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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仇宝宝:踹了黑道坏爹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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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暴君别耍流氓》——023寒毒发作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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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东西。

    接住飞来的不明物体,一股汗臭汗传来,华鹊的定眼一看,呃,这是谁的内衣裤?

    提起一看,她立马甩手扔了回去,低咒了声,“恶心!”

    刑明杰将换下来的衣物往旁边搁,一把上前靠进了她,顺带勺起了一旁的泥浆,往她面前晃了晃。

    “你……你想干嘛?”华鹊往后,退了退。

    毕竟像这种自以为是的苦主,总是没有多少理智的。她可不想软碰硬,自找苦吃。

    勺子对准着她的脸蛋,就那么不经意地一翻,泥巴顺着她的脸颊就往下灌,泥土味清新扑鼻,满目的黑暗将她笼罩。

    她提起手上的铁链子对准了对面的人,就想甩出去,奈何人家眼明手快地接住了。

    “你这种人就算是洗得再干净,也改不了骨子里的肮脏和下贱。”冷嘲热讽的声音在她耳畔边响起时,他已经跳开了一步。

    就这样她再次狼猾不堪地被抛弃,而造成这一切的都是那个自以为是的男人。

    华鹊怒了。再有品,再有修养的人都无法忍受这种侮辱,被误解,被打上囚犯的标贴,这种心情就好比吞了一只黑苍蝇,恶心,难受,百般作呕,却改不了现状。

    她提起手,拔开眼前的泥浆,让眼睛重现清明。

    然而,她绝对不会就此罢休,她愤怒地咬牙,抓了一把泥浆,发疯地冲向刑明杰,对着他的后脑勺甩了出去。

    “扑通——”火辣辣的疼自他的后脑勺响起,冰冷的泥浆顺着他的后脑直下……

    转身的刹那间,俊逸的脸上竟是一片冷霾,“你干嘛,你这个疯女人。”

    华鹊从他身后扑了上去,紧紧地抱住了他,这一下刑明杰被雷到了,冷冽的眸子依然冷冽如霜,一点感情情绪都没有,这个女人本就不是被人欺负了不还手的主。

    只是她忽然来这么一招,太过……过那么什么吧。

    “都这个节骨眼了,还不忘色|诱吗?”刑明杰唇角掠过一丝讥笑,笑她的天真。

    华鹊很乐意地把身上的泥浆往他身上蹭蹭,“你不知道吗?我得了花柳病,我倒是十分希望能和你一起在这泥地里滚一滚呢?”华鹊微笑地吐出了一句话,据她所知,刑明杰对黑鲸的印象十分的差。不是骂她下贱就是骂狠。

    想来这种女人,也是行为放荡之人,那么她正好可以很好地利用一下下。

    “是吗,那么我把你送人好了。”刑明杰的双眸冷冽而沉静,一如既往的深邃,拿这个事情来威胁他吗?她太嫩了。

    “影。你来告诉他,我处置那些不听话的属下,用得是什么法子?”

    “少爷通常给那些屡教不改,作恶多端的偻偻送女人。”

    “送女人?你还会这么好心眼?给你的属下找媳妇?”华鹊挑眉,压根就不相信他有这种心肠。

    “少爷的确送了,不过送得是街头柳巷里得了花柳病、爱滋病的妓。”影子接着补充了一句。

    华鹊一听全身起鸡皮疙瘩,果然是什么人,就什么思想。刑明杰这货还能指望他有菩萨心肠吗?

    这两混蛋是明白地告诉她,她要得了花柳病,那正好,正合他心意,顶多就是送给他犯事的属下去给做了。

    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呢?华鹊很知时务地暂时闭嘴了,不料刑明杰又问起了,身旁的佣人,“影,你弄泥浆干嘛呢?”

    “少爷回来了,我想盖个大鸡棚,多养些鸡,早前的那个鸡棚太小了。”

    “这样啊,那盖大一点吧。”刑明杰淡淡一瞥后,接着又说,“也不要太大,只要可以容纳一窝鸡和一个人就行。”

    华鹊一听,立马变了脸色。这臭男人,又想整她了是不是啊。

    果然,不过须臾,他回眸瞧着华鹊笑,“过两天,你就名符其实地与鸡同眠吧。”

    华鹊咬牙瞪他,“你才是鸡呢?你们全家都是鸡。”

    刑明杰笑,“嘴上逞强有个屁用。”

    华鹊窘,这才想起,男子当那个供人玩乐的种马,应该叫鸭子。

    “鸭,你是鸭子,这辈子是,下辈子还是,世世代代都是。”

    刑明杰没理会她,指望她能摆出乖乖女形象要等下半辈子,想来,她也没有什么招了,彪悍强硬地骂几句,反正他又少了不一块肉,就随她去。

    “影,再备一桶水。”他转身对着佣人下命令。

    “我要洗。”华鹊跟着他身后,抗议着。刑明杰自个传进小竹屋里,也没拦着华鹊跟进。

    背对着她,他伸手扯开了自己的裤腰带,“唰——”长裤在她面前大大赤

    赤地瞬时滑落。

    “啊——”刺耳的尖叫声响起,她急急忙忙捂起眼,背对着他站着,面红耳赤了起来。

    刑明杰转身,对着她的背影,不自觉地蹙起了眉头,这声音实在太吵了。有没有那么夸张啊,难不成莫成鲸还是不经世事的少女?

    他才脱了件外裤,还有一件三角热裤呢?又不是没有穿裤子,再说以莫成鲸的淫|荡,都和男人上过床了,还会在意这个。

    他摇了摇头,对这个女人的夸张而感动极度的可笑。

    刑明杰冷笑,“不是想与我共浴的吗?”

    “下流!”华鹊红着脸,低咒了声,跺着脚小跑着冲了出去。

    “你不是一向如此低俗的吗?”身后,他扬高了声音,冲着她再来一个讥笑。如果不是这个女人,往他身上甩泥浆,他也犯不着再洗第二遍。

    站在门外,听着屋内潺潺的水流声,华鹊咬牙切齿地,她都懒得再争辩了。

    等到他沐浴完毕,她很有爱地挡住他的去路,“接下去,是不是该为我备点水了?”

    “想洗可以,跟我来。”这回他不再挡着了。

    刑明杰扯着她手上的链子,拉着她往前走去……

    深山野林的,他不会是想找个瀑布温泉的地方,让她洗吧。还算有点良心。华鹊跟着他往前,手上的铁链子就像钢箍一样将她套牢,华鹊抚着手腕喊:“刑明杰,这样绑着我,让我什么洗澡啊?”

    刑明杰接着他来到了海面,一甩手松开了她,华鹊险些摔倒。

    华鹊抬头对上他打量的眼神,心里又是一阵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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