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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深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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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说因何情根种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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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妍那日发狠当着四姐夫江恒为的面儿揭了当年的姐妹易嫁之事,虽在郡主府上江校尉郎并未多说什么,回到了府中也未曾将此事禀明江二老爷与江二太太。表面儿上瞧着小夫妻俩相敬如宾与常日里并无甚分别。

    却说这日子疏忽一晃之间,匆匆就过了二十几日,褚国公府里夫人正掐指算着,“铭儿啊这八月十五日一别,你二哥此时怕是到了那苗疆之地了吧?”

    褚府的三爷褚慎铭也略掐指算了算,“回禀母亲,正是,该是三日前便到了。”褚国公夫人点了点头,“苍天庇佑,愿你二哥此一去旗开得胜,也好早日回转,太后那儿还等着给你二哥哥赐婚呢。”

    这褚三爷是见过这位敏柔郡主的,闻听母亲此时提起这桩亲事,那口气倒是有些个欢喜的意思,不由得皱了皱眉头,“母亲,这位敏柔郡主,外头传得极是难听,母亲莫不是也瞧中了她那副皮囊?”

    “你这个莽张飞的性子,可不是要好好改改了”她嗔怪地横了褚三爷一眼,“一个尚在闺阁中的女子,外头人不知晓她的性子浑说,咱们也堵不住人的嘴。我只告诉你,你是断不能这么说的,敏柔这孩子,实在是个难得的。”

    褚三爷打鼻孔里冷哼了一声儿,终究耐不住心烦,起身行了一礼,“江家的表哥还约了儿子同请他那表妻舅宴饮,儿子这就出府去了。”

    “去吧。”褚夫人慈眉善目地挥了挥手,“记着少喝些酒,年少的人,那些个东西最是伤身的。”

    褚三爷头也不回,喊了声儿晓得了,便蹬蹬蹬迈步出了褚夫人的正房。迎面在廊下恰遇着了韦贵姨娘。

    要是说起这位韦贵姨娘,只因她常日里小意殷勤,最是得这些爷们姑娘们的心意的,今日里送些香囊,明日里送鞋送袜的。

    因是府中众姑娘爷们都有份儿的,这阖府里,也并无什么年少的正经奶奶,庶出的大爷早就另府居住了,因而她一个贵姨娘,逾矩像个正经的嫂嫂一般如此与小姑小叔们走得近些,也无人怪责嚼舌。

    褚夫人虽眼里瞧着不像个样子,也是怜惜她在自己儿子眼中不过是个摆设木偶人一般,儿子是打从心底里待她也无几分真情意,遂,褚夫人也是睁只眼闭只眼,想着她既高兴如此,便做些活计也好分分心神。

    “给三爷请安。”韦贵姨娘福身就施了一礼,“贵姨娘快快请起,跟你说了几回,你是二侄女儿的生身姨娘,府中上下都是晓得的。二哥哥出征不在府中,他院子里的事儿也均是仰仗你的,莫要行这大礼了。”

    韦贵姨娘自是千恩万谢地又微微福了福身儿,三爷抬步欲走,贵姨娘那眼珠子咕噜噜地乱转了转,“啊,三爷这急匆匆地是要去何处呀?”,褚三爷停了步子,“江表哥邀约着今日同请了他那表妻舅宴饮。”

    “原来三爷这是有酒局呢。”韦贵姨娘捂着嘴呵呵一笑,“咦,要是说起来,这江家表少爷新婚的奶奶不正是这新晋的敏柔郡主的胞姐?”这话说得褚三爷眼睛一亮,“贵姨娘好灵通的消息”

    韦贵姨娘脸就通地红起来,“不过是长天老日地,听见那起子丫头、管事们闲嚼舌罢了。三爷您也晓得,妾觍颜替二爷打理院子里的琐事,有的时候儿免不了就听见些个闲言闲语。”

    她猛地停住了话,慌忙福身一礼,“耽搁了三爷赴宴,原是妾的不是。”起身就要往褚夫人的正房去。“贵姨娘留步。”褚三爷忙叫住她,韦贵姨娘背身儿对着褚三爷,瞧着像是缩了脖子,一副瞒着什么事儿一般,实则,那唇角已高高得翘起来了。一双眼睛更是咕噜噜转来转去。

    “贵姨娘方才这话……”褚三爷转到了她面前,细细瞧她,韦贵姨娘忙偏脸儿躲避他的视线,“那敏柔郡主?”褚三爷试探着问了一句。“郡主自然是高洁的,怎会与她那娘家的表兄有染,妾,妾不知晓。”

    韦贵姨娘像是惊恐至极,胡言乱语一般地吐出了这么一大托罗的话,面色苍白瞪大了眼睛盯着褚三爷,她满面的惊慌与悔恨之色。

    “不是,不,三爷,不是,妾,妾都是听人说的,这,这,三爷您,您可千万别跟江表少爷提起这事儿。这江二老爷府上大奶的娘家表兄,说是再过几年就要迎娶这位大奶嫡亲的妹子了呢,这表少爷与敏柔郡主的事儿,已时过境迁了。”

    她假作悔恨地绞着手里的帕子,眼睛一会儿盯着褚三爷,一会儿垂下眼帘,像是急得要哭出来一般,褚三爷瞧了瞧韦贵姨娘,甩了袍袖大步就出了褚夫人的院子,他身后头,韦贵姨娘得意地绽开了一个极舒畅的笑容。

    她掂了些碎银子出来,丢给了褚夫人院子里洒扫的小丫头杏儿,“好好干,下一回有了信儿,即刻报与我知晓。”她转了身儿,迈开轻盈的步伐就也出了褚夫人的院子。

    韦贵姨娘的这一番话,若是说起来,可真是费了大周折才得了这些消息,那一日韦大爷气冲冲出府后,先是找人散布了不利于玉妍的流言,又差人专程到了江北周家的旧宅邸,寻了人使了银子多番打探,这才得了这些零散的信儿,串在了一处写成了信,差人送到了韦贵姨娘处。

    这韦贵姨娘读罢了信,是仰天大笑了半日,这才又仔细筹划起来该怎么把这些个信儿都满京城里给她散布开来,也好让夫人与国公爷一怒之下拒了这门亲事,这左右寻了几日的机会,今儿总算是遇着了三爷。

    三爷褚慎铭气冲牛斗地就冲出了府门,待他到了京里最大的酒楼,庆喜楼,抬眼这么一瞧,表兄江恒为正蹙紧了眉头与一位白净俊秀的公子细细交谈着什么,因他二人坐于临窗的位子上,表兄那怒气满面的样儿倒是恰让褚三爷收在了眼底。

    “莫非表哥也知晓了他这表妻舅与敏柔郡主的事儿?”他愣了愣神儿,正欲抬脚进酒楼,又猛地住了脚步。

    “不对呀,这圣上与天后欲给这敏柔郡主与二哥赐婚一事,江表兄又怎会得知?纵然是皇后娘娘,也断不会将此事说与一个堂弟知晓的,况这位表兄自来与二哥就是个面子情罢了,为着何事竟能如此动怒?”

    楼上,江恒为叹了口气,“林兄,自那日在敏柔郡主府中一睹其真容,我,我这心里,她是那般柔弱良善的一个女子,又是那般的慧黠灵巧,却因原本的婚事让嫡母帮着嫡姐抢了去,这才生出了后头这许多的纷乱灾殃。”

    他痛苦地摇了摇头,给林松年斟了酒,“林兄你是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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