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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深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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糊涂迷离悲诀别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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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观棋这一声儿惊呼把品书侍画即刻就惊得飞奔着进了正房,“姑娘!可是姑娘她”听琴赶紧着嘘地一声止住了品书的话头儿,“姑娘昨夜偶感了些个风寒,有些热,赶紧去给姑娘拧了帕子来。”

    品书忙转身又飞奔出去,侍画瞧了品书的背影一眼,举步上前,“姑娘可是一夜都没歇着?”听琴摇了摇头,“不晓得。”说着便叹了一口气,“这可是造的什么孽呢!”

    “唉!哪里是姑娘作孽,还不是四姑娘和八姑娘两个?说起来还是大家闺秀,常日里那架子摆得恨不能高到了天上去,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谁想得到这二位的胆子这么大个儿”观棋说着,很是夸张地比划了一个大圆圈,“哼!脸皮也够厚的!”侍画啐了一口,“为个什么了不得的,不就是一个男人么?怎么竟把这儿,”说着,她拍了拍面颊,“把这儿都不要了!”

    “行了!你们俩都少说两句吧!”听琴压低了声音儿喝住了她们二人,“姑娘这么烧着也不是个法子,依我看”“姐姐还看什么?我这就去禀了老爷,让他也瞧瞧,这好端端的姑娘,让他那两个黑了心肝的嫡女给糟害成了个什么样儿!”品书自外头端了水进来,一边儿拧着湿帕子,一边儿说道。

    “唉!今儿个未时二老爷一家儿就要进府了。此时去禀报老爷姑娘病了,这么个节骨眼儿上,就怕老爷不疼惜姑娘,反会因了昨日之事烦厌了咱们姑娘,可不是糟了?”

    “侍画说的是。”观棋点着头慢慢扶起玉妍给她饮了一点儿水。“先去前头打听了孔太医可回府了没,若是孔太医回来了,少不得还要麻烦他老人家来给姑娘瞧瞧。”听琴说着,便分派侍画去找孔太医。

    “观棋,你跟品书守着姑娘,我去后厨给姑娘熬一碗烂烂的米粥来。”听琴急匆匆到了房门前,低着头冷不防跟进来的人撞了个满怀,“哎呦!”听琴险些跌倒在地,让一只大手给用力拉住,“谁?”

    “听琴姐姐莫声张!是我!”听琴心里头咯噔一下子,她忙定了神抬眼一瞧,“表少爷?!哎呀!这”听琴一把就拽着林松年迈过了门槛儿,紧赶着将门关严实了。

    “我的亲表少爷啊!您这一大早清儿的,是怎么摸进来的呀?这要是叫人瞧见了”说着,听琴又慌慌张张把门开了个缝儿向外头细瞧了瞧,“这要是叫人瞧见了,我们姑娘可也就不用活了!”听琴压低了声音愤怒地说道。

    “听琴姐姐息怒!息怒啊!我,我实在放心不下表妹,我,我就来看她一眼!就一眼!”林松年这边又是打躬又是作揖。“唉!表少爷,事儿都成了定局,就是再看几眼,又能如何?”听琴深深地叹了口气,“姑娘她昨儿哭了一夜,这不么,烧得是人事不省,您纵是来了,又能怎么着?若是您有这个心,昨儿夜里又何苦就没替您自己跟我们姑娘争一争呢?”

    “我”林松年红了眼眶,他张了张口,“妍妹怎么样了?快快带着我去瞧瞧她。”说着话儿,林松年举步就往里头走,“表少爷!”听琴一把拉住他,“姑娘她她昨儿夜里回来,吹了一柱香还多些时候的凉风,她,她,唉!姑娘她又哭又笑地好生瘆人得慌,”听琴说着福了一礼,“奴婢斗胆!还请表少爷三思!您此番来瞧姑娘,自然是一片好意,可是于姑娘她,岂不是更要伤心得紧?”

    听琴这一番话,登时让林松年白了脸,他虽是眼瞧着听琴,可是那目光却无端空洞起来。“这”他犹豫了一下,扭头朝着寝阁处看了一眼,“听琴姑娘!”林松年一个长揖到底,吓得听琴忙着躲闪到一旁,“听琴姑娘!妍妹她昨日冷静自持,旁人似习以为常,我却明白她定是,定是,唉!”林松年的声音哽咽起来,“她定是心里头难受得紧,却还要在舅舅跟前强撑着。”

    林松年深吸了一口气,“我与妍妹”他顿住了,“我,我”“表少爷,我们姑娘请您进去相见。”林松年正左右为难之际,品书自后头屈膝一礼后传达了玉妍的意思。林松年对着听琴拱了拱手,转身疾步向着寝阁行去。听琴欲再阻拦,却见品书拉着林松年两人竟要跑起来一般。“唉!”听琴叹了口气,也跟着往寝阁走去。

    “还请表哥恕玉妍不能起身相迎之罪。”听琴到了寝阁门口,就听见姑娘哑着嗓子在跟表少爷见礼。“妍妹!你!”林松年的声音中饱含着痛苦。听琴在外头咬住了唇,她踮着脚尖儿向里头探了探头,两手不安地掂着来回踱了那么几步。

    “回禀姑娘,表少爷,”听琴进了寝阁,屈膝行礼开口道,“今儿个府里头事忙,姑娘也病着,品书已去前头请孔老太医了,还请表少爷有话快些与我们姑娘说,”听琴说着,抬起头瞧了玉妍一眼,“奴婢跟品书这就给姑娘熬粥去!观棋,你到外头瞧瞧,咱们厅里头那个牡丹花的琉璃瓶儿打昨儿起怎么就没瞧见了?”

    听琴将品书观棋都拉出了寝阁,林松年一撩长袍,紧挨着玉妍就坐下来,他以手探了探玉妍的额头,“嘶!怎的烧得这样烫人?”说着话儿,他就要起身到外头拿凉水来。

    玉妍一把拉住了林松年的手,“不!别走!”她挣扎着起身,双手用力攥着林松年的手,“表哥,对不起。”玉妍哭起来,她摇着头,拼命忍着泪,“对不起。”

    “妍妹!”林松年再也按捺不住,他猛地向前,一把将玉妍搂在了怀里。“都是我不好!我,我误入了人家的圈套!我软弱无能,我一心只顾了宝蝉。是我负了你了!”

    “不是,不是的,表哥!不是的。”玉妍沙哑着嗓子,她伏在表哥的肩膀上哀哀地哭起来,“不是的!”她紧紧抱着林松年,“我并不是个混人!昨儿的事儿,我是半分也不信表哥会染指玉芬的。”玉妍抬起头,她满眼是泪,盯着林松年的眼睛,“可是怎么办呢?表哥!我也没有法子!爹爹他气得吐了血!四姐姐又拿着宝蝉相协,连谦哥儿都让四姐就这么给扯进来又舍出去了!她疯了!她真的疯了啊!”

    玉妍摇着头,她用力攥着林松年的手,“我,我虽比她们俩多了点子见识,”玉妍泪眼迷离,她像是又混淆了前世与今生,“可那是不一样的事儿,不一样的情形!我赚钱是个好的,可是于情字上,于这后宅中的阴谋,我,我,”

    玉妍的眼神变得慌乱起来,“太可怕了!太可怕了!”她骤然甩了林松年的手,双手紧抱着肩膀,“她们怎么可以?这,这根本就是以命相搏啊!她们还那么小,还是青春期呢!她们怎么就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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