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你不要哭得太难看。大文学现在,她好累,好累,实在不想费力气和他吵嘴。
华鹊捡起地面上的矿泉水,刑明杰却抢了过去,“咕咚,咕咚”地喝了下去。
华鹊的嗓子眼渴得快冒烟了,还要干巴巴地看着他喝水,她舔着干裂的嘴唇,火冒三丈。瓶里的水快要见底了,刑明杰把剩下的四分之三水,搁在屋子上,显然已经不打算阻止她喝水了。可是,他喝过的水,上面有那个恶魔的口水,她怎么能喝呢?
“抱歉啊,我也渴,先喝了点,只剩下这么一些,你要不弃,将就点吧。”刑明杰笑若春光,温润得就像是谦谦君子。
华鹊却深知他的罪恶,张嘴拒绝,“水是会传染的,要是传染上花柳病之类的,不划算。要死一个人去,不能拉个垫背的。”
刑明杰淡淡一笑,大度地不和她计较,华鹊愕,葫芦里卖得是什么药?果然,不出三秒,他的手一翻,那半瓶水“咚咚”地就洒在了地上。
扔了手中的空瓶子,刑明杰接着说道:“忘了告诉你,这是最后一瓶水。”话落,刑明杰哈哈大笑了起来,跟他斗,还嫩着点。
华鹊双眼处在喷火状,呼吸也变得急促了起来,她气得不轻。真得没有水了吗?她不相信,刑明杰一定是危言耸听的,她才不相信呢?刑明杰从太师椅上起来,向竹屋方向走去。华鹊捡起地上的面包,坐在太师椅上,摇着椅子,啃起面包来,其实不是面色难吃,只是她实在是难于下咽。
“哪儿有水喝啊。”华鹊问一旁的影子。
“这里没水,可......”影子有些同情地想告诉她哪儿可以打到水喝。
刑明杰忽然又回来,打断了他,“山下有海水,想喝可以去取啊。”
华鹊差点去晕了,海水要能喝,他怎么不去喝?华鹊从地上起来,抡起地上的锄头就向他挥过去,这锄头还没有靠近他的身子上,忽见他光着膀子的后背上挂着两条伤痕。看这伤的状况还挺新的,华鹊笑,“恶有恶仇,这伤怎么就不能挂在脸上,毁了容颜,正好与恶魔称呼相匹配。”
偏偏在一旁的影子爆了句:“殿下这两道伤是昨天出海时,留下的。”
那与她何干呢?华鹊冷笑,“真是走运,怎么就不能死在海里呢?最好是潮涨了,船沉了,人死了。”
“你这女人,怎么能这么歹毒呢?殿下还不是因为你才受伤的。”在一旁的影子愤愤不平。
“因为我?哈,真是可笑,是我被人袭击了,你家主子英雄救美,被人砍伤了,还是怎么着的?我记得欺负我的只有他一人啊!”华鹊勾唇冷嘲。
刑明杰的脸色十分难看,“你这是跟我挑战吗?犯人有什么资格跟我挑战?”他取起手中的长鞭就向她甩了过来,这一鞭子甩了出去,华鹊被打着双眼冒金星,一下就栽倒下去。
“精神病,你才是犯人,你们全家都是犯人。”从地面上努力地爬起,华鹊满腔的怒火,到最后只想骂他,再骂他。
“殿下昨日出海,归来时他被一个急流卷过,摔到船上,后背划伤了。”影子又补充了一句。
刑明杰一鞭子抽到影子身上,“影,你太多话了。”
想为他树立美好的形象,可是他不需要。他和莫成鲸就是要两两相厌,两两相恨,至死方休。刑明杰上前去板正她的脸,唇角勾起,嘲讽魅惑的笑容若隐若现,语调也不急不缓地,“已经得到证实,莫成鲸修复过两次膜,果然是人当贱则无敌。”
华鹊瞬时呆怔住,她应该夸奖他的强大吗?不到一天的时间,就有了结论。可是这调查来得是什么狗屁结果。莫成鲸,莫成鲸,这个名字老在她的生命中翻来覆去的纠缠着。她娘亲就生了一个华鹊,一张唯一无二的脸皮,偏偏她要逆着规律给了莫成鲸一张相同的脸。种豆得豆,种瓜各瓜。她这是自食苦果。
多说无益,在她眼里这个刑明杰就是个三流的捕头,没什么真本事,不然什么会闹出这么大的乌龙来。她看着她俊美的轮廓,冷淡笑着:“你若生在大晋国,本必将判你极刑,有你这种烂捕头,不知道会有多少冤假错案的出现。”
刑明杰细长的大手忽然扣住她的蛮腰上,“演戏吗?唱得是什么狗屁东西,我怎么都没有听懂一句。”
华鹊不语,冷淡问他,“水在哪儿?”
影子撇了撇嘴,“山上有瀑布。”
刑明杰瞪了影子一眼,“影,你不想活了是不是啊?”影子尴尬闭嘴,刑明杰嘲弄地弯起幅度,“想喝自己取去啊。”
华鹊往影子目光所视方向走去,夏日的太阳到了这个时段已经变得很毒,该死的寒毒偏偏又在这个时候发作,腹部传来一阵巨痛,额上兴起冷汗,经不起你折腾,两眼一黑,生生倒了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从惊痛中醒来,她缓缓睁开眼,入目的是那双宛如镶嵌于寒夜星辰里的眸子,刑明杰,这个恶魔,看着她做什么,一个激灵,她就想跳起,这样一不安份,浑身上下又是一阵生疼,她低咒了声,正好见那粗糙的手指按住了她的身子,琉璃般的美目中写满迷茫,这算怎么回事?是刑明杰救了她吗?蹙了蹙眉,她还真是有点蒙,谁来告诉她,是不是她病糊涂了呢?
一个年长的老人上前摸了她的脉象后,买起药箱子对刑明杰嘀咕着她听不懂的语言。
刑明杰睨了她一眼,就送了老人出去。末了,他又走了进来,浑厚低沉的嗓音,缓缓地在她耳边响起:“莫成鲸,看不出来你还挺能撑的吗?有本能逞强,就好好把你的身子给我养好了,好好改造去。”
“改造个屁,我若恢复了武功,第一个挑了你的筋,拔了你的皮。”别开眼去,她懒得再看他一眼。
刑明杰嘲弄地弯起幅度,“那你就期待那一天吧。不过我告诉你,就算你练过家伙也绝对不是我的对手。”他笑,国际刑警长官可不是纸糊的,他怎么可能让一个女人给糊弄住呢?
接下去的日子里,算是她在岛上得到的最好待遇,不但有米粥喝,还有无人干扰,算得上是她遇上刑明杰之后,最好的待遇。可是这样的日子,仅仅只是持续了一个月就没有了,她终于还是耐不住寂寞,起来走动了。就在她在外面,努力地试着蹲马步时,刑明杰从她身后走近,冷不丁地留下一句:“明天起,接着种庄稼。”
她还没回
-->>(第2/3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