的呢。”
此时,在淑妃娘娘的宫中,这一后一妃摇身一变,成了天底下最尊贵的媒婆,极力游说玉妍,而玉妍一想起那日在云飞扬舅舅府中宴饮时,褚三公子那张黑着的脸,还有他那个时时刻刻恨不能与他做连体婴的表妹,就什么想法儿都没有了。
“两位皇嫂容禀,敏柔实在是让鹤落真人这高妙的道法折服了,两位皇嫂的好意,敏柔自然是晓得的,可是敏柔思来想去还是想要带发修行,确实不想着急嫁人。”
殿中诸人一时间争执不下,阮尚宫陪着笑脸儿上前一步,“郡主啊,您休怪老奴多嘴,太后她老人家盼了一辈子,总算是如今与郡主您才有了这番母女的情分,若是您执意带发修行,不肯择一位郎君嫁了,怕是太后她老人家就要惆怅满怀了。”阮尚宫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偷眼瞧了瞧玉妍,见她仍是满面的怒火,紧拧着双眉,阮尚宫又烧了一把急火。
“太后娘娘一惆怅,这宫里头有品阶的su人们都是要伺候在侧的,旁的su人们年轻时要么是伺候在太后左右的,要么就是伺候在先敏霁太后左右的额。不过是后来嫁了人,太后才封了她们这个头衔儿,算是慰劳su人们多年来的兢兢业业,唯有这沈su人,原本太后是委沈su人以重任,请她教导郡主礼仪的,若是郡主您当真执迷不悟,那太后满心的怒火,可不是全都要沈su人一人来担承?”
这一番话,说得玉妍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些。她幽幽地叹了一口气,“众人都有自己个儿的算盘,怎么偏我就要做那算盘上的珠子么?这随人拨弄的日子,于我,纵然是再怎么锦衣玉食又有什么趣味?索性不如请母后赐我一壶酒,莫要难为su人及郡主府中众人便是太后的恩典了。”
皇后娘娘跟淑妃娘娘听见这话,心里头都忍不住抖了一抖,她二人又对视了一眼,“皇妹莫要年纪轻轻就要拿着这性命二字逗趣儿,母后她老人家疼妹妹的一番心思,可是有目共睹的,阮尚宫这些话,可都是一心为着妹妹好呢,那袁三公子,为着那个戏子,连脸面都不要了,这袁家打的主意,怕是想先求了妹妹下降袁府,全了他们袁府的面子,日后再徐徐图之,给袁三公子纳了那戏子进门做个贵妾,若是果真如此,皇妹你这一世,,可不是空负了这绝世的美貌,这独守空房的滋味儿……”
皇后娘娘摇了摇头,淑妃娘娘接过话茬儿,“妹妹,后宫佳丽三千,莫氏祖宗有规矩,必要雨露均沾,纵然如此,又有多少红颜,已是满头白发,却都难见天颜一面,那其中的凄凉,又岂是可怜二字可描可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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