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再推掉这笔生意似的。
说罢她急忙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布包放到桌上,小心翼翼的摊开,里面露出两块细小的碎银稞子和一些旧铜钱,从里面仔细的点出了三百文后,双手捧着递给了宋君鸿。
看着她那白净细嫩的小手,宋君鸿觉得不便接触,便指了指砚台旁的桌面说:“把钱放桌上就行。”然后又郑重的对她交待道:“我不熟悉讼状的格式,所以只能帮你写明申诉的情况,肯不肯接,还要看县衙大老爷的态度。”
“已顾不得那么多了,但凡先生能给小女子写纸讼状,小女子就敢去县衙试着再次鸣冤。”小媳妇的话里透出一股子和她外表不符的坚强。
“行,那你就把案情和要诉讼的内容先说给我听听吧。”宋君鸿在砚台里一边细细的磨着墨,一边问道。
那小媳妇沉吟了半晌,理了理思路,终于把她所遇到的案情慢慢的讲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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