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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仇宝宝:踹了黑道坏爹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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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暴君别耍流氓》——040我喜欢你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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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谁说,我要不看,就要咔,砍了我的脑袋来着?”刑明杰对着自己的脖子,比划了个动作。非常文学大文学

    “我......不可能,我才不会那样讲呢。”华鹊可不是这么好忽悠的,可是她想了又想,他的这个动作好熟悉啊,难道她真得说过?一股凉意从她的脚底一直窜到脑门,孱弱的内心升起恐怖的阴冷,冷得她真想哭。

    刑明杰早猜到了她的心态,再看她那由红到青,由青到白的脸色,就更加笃定她话里的不自信。

    于是更为猖狂起来,冷了嗓音逼问道:“那你现在有什么想法?”

    想法?华鹊的脑子晕乎乎的,哪还有什么思路,他说的每一句都在她耳边无限的放大,让她的神经瞬间紧绷到了极点,真是她对他上下其手了吗?

    啊!啊!啊!

    抓狂,抓狂地想一头撞死,除外之此,哪还有想法。

    她的双目在地面上扫着,目光直直地落在自己的棉衣上面去,奇怪了这裤子什么没有和棉衣搁一起了,华鹊美目流转时,刑明杰一把冲到了她面前,“什么想法?”

    华鹊被忽然冲上来的身影给吓到了,他这一惊一乍地干嘛呢?他......他不会是想对她来个上下其手?

    华鹊本能地往后退了又退,红着脸儿急急地喊着:“不许靠近我。”

    刑明杰偏就不听她,反而靠得更近了。华鹊光着身子窘极了,她本能地抱着胸往后退了又退,却发现自己无论怎么退,怎么遮都是露点的。

    啊!她怎么这么倒霉呢?她都想钻地洞了,偏偏这个时候,某人温热的呼吸在她耳畔边响了起来,华鹊心猛地闹腾的厉害。

    索性一把抱住自己,蹲地缩在一角。

    她都想伸出拳头朝对方狠狠地砸过去。

    可是她不敢。要是一举手,非但没有打着人家,反倒让人把拳头夺过去,岂不让她更难堪。

    想到某人欠揍的脸,近在毫里之间,她就窘得厉害。

    欺负我不敢抬头是不是?好吧,她必须承认自己没胆抬头,太......太丢脸了。

    他的眉眼含笑,檀口微张地,“怎么这回知道脸红了?”

    华鹊头低低的,想起他的调侃,她心中的小火就狂狂地烧着,还不是拜他所赐?如果不是他把无辜的她抓来,她用得着反抗,用得着对他下药吗?如果不是他故意把药往她嘴里灌,她至于会那样浪|荡吗?

    她若有错,他也难辞其咎。大文学再说了,她真得那样欺负了他吗?有什么凭据呢?

    她在心里反复掂量着什么把这个事情给结了,身子猛地向前一倾,就被他扯近了,搂紧在怀里,她还没有反应过来时,他就把他的长外套披在她肩上,“天亮了,我带你出去。*非常文学*”

    华鹊以为自己听错了,蓦然抬头就对上他的眼,冷淡的声音便传来,“难道你想留在这儿?”

    答案自然是否定的。这一下刑明杰又占了上方,他温热的呼吸就悬在她耳畔,狠狠划过她耳膜,让她心头冒汗,华鹊脑中一片空白,心中怒吼:妖孽!

    刑明杰应该是看出了她的窘迫,也不想逼得太紧,像变戏法一样,不一会儿就把他的外套披在她身上,把她的身子裹紧,抱着她就往外走。

    华鹊的三魂七魄好歹是归位了,她现在可不想做太多的挣折,她现在是腿和腰,甚至可以说是下半身都像是不属于她的,酸麻的厉害。

    倚靠着刑明杰是最好的选择,尽管如此可只要想起她主动地攀到他的身子上,她就窘得无法言喻,她的神经就紧绷到了极点,她怎么可以那样子呢?

    她与刑明杰是仇敌啊,怎么可以再发生那种事呢?

    最让她窘得是,在路口,她遇上了影子。华鹊把头埋在刑明杰怀里,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影子帮过她,可她算得上是恩将仇报,没什么人品。

    这回兜兜转转又回到了原点,更是尴尬。

    怀抱中的那具身子僵直了起来,刑明杰自然是感觉到了,一向淡漠的脸上有了些许暖色,他淡漠地开口,“想什么呢?”

    华鹊缩了缩身子,沉默以对。

    刑明杰媚眼含笑,“需不需要给你个龟壳,让你缩个够?”

    耳边隐约响起类似磨牙的声音,华小姐不淡定地想着,要是可以有个长牙一定咬死他,咬死刑恶魔。大文学

    终于回到了竹屋,躺在床上,华鹊急忙扯上锦被,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地,只露出两只眼珠子,看起来还有一点生气。

    “给我好好呆着,没事别乱跑。至于其他念头,你最好也打消掉。”

    “我不跑,难道要等死吗?还是等着暴君用莫名其妙的罪名,把我折磨死?”华鹊撇撇嘴

    ,她既不傻,又没有疯。

    “少爷说的对,你还是不要乱跑了。上山的路都不好走,最险的莫过于那条通往原始森林的路,上面野蛇成群,搞不好连我们大男人都要送命呢?”影子看到刑明杰手腕上的伤,忍不住劝起华鹊来。

    “那你不早说,至少我也不用走弯路了。”华鹊不满地抱怨着。又叹了口气,“算了,不怪你,你是恶魔的人,这胳膊肘儿自然是往内拐的。”

    “你还说,如果不是殿下及时赶到,就你人生地不熟地,不死估计也丢半条命了。”影子实话实说。

    华鹊翻个白眼,“行了,在你眼里,你家少爷他就是神,伟大的神。”

    影子给刑明杰取来了治蛇伤的药,边给刑明杰上药,边漫不经心问:“殿下,你是怎么知道她走了这条路?”

    “没想法。”刑明杰惜言如金地给了三个字。

    “他又不怕蛇,自然走哪条路都无所谓啦。”

    “你什么知道殿下不怕蛇?殿下八岁时被青蛇咬过,来这里后,殿下就把上山的路划为***了。”

    华鹊愕然地张大了嘴巴,怎么可能呢?刑明杰怕蛇?他不是还和蛇干架?抬头往他那儿一瞥,刑明杰目光一闪,躲避华鹊探究的眸光。其实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何会在莫成鲸危急的时候,奋不顾身地出手相救,也许心里隐隐有了模糊的答案,他却不敢深究。

    他怎么了?华鹊见他躲避她的目光,很好奇,她不明白了,一向霸道、目中无人的刑警司,这回开始改走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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