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思帝?嗯,呃…”温若依吱吱呜呜的,想不出哀思帝是哪个皇帝,哀思帝,这个名字也太那个了,让她联想到了李后主,叫这个名号的皇帝肯定也是多愁善感的人,但是她确实不知道是谁呀!
“呵呵,不好意思,我不知道,要不你再换个问题?”
秦牧然冷哼一声,语气不善的讽刺道“哼!你自己说的怎么会不知道?当本太子是三岁孩子吗?”
他其实很是懊恼,不知道哀思帝是谁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干嘛非要问她,秦牧然虽然这样宽慰自己,但他还是很介意,为什么天宝会叫他“哀思帝”呢?那个哀思帝和自己长得很像吗?
“我自己说的?啊!”温若依恍然大悟,不是哀思帝,而是SD!可是,这要怎么解释呢?
“我…”刚说出了一个字,温若依就感觉到一阵劲风吹来,她立刻闭嘴装睡,不敢看来者何人,生怕被人发现了自己的秘密。(请记住我们的www.Dukankan.com)八 旗 中 文 网 。
“太子殿下,刚才多有得罪,现在,我还有个不情之请,希望殿下能再帮个忙。”再次出现的蒙面人早已没有了之前的悠然自得,语气中略显焦急,还隐隐的透着几分冷意。
秦牧然一直满心期待着天宝的答案,一点也没想到蒙面人会出来搅局,所以太子殿下他现在很生气,生气的根本不像搭理他。
“太子殿下?事不宜迟,我没有太多时间等你。”蒙面人见秦牧然一点反应都没有就有些急了。
秦牧然气呼呼的转过头刚想出言拒绝,就看到蒙面人左胸上破损的衣襟和大片血迹,不由得心下一惊,被侍卫发现了吗?可是他没听到外面有动静呀?
“你受伤了?出了什么事?”秦牧然此时已经不是那个被天宝三言两语就摆平的五岁孩子,此刻的他又俨然一副太子的口气。
人呀,有时候就这么奇怪,不但懂得因人而异的道理,还会间歇性的出现一种异常状况,通俗的讲就是那句老话“一物降一物”,这句话在自然界用来描述动物和自己天敌之间的关系,用在秦牧然身上,就是指他与温若依的微妙关系。
秦牧然无论如何也预料不到,一个只见过两次面的婴孩,竟然就让他这个自命不凡、聪明睿智、处变不惊的堂堂宣国太子现了孩童的原形。
“谢殿下关心,我没事,我只想请殿下掩护我们出撵,也算是帮人帮到底。”这时蒙面人的语气逐渐开始缓和,不像刚才那样急切冰冷了。
见秦牧然神色依然凝重,蒙面人突然微微一笑,不无戏谑的说道“其实,我根本没有给太子您吃毒药,那不过是个糖丸而已,念在我本无伤人之意,殿下可否帮帮他们俩的忙?”说着便看向了天宝那边。
“你竟敢欺瞒本太子!你不怕死…”秦牧然话未说完,就看到了蒙面人的暗示,莫名其妙的就收回了后面的话。
回头看了看闭眼装睡的温若依,秦牧然在心里无声的叹了口气,回头对蒙面人说道“好吧,念在你没有恶意,本太子就格外开恩饶你一命,但是,你必须告诉本太子,你要带她去哪儿?”
秦牧然的语气中有不容置疑的坚决,他目不转睛的盯着蒙面人深邃的眸子,似乎要透过那里,看到蒙面人的心,要让眼前的这个人明白,太子不想听到谎话。
蒙面人很清楚的听到秦牧然话里说的是“她”而不是“他们”,既然这个太子只想问“她”,那他自然只能回答关于“她”的去向。
“海角天涯,没人能找得到的地方。”蒙面人斩钉截铁的回答道,没有一丝一毫的迟疑。
秦牧然听到后半句的时候,心猛地抽搐了一下,莫名的酸涩涌上心头,让心跳突然慢了那么一点点,虽然只是那么一点点,可是却非常的难受。
这种难受他再熟悉不过了,那是一种被别人抢走东西的悲伤和自责、痛苦和无助。
就像前年王皇后要带走哺育他长大的乳娘,就像去年徐贵妃要带走他身边的小安子,虽然他以绝食为代价留住了小安子,可他却没能救回乳娘,那个总是抱着他笑的乳娘。
无论秦牧然怎么求父皇,父皇都无动于衷,只是说他长大了就不能再有乳娘了,可是父皇根本就不明白,王皇后不是要带走乳娘而是要杀了乳娘,因为那个女人不敢杀他,所以她就要杀他身边的人,他喜欢的人。
乳娘离开的那一晚,秦牧然蹲在墙角偷偷的哭泣,陪着他的只有小安子,抱住他的也只有小安子,小安子的怀抱又冷又硬,让他格外想念乳娘的温暖和柔软,于是他哭得越来越凶,似乎要哭光这辈子所有的泪水,幼小的他以为,只要泪水流光了就不会再哭泣了。
可惜,天不遂人愿,当历史再次重演时,秦牧然才恍然发现,原来那道伤口还没有愈合,泪水也还没有流光,一股不服气让他来不及思考便脱口问道“为什么?我…”
“因为一旦有人找到她,就会杀了她,你想让她死吗?”
蒙面人狠心的打断了秦牧然的话,让他的话硬生生的卡在喉咙里再也说不出来,憋得他异常难受,难受的想哭,对,是想哭的感觉。
秦牧然并不知道死有多痛苦,他只明白一点,死了就再也看不见了,就像他的乳娘,亦或他的母妃,泪水渐渐涌上眼底,他不要她死,他还想看见她,他们刚刚才缔结了盟约,她怎么可以死呢?而且,她还欠他一个关于哀思帝的答案。
悲伤的秦牧然紧咬着嘴唇,不让眼泪流下来,指节已经攥得泛白,看着他的模样,蒙面人觉得似曾相识,很像半个时辰前的自己,他自嘲的挤出一个难看的苦笑,感同身受般的问道“你不想她死吧,你还想见到她对不对?”
秦牧然不敢说话,他怕一张嘴就会哭出声来,所以他只能拼命的点头,借以表达他不想让她死的决心,他很用力很用力的点头,把眼角的泪水都甩了出去,洒落在毯子上,瞬间就晕开不见了,因为毯子不像丝帕,它太厚了,所以留不住这泪水。
“那就帮忙吧,让我带她走,只要她活着,你终有一天能见到她,对吧!”蒙面人不忍心看那泪水,看了便心如刀割,所以他很想逃离,逃离这里,逃离文都,但在走之前,他要给这个孩子留下一个希望。
秦牧然闻言猛地抬起布满泪痕的脸,目光炽热而坚定,蒙面人说的没错,只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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