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忘了你欠我一个人情。”
仇仇心疼极了,“宁风曦,你......你这是在考验我杰明爹地和华鹊妈咪吗?有你这么考验的吗?都让你打出血了。”
“你赢了,不高兴吗?”宁风曦摸摸仇仇的小脑袋。
“高兴个屁,我爹地都让你打出血了。”
刑明杰疑惑地看着仇仇,“你们比什么?”
仇仇无措地抓手,“我说爹地很喜欢华鹊妈咪。宁风曦说,才不是呢,你爹地那是作戏给李萌萌看的。所以,我们打了个赌,赌赢了就可以向对方提一个要求。”偷偷看了刑明杰一眼,“爹地,我不知道他会变得这么凶。对不起啊!”
华鹊恍然大悟,“宁风曦,难怪你对我说的那些话,我听得莫名其妙。”
“虽然你隐瞒了我失忆前的那段记忆,但是就算这段记忆让我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天下三分,大局已定,我纵有万千本事,又岂有回天之力。”宁风曦叹了口气,“我晓得你的心意。”
华鹊微笑,“你能这么想,我很高兴。”
“宁风曦,你这臭小子。”原来你俩没有仇啊,那么宁风曦这混账,还敢那样欺负她女人,支撑着全身的力气,刑明杰瞪他,狠狠地瞪他。
大抵是力气消耗的太多,没过多久,刑明杰惨白着脸,竟然一头栽了下去。
“刑明杰,你这个笨蛋,明明受了重伤,还要硬撑着。”华鹊焦灼地和宁风曦一起把他抬到床上,给他挂上点滴,华鹊坐在床边,一双小手紧紧地缠握着他,再也没有吱声。
宁风曦看着华鹊,尴尬问,“他的伤很重吗?”
华鹊红着眼,点了点头,“你的那一掌,还不是常人能受的。”
“对不起,原本只是开个玩笑,我不知道会这样。”
“不怪你,”华鹊哽咽道:“是他太固执了。”
昏迷了一夜后,刑明杰动了动手,从病床上醒过来,抬眼对上憔悴的人儿,再看着站在不远处的宁风曦,满是焦灼地问:“你怎么了,是不是他再欺负你了?”
宁风曦皱眉,颇为无奈地解释:“我那是为华鹊打通经脉。她的武功虽然恢复了,但内力只恢复了几成,气血并没有全顺,要是经脉全通了,她也不至于出现挂在半空的狼狈。”
打通经脉,有这么拼命打的吗?刑明杰看向华鹊,在等她回答。
华鹊点点头,“当时宁风曦说的话,我完全听不懂。于是,我一直在想着他是怎么回事了,后来,他向前击一掌时,我看着他直攻我那一处没有打通的经脉方向,我猜想,他是想帮我打通经脉,于是就收拳,配合了他。那两处经脉之所以没有被打通,是因为我难捱奇痛,我没有勇气自行冲破。当风曦有意要替我打通时,我也不好意思再退缩,就迎了上去。我没有想到,你会扑上来。”
这么说他是莫名其妙,当冤大头了。刑明杰真是无语问苍天。
“我受伤的这两天,华医生,你要照顾我。”他必须乘火打劫。
“嗯。”华鹊点点头,为她受伤的,她有照顾的必要。不过,她也应该把条件说清楚,“你的伤休养一星期就会好。等你好了,我也该走了。”
刑明杰抬起俊颜,鹰眸一眯,心里嘀咕着,一星期好不的。
十天后。
某人躺在床上,吭吭叫痛着。
华鹊检查着他的皮肉,满面疑惑,“没道理,还没好啊。”
“好不了,痛。”
华鹊凝着他,故意捶了他一拳。
“痛啊......”刑明杰失声尖叫,浓眉紧皱,好不痛苦。
“痛是吗?那我打110,送你去急救吧。”华鹊心里嘀咕着,装吧,你就给我装死吧。他当日是受了伤,可经过她的调理,早该好了,明明有诈,想把她当白痴耍吗?
“华鹊,”宁风曦提着行李箱,站在门口看着华鹊笑。
看了宁风曦离开的阵势,华鹊没有挽留,只是着急道:“风曦,我们一起走。”
刑明杰从床上跳起,忙从身后抱住她,“我再也留不住你吗?”
华鹊狠狠瞪他,“滚!暴君,本宫不是你的囚犯。”
“鹊,给我一个机会,给我们彼此一个机会。”
“滚!我不要听。”当初,她求他时,他可没给过她机会。
有仇不报,非君子。
华鹊上前拉住宁风曦,笑容灿烂如花,“曦,我们浪迹天涯去。”
宁风曦淡淡看了华鹊一眼,再看着那个额暴青筋,怒目睁睁的恐怖男人一眼,点点头,“好。”
刑明杰蹙眉,大拳悄然收紧,想扁人,或直接扭断某人的脖子,但他还是很努力努力地镇定下来,霸道地冲上前去,扣住她的手腕,直接将她从某人手中抢手,打横抱起,“鹊,我囚你那么久了,现在让你来好了,你上我下,记得温柔点......”
“你无赖。”华鹊的小脸嫣红起来,垂打着霸道的恶魔,耳根子直发烫。
“宁风曦,滚远点。”刑恶魔很没风度地下逐客令。
稚嫩的声音飘进,“小宁子,你有喜欢的女孩吗?要不我让笑笑给你找个女朋友?”
“是啊,我帮你找。”沈笑笑和仇仇一前一后进门。
宁风曦却自动自觉提着行李往外走,“我看起来很失落吗?”
沈笑笑瞅着宁风曦,“失恋中的男人,不需要安慰吗?”
宁风曦捶着自己的胸口,心痛皱眉,“我的溪儿,永远在我这里。”
“你喜欢的人,不是华鹊吗?”
“当然不是。”
他望着辽阔的天空,落寞轻笑,“天涯永隔,两茫茫,是我错过了她。”
李萌萌的案子,终于尘埃落定。
终审时,李萌萌承认了一切罪行,出于赎罪,她供出了年少时失踪后,被陈兰收留的事实。
可以说她今天的狠辣是求生意识驱动的产物,当然也和陈兰的特别培养脱不了干系。由她交待的陈兰犯罪事实,足够老太太下半辈子在牢狱中安享晚年了。
行刑的那一天,定在七月七日。
正好是中国的牛郎织女节。
纪妍心和安查洛纳两人相携而来,百感交集地与她见上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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