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阴沉,神情晦暗不明的莫毓驰,再看看皱着眉头的阮尚宫并面色苍白的李尚宫,这才神智清明了些。
“臣女失仪,还请太后娘娘恕罪”玉妍说着便要跪倒,让叶太后一把给拦住,“孩子,告诉哀家,你如何晓得这词?后面儿的那几句可知道?谁人说与你知晓的?”
饶是玉妍粗笨,此时瞧着那仕女梅花图上的几句话,她也终于知道为何方才叶太后那般激动非常地问她的那一番茶壶茶盏论了。
“原来是借了穿越前辈的光。”玉妍心中暗自点头,打点起精神,回道,“后面儿的却不知晓了,这一句,还是臣女小时候,有一日梦见的,也是如此一位宫装丽人,却不是立于梅花边儿上,像是倚窗吟唱的,反反复复就是这么一句。”
叶太后的泪已是落了下来,“倚窗吟唱,倚窗吟唱。”她瞧了那仕女梅花图一眼,“可不当真是曾倚窗吟唱,若非入了心,又怎会偏要配一树孤寒高洁的梅。”她拉住玉妍的手,破涕为笑,“好孩子,今儿哀家瞧见了你,心里头高兴。也是你与哀家有缘,可愿陪着哀家在这深宫中留几日?”
玉妍正待开口婉拒,就听李尚宫回禀道,“回禀太后娘娘,周信通周大人与夫人候在宫门外头,说是等着接了周氏女回府中。”太后恼怒之色溢于言表,她皱着眉瞧了李尚宫一眼,李尚宫微转身儿,殿外立着一个小内侍,战战兢兢躬身缩头。
“怎么?哀家是老虎不成?吃了谁家的孩子了?才这么一会子竟巴巴儿接到了宫门口?”这一声怒喝,吓得外头的小内侍立时跪倒在地,“回,回禀太后娘娘,周,周大人,周大人并,并夫人说,说是周姑娘的嫡母来了信儿,叫即刻便接了姑娘家去,已,已,已给姑娘定了亲,叫,叫……”
“叫,叫什么叫大胆的无知愚妇哀家还未曾说话,她这是殷勤的什么劲儿?传哀家的旨意,封周氏玉妍敏柔郡主,赐每月居宫中伴太后驾十日钦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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