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次的发现,一次次的心痛,文月见到蓝琛对流倪无微不至的照顾,心里已经是木然没有感觉了。每次见到蓝琛,她的心情都会变得很糟。一路无言,两人回到别墅,佣人做好饭,文月只用了一点便上了楼,文岩看眼她落莫的背影,轻声冷哼一声,吃完饭径直开着车出了别墅。
文月站在卧室窗边,看着文岩的车快速驶出别墅,一路朝市中心方向驶去,她无心关心文岩这么晚了去哪里,可以说,她从来就未将文岩放在心上!只是最近文岩态度变得奇怪冷漠。
走到以前文海天的书房,拿出他的照片用手擦了擦上面的灰,寂静黑暗的夜晚让她更加的弧独,落莫!文月低头看着照片眼圈慢慢红了,以前她从没想过如果有天自己父亲不在了会是什么光景,他有时候在她耳边唠叨她会无比烦。可是他走得太过匆忙,太过突然,她现在才明白自己有多么爱自己的父亲,此时她是真想有个人能关心她!
泪水滴在照片上,晕开一团!文月慌忙用手胡乱擦干。
这时,电话响了。文月抹了把脸,吸了吸鼻子,接起电话。
“喂~”
“喂,月儿?我是坚叔?”电话里传来一个五十岁左右男人的声音。
“坚叔啊,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坚叔当年一直跟在文海天身边,也算文帮一大功臣。
“月儿啊,我们都是跟着你父亲一起出来打拼的,就算你父亲不在了,你出来接手文帮,我们也一定会扶持你的!”
“坚叔,出什么事了吗?”
“你劝劝文岩吧,胜叔好歹当年也为文帮付出不少,在文帮大半辈子,也做了不少事,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他怎么能让人把胜叔的腿打断呢?文岩他一个年轻混小子,他只不过是你父亲的一个侄子,如果不是看在你父亲的面子上,我也不会给你打这个电话,我们几个老的直接就把他办了,别说坚叔几个没提醒你,你要是出来接手文氏,坚叔是一万个同意,可是,文岩这小子太混了!”坚叔说到最后越说越激动,听着感觉已经在原地跳脚!
文月一直待在家里,对公司和文帮的事她从未问过,坚叔胜叔都是跟着文海天的老人,就像兄弟一样,而且在文帮内也有一定地位威信,文岩如此做实在很是不妥。
文月挂了电话,立刻给文岩打电话,但是对方电话关机。
她躺在床上,也不知道看了多久杂志,迷迷糊糊睡着,迷迷糊糊醒来,仍然没有看见文岩回来。
早上起来,看见身边冷冰冰的床,文岩一夜未归!文月拿出电话拨了过去。
电话另一头接通,文岩已经在公司。
“你昨天没有回来?”
“昨天回来有些晚,不想吵醒你,所以睡在书房!”电话里文岩的声音依然低沉沙嗓,和平时一样温和。
“你是不是让人打断了胜叔的腿?”
电话那头沉默片刻,“谁告诉你的?”
“你先回答我?”
“是!”
文月无力的躺在床上,文岩一直做事都只肯采用强硬手段:“胜叔年轻的时候就跟了我父亲,他们就像兄弟一样。而且他为文帮也做了不少事。你这样做会引起帮内不满的!”
“我如果不处理两个,文帮迟早会变成别人的。我现在是一帮之主,他敢当着众人的面,跳起来跟我做对就应该有准备承受后果!好了,不说了,我要忙了!”
说完,文岩毫不犹豫挂了电话。
文月真是一个头两个大,不强硬,帮内又有人倚老卖老,手段太过强硬,还是会引起众人不满,如果文海天还在,哪有这些事,想到这些,文月心里更加烦闷,不想再管这些,穿好衣服下了楼。
吃完午饭,文月开着车出去兜了一圈,不知不觉转到蓝氏楼下,把车停在路边,她站在车旁仰头望天!
好巧不巧,流倪过来找蓝琛看到文月,顺着她的目光,流倪看到蓝氏大楼顶楼,她嘴角一边勾了勾。然后笑眯眯的走到文月身边:“文小姐!”
突然听到身后说话声,文月吓了一大跳,看到是流倪,像个情人偷窥被正室抓到似的,心里一慌,马上低下头,想到自己乃是文氏大小姐,立刻恢复镇定,抬头平静看向流倪:“流倪小姐!”
“文小姐真巧啊!”流倪笑眯眯的看着文月,抬眼看眼蓝氏,继续说:“怎么不上去坐坐?”
“啊?不用,我只是路过!”仿佛心思被人看穿,文月面上有些不自然的辨解道。
“哦,这样啊!”流倪一幅了然模样,然后她吸了吸鼻子,眸底一丝凌厉闪过:“文小姐用的什么牌子的香水真特别,我上次到处找也没找到!”
文月嘴角勾了勾:“这在市面上买不到的!”她扫眼流倪,眼珠子转了转,转身打开车门从里面拿出一瓶未开封的盒子递给流倪:“我这正好还有一瓶,如果你喜欢的拿去用吧!”
流倪愣了愣,马上笑着说:“这是文小姐独家的,我怎么好意思要!”
看见流倪眼底闪动的欣喜,文月嘴角弧度咧得更大。
“没关系,家里还有!我跟阿琛是多年的朋友,我们也别客气了!”
流倪面带微笑的接过盒子,看着文月说:“谢谢文小姐,改天请你吃饭!”
“~好啊!”本来她想拒绝的,想到可能有机会和蓝琛独处,文月立刻改了口。
然后她转身进了车内,开着车离开了。
流倪看着驶远的车,看向手上的盒子,她拆开包装,拧开瓶盖,闻了闻,确实是她要的那种味道!嘴角勾起一抹冷冷的笑,转身进了蓝氏大楼。
见了流倪后,文月心情好了许多,这人要有了生活目标就会有朝气。
她并没那么好心白送香水给流倪,文月要的是,让流倪身上也擦上自己身上这种香水,以后,蓝琛只要闻到这种味道就能想到她。
回到别墅,停好车,文月径直进了客厅,佣人正在打扫草坪。她手上转着钥匙,难得心情如此愉悦的上了二楼。刚走到卧室,突然看到书房门好似开着,走到门外,从门缝里确实看到里面有微弱的灯光。
难道是文岩回来了?大白天将窗帘拉上,还开着灯?
文月弧疑推开书房的门,正好看到文岩坐在书桌前,他侧对着门外,桌上摆了一面镜子正对着自己,只见他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盒子,打开盒盖,然后用夹子夹了夹里面的东西,又打开一个瓶子,在手上擦了擦,然后,从盒子里拿出一张白色的东西,文月看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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