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暴君别耍流氓》——035默默温情第(1/2)页
听着他沉重的粗喘,她的心儿狂跳。大文学
汗从他额上落下,吹进她的鼻腔里,却一点儿也不觉得难闻,想问为什么,却一个字也没有说出口。
她必须承认这儿的地形,刑明杰比她熟。
月光落到他短而富有层次感的发梢上,像是胧上了一层淡淡的华光。他帅气的侧脸上刚毅的线条,不自觉地柔和了许多,不似一惯的清冷。
不知不觉地卸下了防卫,把脸儿悄然靠在他宽厚的背上,在上面倾听着他的呼吸声,这一刻竟莫名地觉得安心。
或许连她也不敢相信,这个男人的背竟有这么大的魔力让,能让她心安。
在他厚实坚|挺的背上,看着他的脸庞,似乎只有此刻才看得清楚,这张脸和柳清寒是那么地相似。
他的鼻梁上淌着汗,刚刚受到毒蛇的一咬,他手背上的伤那有那么容易愈合呢?他的呼吸粗重着,是因为累着了吗?那么为什么要逞强呢?
思绪飘移着,她不由地伸手用指腹替他捻去鼻头间的汗水,在一瞬间,他抬起头来,低眉顺眼地与她四目相外,灿若星辰的眸里流动着一种罕见的温柔。
华鹊被他瞧着有些不自然,不由俯下头,把头深埋在他的脖颈后,特地回避他的视线。
“哈哈。”清晰的笑声响起时,华鹊别提有多窘了。
“喂,你凭什么笑我?”
“你怕什么?和我对视?”刑明杰笑着,转瞬间,又恢复了一惯的冷冽妖冶。
华小姐的脸红得都可以滴出血来了。她在怕和他对视吗?为......为什么要怕?
为了不让他小瞧,为了证明华小姐除了怕蟒蛇外,绝对不会把其他生物放在眼里。华小姐特意伸手把他的头往自个方向转,笃起下巴睨着他,“我才不怕呢?我要瞪你,瞪你,瞪死你。”
刑明杰转过身去,背对着她,笑了下。
华鹊把头往前伸,把脸儿凑近他脸上,目光在他俊美的脸蛋上扫了一圈,最后定格在他脸上:“你笑什么啊,不知道你笑起来很难看吗?一排白牙,亮得人晃眼。大文学那是一种很不礼貌的行为。”
刑明杰唇角换上一抹懒懒的笑容,“那我是不是应该笑不露齿呢?”
“嗯,笑不露齿。”华鹊坏心眼地想着,男人太妖孽了,不好。长得比女人更好看,也不好。总之,他就不应该显摆着比她更好看的牙齿,让她走神。
“要不要再用把竹帘把自己罩起来,大门不二,二门不迈?”他又是一阵调侃。
华鹊撇撇嘴,这妖孽笑话她呢?
她就是见不惯男人长得妖孽了,太害人了,怎么就不行了呢?
相比她偷偷打量着他,好看的侧脸,闻着那好闻的汗水味,他可是要磊落多了。
他的头偏转,目光放肆地打量着她,嘴角动了动,只听他悠悠问道:“莫成鲸,你怎么就不能把自个关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呢?”
这下轮到华鹊愕然了,那样的话,她不就成古董了?貌似她这种穿越的人,也是古董架子上的一份子。
“不行,我必须为我爹分忧。娘亲生我时,难产死了。就我和我爹相依为命。”
“后来呢?”刑明杰接着问道,这会他倒是忽略了她文皱皱的话。
“爹爹待我很好,可是我从未见过他笑过。”一行泪顺着眼角滚落,她接着悠悠道:“我爹是大晋国首辅,就是戏里说的丞相,你知道吗?大晋国前有夏国,后有野恋国,三足鼎立。夏国对我大晋虎视耽耽,恨不得一口气将我们吞下。有一日,我去书房找爹爹,等着他回来,不知不觉得就睡着了,醒来时,我听到我爹和一个男人的对话。我爹想建一支卫队,以备国之需要时,派上用场。他想找个可信赖的人来统领,可是他左思右想,就是没有找到合适的人选。”
华鹊笑了笑,笑容有点苦涩,“后来,我蹦了出来,我告诉爹爹,让我去,让我去统领那支卫队。大文学爹爹看到我,很是愕然,就连屋里的那个大胡子男人也是一脸的错愕。当时,我还不懂得错愕这个词汇,只是觉得他们看我的目光,很是怪异,爹爹抱着我说,如果你是男孩就好了,要知道我们陈家,世代都是大夏国的辅臣,世袭首辅,从未改变过。那时,我抱住爹爹的大腿,哭着,嚷着,那我就做男孩,我要做男孩,我要做首辅。爹爹抱着我哭了起来,那个大胡子男人说,女娃与男娃不过是一块皮肉之差,首辅大人一心为国,又行事低调,谁知道你府里得千金还是公子呢?要是把女儿装改男儿装,也未尝不可。我爹骂了,嘻皮笑脸的那个大胡子男人,不过我不依了。我不知道当男孩有什么好,但我知道爹爹喜欢男孩,他希望自己百年之后,有人能传承他的遗志,继续为国效忠。我就撒泼了,哭了一天一夜,我爹没有
想过,我的性子是如此的固执,他终是同意让我穿上男儿装了。后来,我就改名了,由原来的陈鹊改为陈三公子。再后来,我就随着大胡子男人行走江湖了。他把我收到旗下,我才知道,他本不是官场中人,他只是我爹地早年在路途上,误打误撞救下的江湖术士,他有个闻名天下的名讳——鬼谷子。他以行医济世为乐,尽管如此,他还喜欢恶作剧,那些人欺恶怕善的贪官,在他手下三天必能药到病除,但是一年之内,必定面目全非。失踪的脸皮,无非是让他拿去研究易容术,我就这样跟着他,游走在江湖里,行走江湖时,师傅给我改名为华鹊。他希望我能成为一代神医,像华驼和扁鹊那样。我努力地学习钻研医术、权术、兵法,因为我知道终有一天,我要回大晋国的,要辅佐君王,要懂得治国之道。终于有一天,爹爹召唤我回去了,在相府里,我看到了柳清寒。那一年的他,穿着一袭白衣,竟显得风流倜傥,微微含笑,威仪之中不失亲和。爹爹告诉我,他是大晋国的二皇子,我今后要效忠的主子。”
华鹊的话就止打住了,她忽然笑了起来,又在转瞬间哭了起来,哭笑之间竟是凄然,“出人意料地,十日后,他向爹爹出示了皇家玉牌,向爹爹提亲,说是一见钟情,恳请爹爹给他一点时间,等到他,他大晋国兵强马壮时,他要娶我为妻。”
华鹊转头看着刑明杰,凄凄然问道:“你相信一见钟情吗?”
刑明杰没有回答,却是微微蹙了蹙眉。
“我不信。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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